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动老夫雪露,给老子滚出来。”烈暴一时暴怒,大声咆哮。
“老王八,小爷今天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再惹小爷不高兴,老子烤了你的野鸡吃肉。”**正在赶回的途中,听到烈暴的咆哮,小声骂道。虽然他此刻离开了后山,听到烈暴的咆哮声,想到他现在暴跳如雷的场景,心中就乐开了花。
**离开人流,转入一条小路,快速奔向了五里之外的另一处峰头,烈暴的住处。他想趁着烈暴未归之际,小小洗劫一下,现在人多杂乱,只要不被抓现形,烈暴也怪不了谁。
烈暴的别院到也没有多少人守护,平常本就无人敢乱闯,此时只有两位低等弟子看护。**黑巾遮面,几经躲过护门弟子的查看,终于进到了烈暴的一间房间。四下翻找,并没找到什么自己看上的东西。
“这老乌龟不会把东西都随身带在身上吧。”**找不到什么宝贝,气愤地将烈暴几本手札给撕了个稀烂。
**出了门,再次进到一间房中。这是一间丹房,为烈暴平时炼丹所用。房中央一鼎大大的丹炉,下方紫色火焰薰烤,炉口冒着腾腾热气。此炉名为乾坤炉,炉身浑圆,三足四耳,四方刻真龙、神虎、仙凤、玄武等四神兽,炉盖为八方形,刻八卦纹,中间刻有阴阳图案,寓意天地乾坤之意。
“这可是个好东西,拿来煮东西吃味道定不错,可惜太大了搬不走。”**摇了摇头,惹不是担心熊熊烈火将乾坤袋烧坏,他定会将这火炉给搬走,迫于无奈,只得寻找别的宝贝。
“这是啥宝贝?好像是丹药。”**发现一个白玉葫芦,取了下来,嗅了嗅,倒出了几粒浑圆的小丸。
他放了一颗入口中,倒也不用担心是什么毒药,像烈暴这样修为的人,想要杀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下毒,也不会没事炼毒耍。不过他也不敢多吃,谁只知道此药的药力如何。丹药在入口的一瞬便化着为了一股清爽气流,流入体内,随之散遍全身。
“好舒服。果然是好宝贝,呵呵。老乌龟,谢谢你的笑纳,小爷就不客气了。”**毫不犹豫将葫芦收进了乾坤袋,便再次寻找起来。
“哐铛”
就在**在寻找宝贝之时,不小心碰倒一块大铜镜,发出一声脆响。
“是谁?”外面传来守护弟子的喝问。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道紫衣弟子持剑快速破门而入,双眼快速扫视四周。
**在两人快要入门之时,将白玉葫芦挂回原处,便快速躲在了门后。两人急促的开门,正好将**掩了门后。此时他黑巾遮面,闭气而掩,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手上紧紧抓着一包由油纸包裹着的辣椒粉,以备紧急之需。
两名弟子四下查看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宝剑归壳,便欲退门而出。可就在此时,刚走至门口的一名弟子忽然顿住脚步,鼻子嗅了嗅,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
“怎么会有辣椒粉味道?”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变得警惕起来,正欲再次查看。
突然,一团红色烟雾袭来,瞬间便撒在了两人面部,眼泪不断流出,睁不开眼。**快速跳出右手成掌,直劈一人颈部,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将其击昏。这时,一道寒光斩来,**身子侧闪,掌击剑身,将其弹开。突然,剑锋转斩,斜撩而上,直劈**胸前。**双手疾驰而出,连拍剑身,顺势退到一丈之外。
“好险。”**因闪躲不及,差点被人开膛破肚,看着胸口那并不太深的伤口,有些心有余悸。不过,因先前刚所服丹药药力仍在,加之伤口不深,血液还未流出,便已凝固成巴。
“你是谁?可知此为何处?胆敢来此偷窃。”那名没被**击昏的弟子开口问道。虽然双眼疼痛难忍,双目紧闭,但凭直觉还是知道**的位置,持剑相向而指。
