所以想要将宁恒风体内异火留下的创伤彻地清除掉的话,必须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彻地清除。
“无妨,我右臂上的创伤,早已经存在数十年之久,就算是多等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叶兄弟你这份恩情,让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听完叶尘的话后,宁恒风急忙将心中的激动按捺下去,紧接着朝着叶尘抱了抱拳后,便开口说道。
毕竟,叶尘不论是从炼丹实力,还是各方面能力上,都不是他所能够比拟以及帮助到的,眼下对于宁恒风而言,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能够拿得出什么东西,才能够作为对叶尘的回报。
“宁副塔主客气了,往后若是晚辈有什么麻烦的话,恐怕还需要宁副塔主出手帮忙才行。”
闻言,叶尘淡淡一笑后,随即便开口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叶兄弟你的休息,这是我的传讯玉简,叶兄弟往后若是有什么难事的话,只需要将我这枚传讯玉简捏碎,我一定会毫不犹豫赶来。”
闻言,宁恒风急忙从蓄物袋当中取出一枚自己的传讯玉简递给叶尘后,这才与叶尘告辞,带着花自如以及元让与秦海三人,转身离开休息室当中。
……
“想不到我还是低估了叶兄弟你的实力,就连丹塔副塔主,居然在叶兄弟你面前,都如此恭谨。”
见宁恒风与元让以及秦海等人离开之后,一侧的淩举忍不住感叹一声,随即开口说道。
原本,他还以为叶尘只不过是意气用事,所以才会带着他来到丹塔当中。
可现在看来,恐怕就连先前叶尘斩杀掉元明,然后带着他进入丹塔的时候,便已经将这一切全部计划好,所以才会有眼前这一幕。
至于那元让与秦海两人,恐怕从始至终,就根本没有被叶尘放在过眼里。
“淩举兄客气了,若不是先前有着淩兄你帮忙担保的话,恐怕我现在还在考核一品炼丹师的过程当中,至于这丹塔大比,都未必能够参加的上。”
看到淩举一脸感叹的表情后,叶尘拍了拍淩举肩膀,紧接着便淡淡一笑道。
若不是先前淩举帮他作为担保人,然后他才能够直接跳过一品炼丹师考核,从六品炼丹师直接开始考核的话,恐怕此刻对于叶尘而言,根本不可能这么快便顺利拿到九品炼丹师勋章,甚至成为丹塔九品炼丹长老。
“对了,叶兄弟,方才你是如何看出那位宁副塔主右臂当中所隐藏的伤势……要知道,不论是我还是元让以及秦海几人,在方才宁恒风炼制丹药的过程当中,完全没有感受到有任何停顿。”
摇了摇头后,淩举眼前一亮,紧接着便一脸好奇地看向叶尘,忍不住开口问道。
毕竟,先前在宁恒风炼制丹药的过程当中,不论是他,还是其他几位丹塔长老,以及身为宁恒风弟子的花自如,都没有擦觉到宁恒风在炼制丹药的过程当中有任何停顿。
可叶尘却轻而易举地发现宁恒风在炼制丹药过程当中不但有所停顿,甚至就连宁恒风右臂当中的伤势,都没有逃过叶尘的眼睛。
“说实话,先前宁副塔主在炼制丹药的过程当中,他的那丝停顿我也仅仅是略微怀疑而已,只不过是试探性地说了出来。而我之所以能够发现他右臂当中的伤势,主要还是因为我体内的异火。”
摇了摇头后,叶尘便开口解释道。
要知道,就在宁恒风催动异火的时候,叶尘清晰地感受到宁恒风对火焰的把控有着一丝问题,而这丝问题便出现在其右臂当中的经脉内。
所以叶尘才敢直接开口断定,对方的右臂当中曾经一定留下过伤势才对。
毕竟,以宁恒风一印炼丹师的水平,正常情况下对火焰的掌控应该远在先前炼制昊元凝神丹之上才对。
可宁恒风在炼制昊元凝神丹时右臂时不时地会轻微颤抖一下,从而影响对火焰的把控,以及对炼丹手决的影响,这些对于叶尘来说,自然都清楚地看在眼里。
“……原来如此。”
听完叶尘的解释后,淩举整个人顿时一阵恍然大悟,紧接着便对叶尘一阵佩服无比。
要知道,方才围观宁恒风炼制丹药的众人当中,除了他是七品炼丹师之外,剩下的元让与秦海两人,可是八品炼丹长老,而花自如虽然仅仅是六品炼丹师级别,却经常与宁恒风接触。
他们这些人无一发现宁恒风右臂当中的异样,想不到叶尘却能够轻易看出。
如此一来,显然叶尘的炼丹经验方面,还要远在众人之上。
……
第二天清早。
只见天色刚刚微亮,一道极为嘹亮的钟响声便响彻在整个丹峰城当中。
随着这道钟响声响彻起来,整个丹峰城当中,原本极为安静的街道之上,便开始出现不少身着炼丹师长袍的身影。
显然,今天对于北武域任何一名炼丹师而言,都是一件大事。
因为每数年一届的丹师大比,将在今日,展开序幕。
不仅如此,往日里在北武域当中身份尊贵,凤毛麟角的炼丹师们,此刻在丹峰城当中,早已经没有了先前高贵优雅的姿态,简直犹如烂大街一般,纷纷击破头皮,朝着丹塔的方向赶去。
要知道,在接下来这几日的丹塔大比当中,将会决定新一辈的炼丹师当中,究竟有谁能够进入前十,得到丹塔的看重。
尤其是对于那些大多数没有背景与地位的炼丹师而言,为的便是在丹塔大比之上能够出人头地,一鸣惊人,被丹塔或者是北武域三大势力看中,将其收入麾下,竭力培养。
毕竟,虽然炼丹师的身为极为尊贵,可是就算天赋在高的炼丹师,也需要有势力或者是宗门培养,为其提供源源不断的药草以丹方来炼制丹药才行。
否则的话,即便是炼丹师的天赋在高,没有药草与丹方来炼制丹药的话,也不过是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