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集团是宁总在温岭重点考察的第二个项目,而正在建设当中的温特酒文化产业园和原浆基地又是重中之重。宁总来之前就听说了这个投资几十亿元的重组大项目,不得不被张鹏飞的大手笔所折服。特别是当他在会议室内听说了温特酒这半年来的改革历史后,对张鹏飞在经济方面的能力更加佩服了。
在西北这样特殊背景的地方,竟敢操持起如此重大的改革,把一个延行多年生产方式的酒厂进行地域性整合,这在经济学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关键是新组成的集团单是在原浆基地这一项投资中就放入几十亿,如果没有魄力,哪位领导敢带头这么干?
宁总先到温特集团总部看了看,听了下温特集团重组后工作,随后就来到了黑果县的温特酒文化产业园,当看到黑果县正在建设当中的温特酒文化产业园的时候,宁总有一种震撼的感觉,说是文化产业园,可是这个产业园比黑果县城还要大!要论整体设计面积,足足占据了黑果县四分之一的土地!
宁总先到工程指挥室看到了设计图纸和沙盘模型,他指着沙盘模型半天没说话,这样大规模的改建计划,不用说在西北,就是放眼全国都是排上号的!就连以吾艾肖贝为首的“西北帮”干部看到如此场面都暗暗吃惊。之前吾艾肖贝并没有细心地研究过这个项目,到是听说过几十亿的投资。但是像这种投资一般都存在水份,他并没有想到事实上的投资远比传闻中的还要多。
想到这里,吾艾肖贝的脸颊有些发热,他上任省长后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项目就是被人诟病的金翔,相比之下实在是太寒酸了。吾艾肖贝扭头看了眼司马阿木,不禁打起了他手上那个大项目的主意。
“鹏飞啊,你们真的要这么搞?”宁总见多了大场面,但是这样规模的产业基地出现在一个贫穷的西北,仍然让他有点不放心。
张鹏飞点点头,说道:“首长,这是一个长期的扩建系统工程,预计在未来十年内完成,当然,其中像原浆基地和配套的加工厂明年就可以建成了,剩余的会每年跟进。”
“单是这个原浆基地就要几十亿投资,那个这整体……”宁总的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的天文数字。
张鹏飞伸出了五根手指,笑眯眯地说:“最少估计五百亿吧,如果分十年完成,一年五十亿,从现在的规模来看,这个五百亿是不够的……”
“你们的胆子还真不小啊!”宁总唏嘘不已,回头看看身后的随行人员,大家都表示很吃惊。他们都明白张鹏飞的回答给自己离了余地,像这种大项目,如果继续这么搞下去,金钱无非是个数字。
别说百亿,就说上千亿也挡不住!不久前某南方一个县级市公布新城区计划,打算十五年时间投资一千五百亿。而相比之下,温特酒产业园并不比那个新城区小多少,而且要算上其它投资,那么就真的是一个现在无法估计的数字了。
商务部的林副部长直接问道:“张书记,温特酒虽然近期靠着广告打响了知名度,但是与那些真正的高档酒相比,现在在市场上还是没有什么地位,如此巨大的投资,是不是有点太冒了?万一产品销量不好,巨大的资金缺口怎么解决?”
张鹏飞微笑道:“林部长,您说得有道理,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温特酒卖的不是酒。另外用不了多久,新包装的温特高档酒将会出现在全国各地的经销商和直营店中,很快就会抢占市场。从目前的试应反响来看,各地对温特酒的评价还是不错的。借助良好的广告推广,从西北省委、省政府做起,温特酒一定会占据高档酒市场的一定份额!”
“不卖酒卖的是什么?”林副部长只记住这一句话了,根本没听清张鹏飞后面都说了什么。
“我们卖的的是温特酒文化,温特酒精神以及酒特酒历史!”张鹏飞微笑着回答。
“我明白了……”宁总率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你们准备得很充分,我们喝的也不是酒,而是品味西北丝绸之路上的独特历史!温特酒身为西北酒业名牌,借助你们的宣传,可以完美地与其它各项事业联系到一起,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宁总说到这里兴奋起来,感慨道:“鹏飞啊,你这个局下的可是有点大,我现在才寻思过味来!无论是温纯乳业还是温特酒,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西北的整体文化、经济发展做贡献,看来你已经替未来做好了长足的准备!”