“老子是烈暴的爷爷。”**左手捏着鼻子,变声说道。
“找死。”紫衣弟子一声怒斥,以听觉定位,直击**之处。
**不断闪躲,随手抓起屋内之物扔去,不断抵挡对方攻击。一时间屋内翻箱倒柜,化为一片狼籍。**每每所在之处,下一刻便会被利剑斩中,只得不断闪躲。刚跳出丈余远,冷寒的剑光再次斩来。慌乱之中,**抓起地上的一块铜镜便是抵挡。
“唰”寒光反转,紫衣弟子斩出剑气劈在铜镜之上,竟然反射回去,斩在了紫衣弟子身上,将其反斩倒飞出去。**看着倒飞出去的紫衣弟子,再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铜镜。
“好宝贝。”**心中惬思,大笑道:“来啊。来啊。小爷神功护体,刀剑不伤。再来。再来啊……”抓起铜镜,抵于胸前,不断向紫衣弟子逼近。
紫衣弟子蹒跚着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捂胸,胸前有一道伤口,为自己剑气所伤,鲜血不断从指缝流出。右手持剑,举止不定,几次想出手攻击而又停止。
“大长老回来你会死得很惨。”紫衣弟子愤怒说道,不断后退。
“早晚有一天,小爷会剥了那老乌龟的龟壳。哈哈……你不来那就换小爷来了……哈哈……”**双手持镜,不断拍出,直打得紫衣弟子不断闪躲。
**左脚踢出一个玉瓶,击向紫衣弟子,同时快速跑上前去,右手以镜作盾,左手成掌直击对方胸口。紫衣弟子身子飞速旋转,原地跃起丈余高,剑锋斜斩,击碎玉瓶,双脚频频踢出,直踢**左手及头部。
**以铜镜作盾抵挡对方双脚,左手变掌为爪,一挡、一拨便抓住对方左脚,用力向下一扯,双脚同时借力一蹬,跳起比紫衣弟子还高出半个身子的高度,双手持镜,向其头顶狠狠拍下。
“铛”紫衣弟子只觉头部一震,一阵疼痛传来,耳中嗡嗡直响,便昏沉晕倒过去,无力瘫倒在地。
**急忙从葫芦中倒出一颗丹药,塞其口中。紧接着又看了看对方的伤势,拍了拍手,将铜镜收入乾坤袋中,看着地上昏睡的紫衣弟子道:“我可是救了你,要是你还是死了,变了鬼可不要来找小爷。”
他不是什么冷血之人,本就自己有失君子之行来此行窃,对方也不过是尽职行事,再者自己来此不足一月,便枉杀门中之人,以后还如何留下来。
**依旧黑巾遮面,不敢过多耽搁,急忙出门,迅速逃离而去,否则烈暴赶回将会不妙。不过,烈暴房内却被他洗劫一空,凡是能拿走的,一样不留。刚离开不到四里之地,烈暴怒喝传来,直追**。“何人门下?胆敢来此做贼。”
烈暴正快速逼近,**加速飞奔,不作丝毫停歇。
“还敢跑。”烈暴怒斥。右手成爪,直抓**。当手掌快触及**之时,烈暴突然微顿一下,嘴角一翘,眼中闪过一丝阴森,一爪便抓在**肩头,轻轻一挥,便将其抛向了几里之外。
“不好。”**暗叫糟糕,落在烈暴手中不死也得脱身皮。正等待命运的裁决,忽觉身子飞了起来,耳边风声呼呼直响,面巾也被狂风吹落。
“妈呀,我要死了。啊……”**紧闭双眼,不敢睁开,脑中全是自己摔得**遍地,身子四分五裂之像。
“嘭”**被抛出了宗门之外的一片同山谷之处,重重掉落在一处水潭之中,溅起阵阵涟漪,被摔个七昏八素,身子更是头朝下被陷入了了淤泥之中。好不容易奋尽全身力气,才从淤泥中挣脱出来,不顾身上的疼痛,奋力向岸边游去。
“好痛。啊……”**一只手抓住岸边,爬了上来,重重地吐了气,牙关紧闭,眉头深皱,身子如同快要散架一般,疼痛而无力。
休息片刻,他才感觉撑在地上的手下有什么东西,拿起借月光一看,顿时双眼圆瞪,暗呼不好。这一件粉色褒衣和一件肚兜,地上还在好几褒衣和肚兜。这分明是一个女子洗澡的地方,此刻应正有几名女子在此附近洗澡。更让他感到晦气的是,他那一双满是淤泥的手,已在褒衣中间和肚兜上各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急忙将其丢弃,已顾不得认清方向,慌张逃离此事非之地。可刚跑出不到二十丈,便听到前方欢愉的嘻笑声传来,四处张望之下,飞身上树,躲进浓密的绿荫之中。
六道妙曼身影嘻戏打闹中姗姗走来,均不过双十年华。纤细身姿婀娜妙曼,双峰挺拨诱人,湿润的秀发随身体起伏而起伏,嘻声如莺轻吟。
“大师姐,你说刚才烈长老如此暴怒是为何事?”
