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经过大半夜的搜索,总算是找到了那监狱的所在地。巴祖见那监狱外边守卫异常的森严,不免有些着急。
尤丽瑟见他一脸焦急之色,问道:“你打算进监狱看看,”
巴祖说道:“如今也只有到监狱里看一看就知道安德莉亚在不在里面了。尤丽瑟,你还是在这等我,要是我在天明之前还沒有出來,你便自己一人回去,知道了吗,”
尤丽瑟见他又想撇下自己,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到这里了还想把我撇下。你要我一个小女孩在敌阵中心怎么办,我又沒有学过反侦查的能力。”
巴祖听后吃了一惊,他倒是沒有想到那一点。看着尤丽瑟可怜巴巴的脸色,巴祖的心软下來了,说道:“好吧,我可以带你进去,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可能说话,要是让那些无法者听到我们或许就会死在里面了。”尤丽瑟听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
二人一番讨论后正准备行动前往监狱,突然,黑暗中两只白森森的大手将二人给拖了进去。尤丽瑟感觉到那手臂上传來的冰冷,吓的惊叫了一声。“别叫,”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巴祖听着那声音感觉像是某个人的,但那声音有些颤抖,所以声音有点儿走形,但他知道后方这个人不会害他们。
尤丽瑟惊恐的说道:“鬼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找便去找杀害你的人我们只是无辜的人而已。”
后方的那人听后噗呲一声笑了出來,但随即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巴祖甚至听到那人吐血的声音。那人虚弱的说道:“我是安德莉亚,小丫头,你还是那么怕鬼呀。”
巴祖听后一惊,他要寻找的人物居然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眼前。巴祖回过头看去见那人虽然脸色苍白,而且全身都是血迹,但面容就是安德莉亚无疑。他问道:“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身上的衣物怎么会弄的破破烂烂的,”确实,她身上的衣物破烂的只剩下可以遮羞的地方了。
安德莉亚虚弱的说道:“我两天沒有进食,刚才逃出來的时候又遇上一些麻烦,具体的事情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吧,这份文件我必须亲手交给我父亲。”
巴祖听后吃惊不已,他不知道这女人整天在忙些什么,以至于两天沒有进食。他看了看脸色憔悴的安德莉亚,说道:“好吧,沒有什么衣物可以帮你遮挡,你暂时就这样吧。”说罢将安德莉亚抱了起來。他见尤丽瑟还捂着个脸,笑道:“我们要走了,你就留在这陪那群人快活吧。”
尤丽瑟拿开手见巴祖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说道:“这女人是谁,我刚才好像听到她说安德莉亚,她是姐姐吗,”
巴祖并沒有理她抱着,他发现安德莉亚的身子异常的冰冷,搞不好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看了看四周见能用的也只有肮脏不堪的粗麻布了,但有能取暖的东西总比沒有的好。
尤丽瑟见他在那忙活着,不由的说道:“你在找什么呀,我们还是快去找姐姐呀。”
巴祖听后十分的无语,他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人。”
尤丽瑟听后将信将疑的看了那女人两眼,当她发现那人正是安德莉亚的时候,吃惊的说道:“呀,这是姐姐,你把她救出來的吗,”巴祖不理她,继续在那整理着几条粗麻布。
许久的时间,安德莉亚身上裹着几件厚重的麻布。巴祖说道:“小丫头,我们要回去了,你待会儿给我不许说话,听见沒,”
尤丽瑟由于刚才在巴祖忙活的时候小睡了一会,现在精力还是挺不错的。她看了看昏迷中的安德莉亚,问道:“姐姐她沒有事吧,”
巴祖说道:“沒什么事,我刚才替她检查过了,她只不过饥饿过度再加上剧烈的活动,所以才会昏迷,我们走吧。”说罢带着尤丽瑟走了。
这无法者地带不如其他地方,他们沒有时间观念,以至于城门在大半夜也不会关闭。巴祖带着尤丽瑟來到城门不远处,他看着城门处两个正在守卫的家伙,对尤丽瑟说道:“待会儿或许会有麻烦,你害怕吗,”
尤丽瑟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两个家伙,说道:“不怕,只要我们出城了可以借着森林地形逃去。”
巴祖听后有些欣慰,这丫头还是头一次看清楚了形势。他为了不让别人引起注意,将安德莉亚绑在自己胸前,随后又找來几条宽大的粗麻布,经过简陋的加工后做成一条布质大衣。
尤丽瑟见他还会缝纫,惊讶的说道:“哦,姐夫,你居然还会缝纫,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这时,安德莉亚虚弱的声音传來。“尤丽瑟,跟你说过多少回在敌方阵地不能太大声音说话,你怎么就是不听,”
巴祖见她已经醒來了,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沒有很难受,”
安德莉亚说道:“我沒什么事,你的胸膛真是温暖。”
巴祖听后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好了,我们要出城了。你既然醒了就麻烦你抓紧我,待会可能会有麻烦。”说罢将大衣给套上然后带着尤丽瑟走了。
在经过城门的时候,二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巴祖看了看四周见守卫只有二人,他对尤丽瑟使了使眼色,尤丽瑟会意,快步穿过城门不知去向。
那两人见巴祖浑身脏兮兮的,胸前还隆起好大一块。一人拦住他的去路问道:“小子,你衣服内藏了什么,”
巴祖见终究还是瞒不了这二人,抽出腰间的小刀一刀将那人的喉管给割破了。另一人发现的早,及时躲过了攻击。他见自己的兄弟横死在自己眼前,掏出枪对跑远的巴祖开了三枪,随后
跑去城楼上敲响了警戒钟。
巴祖带着安德莉亚一路跑了很远,安德莉亚见他呼吸有些急促,不由的问道:“你沒什么事吧,”
巴祖听后停住身形,吐了两口血出來,说道:“我中了对方三枪,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接下來就靠你了。”说罢失去意识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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