宁总此言一出,周围人都发出了惊叹声,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但是细细品味,再结合张鹏飞这些年的从政经历,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有点像天方夜谭,可是放在张鹏飞身上就显得可靠多了。
商务业林副部长也点点头,赞叹道:“好一个酒文化!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张书记的意思是把温特酒的发展融入温岭的城市建设,这个温特酒产业园和原浆基地可不单是为了温特酒服务的,而是温岭乃至西北所有城市现代化建设中的一部分!这种投资前所未有啊,十分有特点!”
“是啊,这个想法不但独特而且超前,非常不错!”宁总已经无法掩饰他的惊喜了。
吾艾肖贝皱紧了眉头,宁总到西北的调研如此成功,这不就等于在党代会之前替张鹏飞搞宣传呢吗?他暗暗琢磨着,如果张鹏飞真的顺利上位,那么他对自己的威胁不是更大吗?他觉得必须做点什么了,哪怕搞得过分点,也不能让他顺利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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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扫了一眼全体干部,最终看向宁总说:“温特酒的口感您已经品偿过了,要想在短时间内超越茅台等国酒是不可能的,但以它独特的口味和历史,要想在高档酒行业中挤占一席之地还是很有可能!不说它能销遍全国,单是面对西北以及周边几个省份,现在无论是政府还是商务宴请都是别的酒,如果全部改成温特酒呢,那么……就足以养活温特集团了!在这方面西北省会主动支持本地企业,各位领导也应该看到了。”
“嗯,看来你们做过预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盲目的人!”宁总满意地点点点头,自从他们进入西北之后,餐桌上的酒水便都是温特酒,对于这点他深有感触。
“再来说原浆基地几十亿的投入吧,其实单纯用在建设上的并不多,这笔钱大部分都是用在了原材料上的采购以及设备上的更新,这是对产品上的投资,这个钱是必须花的。”
“有道理,没有投入就没有收入,既然你们准备得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说实话,今天看到如此场景,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晚上要喝两杯!”
“我们一定陪好首长!”张鹏飞笑道。
吾艾肖贝看到宁总那开心的脸,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似的沉了下去。
离开原浆基地,众人走进了还没有完全建好的温特酒博物馆,看着外型如同像方樽一样的建筑物,大家可真是开了眼,宁总站在外面瞩目了许久,看向张鹏飞说:“这个造型很独特,据我所知现今流传下来的青铜方樽非常少,它是我们国宝中的国宝,你们怎么想起用这种造型?”
张鹏飞解释道:“确切来说,他的造型模仿于‘狼头方尊’,那是在西北出土的唯一一件方樽,根据口内侧的铭文来判断,它是西北消失的民族罗然古国太子祭祀时的宝器。而在某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罗然古国就是西北的代表,当年温岭也是其属国,传说当年张骞出使西域流露温岭,教会了当地人酿造温特酒,所以我觉得……”
“嗯,我明白了,这个寓意很好,基本上可以表明了温岭酿酒的历史!”宁总感慨完之后又看向身边人说:“上次振华同志到过西北后,夸鹏飞同志现在是一位西北的民俗史家,此言不差啊!”
众人连声附和,从这两天的接触来看,张鹏飞对西北的历史、民俗确实如数家珍。相比之下,反而显得吾艾肖贝这个省长不那么合格了。身为西北传统的政治家族,他好像对西北百姓的了解还没有张鹏飞深。
张鹏飞谦虚地说道:“首长,你们都谬赞了,其实这些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个人觉得身为省委书记,必须对本省的任何事务都要有所了解,如果对本地区的文化历史和百姓的个性都不清楚,势必增加执政的难度。西北的政治情形又是这么特殊,如果我和百姓之间相互都不了解,那么矛盾还会加深,这也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之一,甚至造成安全隐患。反过来想,一但我和百姓之间达到互相信任,那么他们对政府的好感也会加强,久而久之,西北的稳定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又是一个令人深思的话题啊!”宁总对张鹏飞越来越看不透了,这个人对工作的热情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他看向其它人说:“鹏飞说的这种现象落在任何一个地区都管用,现在随着生活条件的变化,社会发展的加快,各类社会、生活上的矛盾越来越多,特别是百姓与官方之间的矛盾越来越突出,如果我们能早想到做到这一切,都能像鹏飞同志一样,那么百姓还会闹吗?”
