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好奇的问,“你,望见秦以舟和黄苗苗在房间做什么了?”
小佣人凝神,似在认真回想,生怕错过什么眼神动作。
时间过了许久,白洛只当故事般听小佣人说,不是她不信任佣人,而是因为他相信秦以舟。
霎时间。
白洛却想到了今天的黄苗苗,她走路不稳,明显......
“夫人,您怎么了?”小佣人担心询问。
白洛立刻反应过来,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她站起身来,没顾身后小佣人,自己走出大厅,容入夜色的花园思量着。
......
黄灯亮起的房间。
黄苗苗站在化妆镜前搔首弄姿,望着镜中自己较好的面容,永远不嫌烦腻。
“妈,你干这两天,白洛有没有给你发工资?”黄苗苗突然转头朝黄姨问。
黄姨眉头皱了皱,抬头朝镜中黄苗苗望去,“白洛一早就预支了一个星期工资,怎么了?”
黄苗苗抿抿唇,望了黄姨好一会,说,“妈,不如,工资先给我用用吧?”
公司女员工都背着名牌包包,唯独她身上枯木朽株。
好一点的都几万块钱,够她们家一年生活费了!
“苗苗啊,你爸爸的医药费眼看就到头了。”黄姨叹气的说,一脸为难。
黄苗苗却极为不屑,她走到黄姨面前,气冲冲道,“妈,白洛那么有钱,我上次去她房间看了一眼,随便一个奢侈品都能抵用爸一个月医药费,你说她只知道给我们找工作,救济救济我们家才算是感恩戴德。”
话说,也是这个道理。
白洛搭上秦以舟,有钱了,住上大房子了,救济救济她们这些亲戚,也算是白洛脸上有光啊。
黄姨眼睑垂下,下定了决心般,“等会儿我去找白洛问问,看她同不同意。”
“恩恩,多要点,就说爸爸医院烧钱,这样,我们的生活也不算太压力不是?”
黄苗苗凝望着黄姨,见她点头,她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夜色清凉,皓月当空,今天的景色还真是好呢。
黄苗苗顺着弧形窗口眺望到后花园,不远处,秦以舟穿着夏恩恩所换羊毛衫,正抬手拨打电话。
宫廷白灯将秦以舟的侧颜照射的惊为天人,像是童话里出来的冷酷王子。
“好,我知道了,后续会处理的,嗯。”
秦以舟挂断电话,神情凝索,站在原地思量了好一会。
白洛匆忙朝他跑过去,张张嘴不知说了什么,二人对话片刻,白洛朝地下车库跑,开车驶了出去。
这么匆忙,白洛是怎么了?
黄苗苗不由得好奇,想到什么,转身望着镜中性感自己,心脏荷尔蒙不由得爆发式的分泌。
“哎,苗苗,这么晚了去哪里?穿上衣服再出去呀。”
在黄姨呼叫下,黄苗苗穿着她那v领抹胸红裙,跑下了楼。
原地已经没有了秦以舟身影,黄苗苗不由得失望,往前走,却遇见了小家伙。
“你叫白染,是吗?”
黄苗苗弯腰,朝白染询问。
白染就蹲在池塘边,闻言小小身子转望过去,点了点头,“是的姨姨,我叫白染。”
“是一尘不染的染吗?”
“恩恩。”
黄苗苗不禁羡慕,“你爹地和你妈咪一定都很爱你吧,一尘不染,真是个干净名字,和你的人一样呢。”
她望着白染帅气小脸庞不由发呆,抬手便想顺着摸去,可白染却下意识往后一缩,脸带绅士笑。
黄苗苗不由得一怔,“怎么了?”
她手还尴尬放在半空中,怔怔的收起,内心一闪而过的自卑。
白染,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阔少公子呢,长大了不知道要有多少女人追捧爱慕。
“姨姨,白染的头只有妈咪能摸哦,嘿嘿。”
他面漏最温柔的微笑,说着最绝情伤人的话。
白洛,当真有那么好?
“没关系。”黄苗苗尴尬的说。
想了想,她试探性朝这个小孩子询问,“你爹地和妈咪,感情一直都这么好吗?”
“当然。”白染破口而出,后知后觉话说的太满,“其实,他们感情也没有那么好啦。”
至少,他们以往感情若好,妈咪也不会选择带他出国,而且一脸五年不回来了。
为此,他差点也不认他这个爹地呢。
“真的?”黄苗苗双眸闪过惊喜,被她掩藏的很好。
白染:“......”
这女人看样子,很兴奋?
白染对外知法懂事有礼貌,内心可精着呢。
不过也不足为奇,毕竟爹地那颜值,可也不是盖的。
若非父母的优良传统,他又怎会小小年纪就生的这般俊俏?
啧啧啧......
黄苗苗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忙的改口,“哦,我只是有些不可置信,他们看样子感情很好,没想到,还有背地的一幕啊?”
此时此刻,黄苗苗不由得脑洞大开。
会不会是白洛有什么过人之处?比如说经营公司,这两年将秦以舟的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实则内地夺权。
而秦以舟这么完美优秀,也会有不少小姑娘求爱示好,但白洛眼中却容不下她们,秦以舟不得不听白洛的。
昨日,秦以舟也是望见了佣人过来,才将她拒之门外?
否则,事实上,现实根本不会有不偷腥的猫!
“哦,好吧。”白染回应一声,回头继续完成他的事情。
白洛太幸福了!幸福的生活令人嫉妒,令人想要从她身上分享剥夺。
十一点钟的夜晚车辆依旧很多,白洛着急坐在出租车,不停的锤腿瞻望车外。
“师傅,麻烦再快点。”白洛说。
紧接着,出租车停在了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口,男男女女停驻在酒吧门勾肩搭背,很是应景。
白洛仿佛一股清流,着急剥开人群朝里走,视线还未定格,却被一群人拦住。
“呦小妞,一个人呢?”
皮衣,寸头,一张渣男脸,一看便是经常混迹在酒吧的。
白洛眉头紧皱,烦睨了那人一人,道,“走开,我有事情。”
“呦呵。”
寸头潮男笑了出声,周身人都哄笑一堂。
寸头男凑近白洛道,“来这里都是有事的,但就是什么事,就不知道了?”他邪肆笑着,意味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