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科学的角度来说,你所说的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肖正庭看向景朵,但是却发现她的神‘色’却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随意。
貌似随意的吃‘鸡’,倒是眼睛却看向面前的茶杯,说明她现在的思维在回忆着什么,而回忆的内容,应该是与景朵刚才提出的问题有关。
“就没有可能真实发生吗?毕竟有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景朵继续说道:“会不会有人有超能力?”
“哈哈!你是说有人跟超人一样飞来飞去吗?景朵,不得不承认,你的想象力真的是太丰富了!”
肖正庭给自己夹了一根青菜,那绿油油的青菜还没进碗里,就听到景朵瞪大了双眼,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一定有这类人的存在,那么他们在生活中多多少少会留下痕迹。”肖正庭说道。
“痕迹?”景朵想了想,说道:“在学校的时候,我听老师说过一些极难破的案子,有些可能是陈年旧案,案发现场的证据都显示是他杀案件,可是作案手法都是常人所不能达到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一点印象。两年前,我接过一个案子,是一起偷盗案件,原告是一个富商,一副名画被盗,原告本来被打伤了手,医院也给出了鉴定。但是在两天后,原告的手居然完整无缺,再次鉴定,就宣布原告的身体健康正常。后来,那起案件判定为原告监守自盗,藐视法庭,出以五千元的罚款。”
“对!就是这样!”景朵惊呼,原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起案子说来也奇怪,原告当时从头到尾只接触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我认为嫌疑最大。”
“是谁?”景朵追问。
“唔。一个著名的医生,那个富翁能找他看手也是他的幸运。”肖正庭边回想,边说:“这人傲娇的很,最是看不起那些拥有滔天权势和财力的人,至于治病也是看心情,但是,经过他治病的病人,必须遵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能说出他接受治疗的过程。至于原因,谁也不知道。”
“总有人会说出去的。”景朵接话道。
“嗯,有人曾经说过一次。”肖正庭点点头,继续说道:“经知道的人说,治疗过程其实特别简单,两天时间都处于黑暗之中,但是转醒的时候,大概经过一个月的恢复就能完全康复了。是个很神奇的过程。”
“并没有什么特别啊,一个月的时间,不算短。”
“不,能让他出手治疗的病一定不是小病。大多是名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的奇难杂症。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病人,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虽然有很多学者向他讨教,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扫地出‘门’。”
景朵心里暗暗唾弃,有这样才能的人居然这么自‘私’。
“后来那个泄密的人,在泄密的第三天旧伤复发,再去求,已经没用了。”
肖正庭继续补充,他看向景朵,此时的景朵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尽管她隐藏的很好,但是对于肖正庭这个常年面对检控人员的人来说,还是差了不止一点。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的那么神,对了,你还没说,他叫什么名字?”
景朵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似乎只是想听一个八卦消息一般。
“名字嘛……我得想想,也许档案里有,找到了的话,下次我再告诉你。”
肖正庭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不这么说,下次怎么找理由接近景朵?
而且,刚才他们讨论了这么久的人,他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了,肖正庭看向景朵的‘腿’,刚才她说的情况分明是她自己。
她失踪的这段时间,还有她的‘腿’,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景朵失踪的第二天,他就上‘门’拜访了DL娱乐,证实希力言当时并不在A城,一天不在还可以解释,但是两个月都不在的情况就说不通了。
而且,希力言不在公司的消息并没有走漏任何风声,说明,这件事情是严格保密的。
景朵的失踪,希力言的消失,凭着肖正庭的直觉,这里面一定有必然的关系。
越是深入,肖正庭对希力言的身份越是怀疑。
但是,很显然,景朵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
“景朵,我能问问,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吗?”肖正庭试探‘性’的问道。
景朵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才说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好了,毕竟,你们做事的话有些是机密,也不方便向人透‘露’,这个我能理解的。”
肖正庭微笑着,坦诚的模样让景朵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很快,理智占据上风,两人又随意扯了一些事情,吃了饭,也没有过多逗留,就分开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了下去,就会很快生根发芽,然后以想象不到的速度成长成参天大树。
第二天,景朵就重新回到警队报道。
重新走到这里,景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挺’‘胸’抬头,大步走了进去。
却没有想到,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周围一
片寂静。大家都在忙手头上的事情,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来。
景朵的脚步也比较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今天的警署很怪异,难道是因为自己很久都没有来过的缘故嘛?
景朵正在思量,只听见,砰的一声响!
是礼炮的声音!
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阵哄闹的声音,同事们都跑到景朵的面前,笑容满面。
“景朵!祝贺你,重新归队!”
“谢谢!谢谢!”
景朵有些感动的说道:“我没想到……”
“哈哈,有什么谢的,你回来就好!”说话的是平日里照顾她的张姐,她是扫地阿姨,每天很早来,很晚走,经常和景朵一起加班,时不时还给她做‘鸡’汤补身子。是像妈妈一样的姐姐。
“景朵,过来我办公室一趟,现在散了吧。”沈阎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景朵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