智囊之一的身边人王勇微笑道:“宁总,鹏飞书记真是什么事都走到了前头啊,上次西北出事我到过一次,和那时候相比变化很大,可以说西北每一天都在变化,这表明西北现在的政策是对的,西北现在的班子是团结向上的!我看西北应该被竖立成典型!”
“是啊,你的建议很好,可是要说竖立典型……要竖立什么典型呢?”宁总微微一笑:“西北能竖立的典型太多了!”
王勇说:“典型嘛,我看……鹏飞书记就是新时代的焦裕禄、孔繁森,他为西北的工作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啊!”
“不敢当,不敢当……”张鹏飞吓了一跳,王勇这不是要把自己放在火堆上烤吗?
“呵呵,从某中意义上来说,鹏飞确实也当得起这个典型。”宁总点点头,看向张鹏飞说:“你觉得呢?”
张鹏飞老脸通红,吱唔道:“这都是本职工作,什么典型不典型的,如果说要推广西北老企业的改革经验,那么我还是乐于帮助宣传的。”
“你啊……还是处处想着工作!”宁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事我们回去再商量。”
张鹏飞默默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高层真要把他竖立成典型,那么弊于大利。从好的方面来看,这对他个人政绩的提升很有帮助,也能尽快的为入主高层铺平道路;但是他现在四处是敌人,放眼全国这个级别的干部,他的对手可不单单是乔炎彬,还有许许多多比乔炎彬有实力的人!在张鹏飞的心中,早就不把乔炎彬当成了同级别的对手,他已经在暗暗研究其它有希望的领导干部了。而对手又何偿不在研究他呢?一但他真的成为了典型,那便是所有人都要击败的对象,在这个紧要关头可实在说不上是好事。
吾艾肖贝心里也在思考着,他感觉如果高层真要大力宣传张鹏飞,帮助他在党代会之前迎取民心,那没准还真是自己的一次机会。如今张鹏飞风头正健,要是在这个时候能给他制造一点麻烦,那对他的打击可是致命的。吾艾肖贝暗暗地捏紧了拳头,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
大家在酒店用餐的时候,宁总突然看向张鹏飞问道:“我明天还要参加一个签字仪式?听说在温岭发现了大金矿?”
“不是……”张鹏飞微笑着摆摆手,说道:“是这样的,有一家国外的公司,打算与温岭市合作进行金矿的勘探,双方经过协商,最终达成了一致,合作的条件也很有利于我们。”
“这到是一个好事。温岭要是真能出一个大金矿,那未来的发展更不用愁了!”
“现在还不好说能不能勘探到……”张鹏飞委婉地说道,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胸有成竹。
宁总瞄了他一眼,笑道:“我可听说这是你联系的,要是没准你敢签?”
张鹏飞讪讪地笑,他就知道这点小伎俩能骗得了别人,可是却骗不了首长。
用过晚饭,张鹏飞和江小米说了一声,让她一会儿到自己的房间,对于明天的签字仪式,有些工作他还要再确认一下。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吾艾肖贝把巴鲁山叫走了。
张鹏飞盯着吾艾肖贝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眼神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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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米汇报工作的时候就发现领导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好像有点走神,反应也比平时慢了一点儿。
“张书记,您是不是有点不太舒服?”江小米合上笔记本,担忧地问道。
“没事,不用管我,你说你的。”张鹏飞摆了摆手,精神还是难以集中。
江小米“扑哧”一声笑了,翘起性感的小嘴说:“人家已经说完啦!”
“啊……”张鹏飞老脸一红,讪讪地说:“小米,不好意思,我想到点别的事。”
“您不舒服吗?”江小米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面,“有点热呢。”
“没事,想事想的。”张鹏飞捏住她的手,指了指自己身边。
江小米顺从地坐了过去,下意识地瞄了眼门口。随着两人关系的亲密程度,无非也就差那么最后一点火候了,其它的都没什么可在乎的。只是上次受到赵金晶的惊吓,她一想起那事就脸红。为了那事,后来赵金晶看向她的眼神一直都不太和善。
张鹏飞猜到她在想什么,笑着将她搂进怀中,说道:“放心吧,今天门已经锁好了!”
