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褚药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我呜咽了一声,然后低垂下了眸子,将舌尖小心翼翼的探了出去。
褚药捏着我下巴的手劲儿,一个加重,弄我闷哼的一痛,有些无措的看向了他,才发现褚药神色也有些细微的变化,他微微哑了嗓子,绷着脸沉声道:“让我看看咬伤了哪里”
我喉头滚动了下,随后将舌头再次探出了点,然后翻转了下,让他看向了我的舌侧,那里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只不过还是有些疼,但是意外的却并不影响我吃东西,不过现在我也看不到舌侧那道咬伤,到底怎么样,倒是之前我看过一眼,又红又肿的。
褚药歪着脑袋,蕴暗的目光在我的伤口处看了良久,在我以为他要看个没完的时候,他却松开了我的下颚,然后倾吐了一口气,“伤口还好,不是很严重。”
我就说嘛,既然我能吃能喝,肯定是没问题了,亏的褚药刚刚还小题大做的扳过了我的下巴。
跟褚药回家了后,门刚一打开,一个摇着尾巴的庞然大物就扑了过来,先是在褚药的腿边上来回的蹭了蹭,随后颠颠的跳着前爪,咧开了嘴角哈着气。
褚药摸了摸拉瑞的脑袋,得到了抚摸的拉瑞,兴奋的更欢,跳着脚就在屋里面直转圈。
“大笨狗。”我看着这么容易就被俘虏的拉瑞,忍不住啧啧舌。
拉瑞耳尖的听到了我在说它,大脑袋一下转向了我,随后耸起了黑乎乎的鼻头,冲我哼哼了几声。
可褚药却在这时哼哧了一声拉瑞的名字,拉瑞便不高兴的走掉了。
我咧开了嘴低低的笑了一声,随后回了卧房,打算换下这套衣服,在我进卧房换衣服的时候,褚药给拉瑞倒了一碗狗粮,随后打开了电视,听着里面播报的内容。
晚间新闻即时插播了一条最新的消息,在我换了睡衣出来的时候,就正好听到了那新闻女主播,正在播报着关于私人会馆里的两条命案。
褚药此刻正栖身坐在了沙发上,他不疾不徐的抽开了脖间的领带,松松垮垮的往下耸拉着,又解开了那领口的纽扣,他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那双墨色的黑瞳是始终盯在那闪耀的画面的电视机上。
根据记者的最新调查,在某私人会馆内,发生了两起命案,死者为一男一女,其中正在举办酒会的会场里,因吊灯事故原因,突然坠落而砸死的一名男性,则是安氏企业的董事长,安仁国,今年59岁。而另一女性死者,则是死在了该会馆的女性洗手间的隔间内,具体死因情况不明,而该女性更是今年刚夺得了影后,后冠的莫艺璇,据了解,十天前,她刚高价续约了其娱乐公司,身价不菲
之后,电视里面所说的话,我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了。
我只在意的是,那电视上快速闪过的一个画面,令我错愕,莫艺璇这个名字,我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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