“就是,我来阁中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烈长老发如此怒火,倒底是谁有如此胆气,敢去惹他。倒底是谁呢,真想认识一下。”
“嘻嘻,别花痴了。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他的结果一定很惨。咦……小师妹,你的又长大了哦。”
“哎呀……痒痒,不准捏了。不然……不然我把你的戳爆。哎呀……痒痒啊……”
虽君子之行,非礼勿视。可**现年十六,正值血气方刚,更何曾见过如此春色情景,一时口干舌燥,尽管闭上双眼,可脑中却并难以安宁,口中不断吐着粗气。不多时,便忍不再次睁开双眼,偷看起来。
“咦!我们的衣衫怎么挪动了位置?啊……师姐,你的胸衣上有个手……手印……”刚来到放置衣衫之地,那位小师妹忽然指着地上的一件衣衫,惊叫起来。
“啊……我的也有。我的褒衣上也有个……手印,是哪个淫贼?呜呜……呜呜……还怎么见人,呜呜……”
“啊……是谁?”那位师姐惊怒一声,同几人快速穿衣上身,纷纷拨剑四处寻找起来。
“我一定要杀了他。无耻之徒……啊……”
几人快速穿衣上身,拨剑扫视四周。一时间,整个山谷弥漫浓烈杀气,无数飞鸟纷乱飞起,走兽惊慌逃窜。
**躲在不远处绿荫之中,屏气掩身,不敢作丝毫响动。尽管如此,但还是被人给察觉找到。一道寒光袭来,直劈**掩身之处。**侧身反转,身子急速下坠,以躲过致命一击。
“咔嚓……”大树应声而断,一把飞剑划出一尾青光,调头再次直射而来。**挥掌震剑,同时腰身下压,身子快速侧移,躲过此击。飞剑急剧颤抖震出十余丈远,再次划过一道弧光,向着大师姐回旋而去。
**一个翻滚,躲过这回旋一击,还未回过神来,几道身影持剑便再次攻来,只得召出铁剑快速抵挡。
“铛”只是轻轻一碰,师姐手中之剑便应声而断,手上只留下不到半尺长的剑柄。**震惊,从未想过袁老所赠之剑为如此神兵,那师姐之剑也绝非凡物,可与自己手中之剑相比,不过是废铜烂铁。顿时,**信心大增,挥剑攻之。
那师姐同样震惊,自己飞剑是何等之物,心中十分了然,竟不经对方一击。不过,她也看出**功力招式也仅仅如此,只不过是仗利剑之威罢了。
另几名女子也已明了,不再与**手中之剑硬碰,只是旁敲侧击,避开剑锋,围身游斗,攻其身体要害。大师姐脚尖轻点,飞身跃起,出掌直击**头部。与此同时,另五名女子也分为左、中、右三路分攻**上、中、下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