“呵呵……讨厌!”江小米妩媚地笑了起来,把脸贴在了张鹏飞胸口:“您是不是太累了?这几天的调研很成功,金沙的问题也解决了,还有什么事让你烦心?”
“哎,”张鹏飞长叹一声:“你今天没听首长说嘛?王副秘书长建议把我竖立成典型,你觉得这是好事?”
“哦,原来您在想这个……”江小米歪着头,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凡事典型都是放在火上烤,可是国内竖立的典型有不少,最后都没出什么问题,您也不用怕。”
“没那么简单……”张鹏飞摇摇头:“过去竖立的典型都是基层干部,很少有什么省委书记被竖立成典型的,现在党代会就要召开了,如果这时候有人动手脚,那会很麻烦的!还不如消消停停的,这个风头不好出啊!”
“我明白了……”江小米马上明白了张鹏飞的隐忧,说道:“没准首长只是开玩笑,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如果真是如此,随着宁总的来访,其实外界对您的威胁已经成形了……”
“哦?”
江小米微笑道:“您想啊,宁总对西北的评价那么高,一但他在西北调研的消息和各种讲话在新闻播出来,那么对您不同样是一种宣传?按照您的理论,宁总每一次表扬不都会给您造成负面的影响?”
“说得有道理!”张鹏飞的手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大腿被她的腿压着,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所以说您还是别想了,以您这些年的经验,还用怕这事?”
“你到是会劝人!”张鹏飞搂着她更紧了,越瞧她的红唇越可怕,低头轻轻地吻了一口,微笑道“好甜……”
“我……”江小米的喘息粗重起来,嘴唇颤抖着,眼神也迷离了。
张鹏飞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发软,这女人还真是**,一经男人挨身反应就如此的强烈。张鹏飞越看越欢喜,伸手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捏了几把,触手可及的柔软弹性,看着就让人心头火热。
张鹏飞的手又攀上了她高耸的上围,手掌轻轻地一揉,掌心中就好像滚动着一个大面团,那种感觉爽得他禁不住叫了一声。而江小米也好不到哪去,双眼仿佛能滴出水来,嗓子眼中哼哼着,脸庞火热。
“今晚留下陪我?”张鹏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双手扯着她的上衣,脖领处雪白细腻肌肤一览无遗,半个红色的罩杯都露了出来。他的手猴急地探了进去,一摸到那柔软的光滑,身体便是一阵发紧,好像有什么东西需要释放似的。
“啊……”江小米疼得叫了一声,整个人的身体都弓了起来,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勾住了张鹏飞的腰,紧紧地夹住。
“呼……”张鹏飞感觉到了下身的火热,两人如此缠绵在一起,任何人都难以把持。
“今晚留下吧……”张鹏飞低头吻着她的耳垂和眼睛,心想再不把她拿下连天理都难容了。这个少妇如此天真纯情,既然他爱自己,还何必在乎其它的?
“能……这里能行不?”江小米没想反对,只是担心在酒店里不安全。
“没事,不会有人来的。”张鹏飞双手解着她衬衫的扣子,感觉到江小米的两条腿夹得也更紧了,好像她的下半身在强有力地吸附着自己似的。
“嗯,那……那先去洗个澡,你等我……”江小米把手抵在胸口,“别急嘛……我想干……干净净……啊……”却是被张鹏飞咬了一口。
“不用洗了,你现在就是干净的,还是先让我干吧……”张鹏飞扯开她的衬衫,抓着罩杯向上一推,一对**白皙的双峰便露了出来,上面两粒浓红的蓓蕾已经成熟而坚硬了。他低头吮了一口,笑道:“你的奶都是香的……”
“不要……脏……”江小米又羞又急,双手敲着张鹏飞的胸口,可更像是调逗。
“滴……”张鹏飞的电话响了。
“快接电话,我去洗澡……”趁着张鹏飞愣神的功夫,江小米好不容易把他推开。
张鹏飞抓起手机一看是彭翔,连忙接听。
“喂,是我!”电话里传出的却是一个女声:“我马上就要到你门口了,你警卫不让我见你,你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叫了……”
张鹏飞一个头两个大,委屈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