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子谦一如既往安安稳稳的上完了一天的课。随着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便往校外走去。刚出校门,忽然冲上来几名头发五颜六色来者不善的青年,拽着子谦就往学校前面的花园树林里走去。
初中门口每天放学经常蹲守小混混,大家也不以为常了。子谦被控制住后奋力反抗,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几个人随便一个也要比子谦高大强壮很多。
子谦大声喊着:你们干什么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周围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已聚了过来。但所有人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转头走了。
刚巧被张强看到了这一幕。虽说张强跟子谦关系不是非常要好那种,但毕竟同学一场关系也不差张强也是在社会晃的那种坏学生,经常和小混混一起玩耍。便跑了过来,冲着拽住子谦的几人问道:张帅,国良….你们要干嘛?这人是我兄弟!名叫张帅的人回复到:强子,别叨叨。他惹到老大了!老大要找他。(这个张帅就是那天在校外观看艺术节,看到子谦便露出阴险笑容的青年。)强子一听,暗自一惊,便不在多言、子谦听了喊道:我不认识你们老大,你们抓错人了吧?子谦回复道:闭嘴吧小子!待会你就知道了!
众人死拖硬拽的把子谦拉到小树林中。此时一个带有社会气息的青年正坐在草坪上,身后站了一个跟班的。众人把子谦拽到青年的面前,张帅开口说道:高老大,就是他!
高老大是这个年纪比较野蛮的小混混,外号“小东北”。曾经也是“福立中学”的学生,上了两年便被学校开除。从此便拉帮结派每天到学校门口收保护费,欺负学生。
张帅话音刚落。高老大便起身二话不说,狠狠的一脚踹在子谦的肚子上。就是你小子敢碰我的马子?活腻歪了?子谦捂住肚子,强忍着疼痛回复道:我…我…我不认识你,你…们抓错认了。
高老大一听,便拎起张帅问道:你看清楚了?就是他?张帅急忙回答道:是,是,是。没错老大,就是他我敢保证!我亲眼看到他和嫂子在舞台后面打情骂俏,嫂子还主动摸他的脸!
高老大听完,立刻怒火冲天,一甩手把张帅丢在一旁。可怜的张帅没站稳,一屁股在地下。高老大便拳脚相加,对子谦不停施暴!子谦惨痛的说道:啊~别…别…啊~别打了。我…啊~没碰过你女人~啊…!
张强看到这一幕便上去拉劝高老大说道:老大,老大,这是我的朋友,不是混的,不懂事。您就饶了他吧!
正火冒三丈的高老大见状拾起一块砖,一砖打在张强的头上。张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头不停的流血。高老大起身又对张强一顿暴打:你ma的让你护他!砰~你小弟TM的搞你嫂子?你还护着他?你TM也是想死!高老大说道。
可能是打累的,高老大便停下手,坐在地上。子谦忍住伤痛看着躺在地上额头血流不止的张强,满是感动和愧疚。昏昏噩噩的对着高老大说道:我…没…碰你得女人!你…的女人到底是谁啊?高老大气喘吁吁的说道:“姚慧艺”,Tm的我老子连姚慧艺的手都没碰过,你竟然勾引姚慧艺摸你得脸。
子谦缓缓坐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暗叹“红颜祸水”。我都不认识姚慧艺,哪来的什么勾引?子谦说道。
高老大一听,刚减少的火气,又上来了:你TM还敢嘴硬。给往死里打。周围的几个青年听到高老大发话,正要拥上去。子谦的脑子快速运转,灵机一动开口说道:你们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姚慧艺!艺术节那天只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规矩呢,我也不懂。我兜里有点零花钱。全当给大伙们买盒烟抽,这事算了吧!
子谦家里虽然没有什么钱,加上庄洪多少手术。家里根本也没什么积蓄。但子谦的奶奶对子谦疼爱有加。每次见面都能给子谦张百元大钞让子谦留着零花。(那时上中学的学生们,一顿饭吃碗面也就五块钱。有的甚至一中午三块钱就能吃的饱饱的。)
子谦掏出兜里剩下的60几块钱,说道:只剩下这么多了。你们拿去吧!众人看到子谦拿出一张五十的还有些零钱说道:小子,有点油水呀!子谦怕今后这帮人会不断的问自己要钱。随机应变道:这事我攒了一年多的零花钱,只有这么多钱了。我一直带在身上。怕有事情好拿来应急。都给你们吧!
高老大等人见到这些钱,不免有些眼红,他们一天保护费好了也就坑个20几块。这一下顶2、3天的钱。一把便夺了过来!数着手里的零钱。
张帅等人凑了过来说道:老大,今晚可以多少喝点了,咱走吧?高老大一听一巴掌打在张帅脸上说道:喝、喝、喝你个屁!就知道喝。指着子谦说道:给我打他。往死里打。
子谦无奈的说道:我钱都给你们了为什么还打我?高老大露出阴险的獠牙说道:哼哼~小子,多亏了你这点钱救了你。否则我非卸了你条腿!给我打!!
众人蜂拥而至,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旁边走过来一个身穿白色T恤和他们年纪相符的年轻人制止了他们的毒打:住手!转头对高老大说道:“小东北儿”够了!做事留点余地,别太过分。高老大刚要大骂:谁他妈……哎呦!这不是亮哥吗!咋啦亮哥这点事咋还惊动你了呢?
被高老大称呼亮哥的人全名张明亮。在年轻人的道上和小东北平辈,甚至因为张明亮跟的大哥的原因还要比小东北略高一筹。
刚巧路过,碰上东北哥在这办事,过来看看。这事算了吧。这小孩一看也不是混的。出出气得了。张明亮指着子谦说道。高老大双眼一转说道:张明亮!给你面子我叫你声亮哥。这个人!我是不能放,我气还没消!
张明亮看小东北这么不给面子!拾起一块砖头便给旁边的张帅开了瓢!啊~张帅大叫!鲜血从发根不断的涌出,划过脸颊。张明亮说道:怎么样小东北?现在该给面子了吧?小东北刚要上前打张明亮,张明亮立刻喊道:我的面子不给就罢了!东哥的面子也不给了吗?都活腻了是吧?小东北随即思考着,有所顾忌的说道:好样的张明亮!不愧是跟东哥的!转头又对躺在地下的子谦说道:小子,这事没完!别让我在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兄弟们,我们走!随后,众人扶起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张帅跟上了小东北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