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也别给梧梧乱出主意,别将仙君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梧梧身上,届时梧梧与师兄成不了,我可是要找仙君算账!”云朝花用胳膊肘撞了撞卯月,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表情。
卯月突然发现了云朝花的萌点,笑得极其猖狂,“什么啊,找我算账做什么,你不知道吧,月老可是我朋友!”
“呦,那我红线在哪啊?”云朝花微微挑眉,“你呀就闭上嘴巴吧,我会跟你去找谶语仙君和小帝君的。”
“你想知道?”卯月不是没给云朝花看过红线,帝君也看过,结果非常让人惊讶。
云朝花,没红线!
一个人类居然没红线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姻缘是靠她自己,而不是月老牵线。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云朝花的命格并不在天界的掌握之中,也不在三界轮回。
至于云朝花为何没有命格这就要问她自己了。
卯月突然觉得云朝花这个人很是神秘,从百年前她升仙到现在,她的存在一直是一个令人很疑惑的事情,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更没人知道她未来的发展趋势,真神奇。
一个命运全凭自己掌控的人,现如站在她面前,跟个稀奇宝贝似的。
云朝花被卯月盯得不自在:“我怎么可能会想知道我的红线另一端牵的是谁?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还是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云师兄出来吧!”
显而易见,云朝花在逃避,她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
她害怕在红线的另一端牵着的并不是自己心里面所想的那个意中人,而是自己抗拒的那个……不敢想的人。
云朝花却不知道她逃避的刚刚好,因为卯月也不知道她的红线另一端所牵之人人到底是谁。
云南鹭这一趟去了很久,他们在外面站了约估有两个时辰才见着云南鹭带着他的家人朝着外头走来。
凌星星垫着脚尖往里瞧,只见先前如同披了一层雾霾的云南鹭脸上挂着笑容,一脸的兴高采烈。
他脚步飞快,手里还拉着一个人,仔细一瞧,那人的容貌与云南鹭有几分相似,想来应是他的兄弟。
“哥哥你看。”云南鹭朝云朝花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云朝花。
云南鹭带着的人确实是他的兄弟,此人名唤云南行,比云南鹭大一岁。
云南行骨相锋锐有棱角,性子极为沉稳:“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弟弟,先前所说与我娘亲容貌有几分相似的朝花,云朝花吧?”
弟弟,那他就是云师兄的哥哥咯?
云朝花抬眸看她,脑子里忽地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画面里她拿着糖葫芦要与坐在秋千上的小男孩分享,可男孩不喜欢糖葫芦,还将她的糖葫芦给没收了。
女孩哭了很久,最后还是另外一个男孩给她用木头雕刻一串糖葫芦,虽然不能吃,但也缓解了先前的气氛。
“哥哥雕刻很好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后大家都震惊了。
特别是云南行:“难不成我长得像个会雕刻木头的木工吗,初次见面居然问我雕刻好不好?还是说……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