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折磨使她白嫩的脊背摩擦受损的厉害,背后的伤口也再一次被惨无人道的被他凶狠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扯裂开来,鲜血渐渐晕染开来,而他就像是她一场经历炼狱般的梦魇,痛苦的她心底抽搐的疼。
那一夜的折磨还历历在目,此时又被他给压在身下,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也无法坦言接受的情况下,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纵然她再不想,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七窍流血。
“九韶九韶”黑暗之中他一边拼命的侵害肆虐她,一边正由薄凉的唇中叫唤着她的名字,夹杂翻卷着滚滚的伤和痛。
身下女子听着他叫唤着的名字,眼底疼的流下了热热的泪。
梵寂,但愿你会接受这样的我。
以另一个躯体存在的我。
晨曦出露,天际泛白。
梵寂男子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修长的手指抚在额头之上重重的揉着,他拧着眉,孤冷淡漠的眼眸微阖,脑海里一下子涌上来昨夜的零零散散的片段。
他身躯一顿,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去看周围的场景,幽暗的山洞,杂乱的枯树和枯草遍地,目光落在地上时,却看见地上好多处染上了触目的血迹
很明显,即便是昨日里他的意识再凌乱,他也是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拧着眉,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寒。
扶着墙壁缓慢的站起来,活动着筋骨,头还是阵阵的疼痛着,而身子却变得异常轻松,他阴着脸寒着眼,抿着唇想要走出山洞。
山洞口站着一抹白色人影,身影单薄而又削瘦,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墙壁站着。
梵寂男子看着山洞口的白衣少年,孤高冷傲的眸里寒意有一瞬间微怔后,下一刻眼中的寒冷比之前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手紧握得发出响声。
他所发生的一切是这个人搞的鬼
那山洞口的白衣少年听到声音,却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侧靠着石壁,声音淡淡的道,“昨夜的女子差点被你折磨死,一早爬起来就走了。”
身后的梵寂闻言,眉头依然紧蹙,只是那握的死紧的手,却有些轻微的松动。
然而即刻后,他便又拧着眉头问冷冷的问,“你是谁”
“扶桑。”
她清冷淡漠的话音一落,梵寂便冷嗤一声,随即什么也不再问,身影一闪,就出了洞口。
九韶还穿着她的白衣,脖领处的衣衫被拉的很高,遮住了昨夜某只禽兽所留下的痕迹。
所幸昨日进来的时候没穿外衫,否则现在也如她的里衫那般被粗暴的撕裂成碎片,见他闪身出来,随着他大步的走着,她在后面怔了一下,然后抬着又疼又酸软的双腿,在后面缓步的跟了上去
九韶的脸色白的可怕,似有些透明的白,几欲要看到眼睑处青细的血管,脸色差的很,身子虚弱,没走两步就被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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