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死前,他爆发出自己从未拥有过的力量,把干邪剑往房门一掷,这使在干邪剑中的干将感到了一丝危险,他看了看身边静静躺着的莫邪,心中出现了一丝焦虑,之后,他咬一咬牙,为保护爱人的完好,与莫邪互换了身体,使他死在了门口,一具带着长袍的男性尸体慢慢从剑中浮现了出来,他正带着一丝笑意……
“嗡嗡!嗡嗡!”干邪剑发出了接连不断,一阵阵的声响,原先青绿色的剑柄也渐渐褪色成墨绿色,而剑身却变成了灰色,剑尖也不再是原来的宝蓝色了,而变成了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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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干邪剑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了,哎!”在房外傻等了半个时辰的吴谬鸣仰天长啸,站起身子,扶地而起,默默地低下了头,慢慢地往回走。
慢慢走到门口前十余米,吴谬鸣抬起头,往前一望,发现门口有一个身后背着空剑筪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吴谬鸣很好奇,把他翻转过来,发现对方长着一副帅气的面容,可是嘴唇已经翻白。吴谬鸣摸了一下对方的脉搏,闭上双眸,静静感悟,不惊大叫一声:“咦?这人的经脉怎么只有十三根?”(正常人有十四根经脉)
树雾君也惊叹不已,说道:“咦?督脉怎么不见了?不应该是因突破失败而断任脉么?”
“突破哪个阶级的时候可能断任脉?”吴谬鸣惊讶地问道。
“在突破武仙的时候可能会使任脉断裂……”树雾君稳了一稳自己低落的情绪,继续说道,“可惜了,哎!多好的一个胚子啊!”
吴谬鸣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睁开双眸,往前度了几步,推开房门,看到了一把很像原来的莫邪剑的剑器,他蹲下身子,细细观察,发现只是它的剑身上留下了一道赤金色的痕迹,就好似被铜水泡过了一般。
吴谬鸣感到很奇怪,就挠了挠头,想道:“吾把干邪剑放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儿?使其变成此番模样了?难不成……”
吴谬鸣立即站起身来,双眸紧紧盯着死在房内的兄长,左手握拳,用力敲碎对方那残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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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阵惊呼从村长家传了出来,“还好,九九八十一雷已经过去了七十二雷了,只剩下最后9道雷了,希望能成功吧!”原来,那人就是吴浩然,他吐出一口浩然正气,自我安慰道。
可惜,天不饶人,最后九道雷一道比一道强大,直到第八十雷从天上劈下,使他神魂聚损,内丹破裂了开来,然后,又是一声哀鸣:“啊!”往前走了两步后,倒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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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谁在那儿哀鸣?”吴谬鸣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吾父怎么可能失败?”
“这倒说不准!”本来一直一言不发的莫邪突然说道,“此等威势与余兄长自爆的威势还要强上不少,而其自爆把吾夫杀死,恐怕……”
“什么?余……余为莫邪?那……那干将呢?”吴谬鸣听了莫邪说的前半句话后大吃一惊,没等莫邪说完话,就焦急地问道。
“唉!其尸首在房门口……死亡不也算一种解脱么?”莫邪静静地思考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知道再是嚎啕大哭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而她自己也不可能与他同死在一起,最后在平静下接受了这痛心的结局。
“……余……余意为……不!不可能!吾父苦苦修炼一辈子,怎么会在将要成仙之时去世!”吴谬鸣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猜测,直接冲向村寨中,撬开大门,直接冲了进去,看到父亲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他看到这副景象,并没有悲伤,只是问树雾君,道:“余可知有何方法可就吾父?”
“无解啊无解!此问题就好似一个武士级别的人问我如何迅速进入仙界一般……”树雾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让人死而复生之宝物呢?再是有,吾亦不知!”
“此药能炼成么?”吴谬鸣还是那么的坚持,不到最后一刻,他亦不会放弃。
“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此世界对吾来说,没有什么是不明白的!要是出现了此等神药,吾岂有不知之理!”树雾君对此气愤不已,冷哼一声,大声呵道。
“唉!看来只好把吾父下葬了!”吴谬鸣抬起头,望着天上万亩星空,不禁留下了热泪,“每个生物接会死亡,无论成仙还是成神,不然他必不完整!唉!”
“何人敢如此说?”树雾君说道,“成仙不太有望永生,可若成神,那就说不准咯!”
“好了好了,该去祖寺那儿上上坟了!”吴谬鸣抬着父亲的尸首,摇了摇头,走向了祖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