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上,就藏着那颗珍珠。
为什么会在一个女人这里而不是在梵寂的手里
云长歌微敛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只是片刻后,她的眸子微微有些凝住。
如果这是样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云长歌不觉将视线落在那个女子的身上,带着几分诧异。
难道说,床榻上的这个女人她会是梵寂的女人
否则他不会把这么宝贝的东西送给一个女人。
“主人,我想我可能知道她是谁了。”孽孽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口。
“怎么讲”云长歌问道。
孽孽眼底深了一下,缓缓道,“当初梵音要和忘川离开缥缈国的时候,她和梵寂发生了冲突,我有听到她好像提起过梵寂的一个女人”
“还真的有女人”
“嗯,如果没听错的话,那个女子应该是叫九韶。”
九韶
就在他们两个人躲在那凭栏后面通过意识进行交流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从外面进来了。
云长歌连忙屏住呼吸,孽孽则是探头出去瞧。
看着是一个小侍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还放着一碗粥,走到一旁的桌案上将那碗粥放在上面,随即又将那床榻上两侧的帷幔勾起,最后这才重新端着那碗粥走到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旁,轻唤了一声,“小姐,该吃饭了。”
这些动作,都再熟悉不已,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
她的话音落下,过了好一会儿,床榻上的女子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眸
死灰,沉寂,黯然没有一丝的生气。
即便是她醒来,她依旧没能动弹一下。
那小丫鬟照往常一样,将她后面垫着枕头,然后慢慢扶着她做起来,后背靠在上面。
看到这一幕,孽孽和云长歌都有些惊住了。
怎么,这个女子莫不是
真的是个身子有缺陷的
而随着那个侍婢扶着她起身,云长歌也趁机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模样
她就那么靠在床头,一瀑如墨的青丝垂散,沾着丝丝未干的汗珠,那张粉黛未施的脸如冷月那般清美无暇,只是此时的脸色过于苍白,眉宇间虽是缱绻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漠,可那看起来病弱的模样,到是给她多添了几分柔美。
云长歌看着她那淡漠的神色,眉头皱的愈发的深了。
这个女子带给她一种什么感觉
很强势很冷漠却又很柔弱
她说不清楚,就好像是本该是一只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的鸟儿,却被人硬生生拔下了翅膀,打断了腿,欲死不能,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没有忽略那个女子眼底的神色,像是一汪死水的潭,充满死寂,灰暗。
也许她曾挣扎过,反抗过,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多的绝望。
云长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之间,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当看到那个女子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就涌现出一抹说不出的沉闷疼痛。
她不知道床榻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听到那个小丫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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