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蛋看到了胡匪就跟看到了亲人似的,哭着喊着,上来一把就抱住了胡匪的大腿了。
这时,胡匪倒不急了,因为越是到了危险紧要的关头,胡匪总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知道急是没有用的,只有镇定下来,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王道。所以他这就对着刘二蛋道:“赶紧他娘的别哭了啊,你们二当家的他们还等着咱们去救援呢,你在这儿哭算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一骂,刘二蛋赶紧止住了哭声,对,娘娘山还等着去救援呢。
于是乎,这货赶紧把情况给说了出来。
原来,娘娘山早就已经被小鬼子给盯上了,起初,崔二胯他们只是怀疑,可是这次他从武义县城弄药回去之后,发现,小鬼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那时候崔二胯子等人都还以为这只是小鬼子的常规操作而已,毕竟,以往的时候,小鬼子也没少在娘娘山周围盖炮楼,建据点什么的。
他们原本还想着等包不同他们的伤好了之后,再对那些小鬼子新建的炮楼和据点进行一番清扫的……
可是这两天看过情况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小鬼子的一般操作,而是小鬼子有预谋的,要攻打娘娘山的迹象!直到一天前,小鬼子们的大军更是已经把娘娘山出入山门的唯一道路给堵死了来,虽然是围而不打,可是跟打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因为聚集在娘娘山周围的小鬼子和二鬼子已经越来越多,娘娘山已经被围死了,是出也出不去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也已经被小鬼子们给切断了来。
就好像娘娘山已经成为了小鬼子盘子里的锅一般,只等着看小鬼子的心情,到时候一锅端了。
看到这情况,不但是军师包不同,就是崔大肘子和崔二胯子也看出来不对劲了,这就让刘二蛋等兄弟从娘娘山后山的断崖处,索降了下去,趁夜下山前来请求援军。
刘二蛋之所以急,是因为连这货都看出来了娘娘山的绝境了,他甚至都觉得这个时候怕是娘娘山就已经跟小鬼子们打起来了。在这货看来,现在能救娘娘山的,也只有胡匪了。因为这货可是看到过胡匪他们的实力的。
听到刘二蛋将话一说完,王友明这货啪地一桌子,怒了,“他娘的小鬼子,打老子黑虎山不成,改打老崔的娘娘山去了。狗·日的,简直是太可恨了!”
赵英杰也是将眉头一锁,道,“娘娘山到黑虎山,中间相隔近七八十里地。刘二蛋兄弟从娘娘山赶到这儿,虽然一路是是快步跑来的,可是也已经过了好些个时辰了。此时,怕是娘娘山就已经跟小鬼子打起来了。”
“是啊,情况有些紧急啊!”边上,政委董天元也是眉头一皱,他知道赵英杰胡匪等人的脾气,崔二胯子等人被小鬼子围攻,怕是让他们不去救援,他们得跟他董天元打起来不可,他知道劝不住,只得想全了办法,“为今之计,赶紧先让人去把暗影找回来!”
“对对对,让暗影先去!”王友明在旁边拍手赞成,一来是暗影的战斗力不错,二来暗影的机动性好。让他们先行前往,崔二胯子他们才能还有一线生机。
赵英杰更是已经让手下的一个兄弟赶紧去把暗影找回来了。
今天,暗影出去附近以打小鬼子作为训练也已经有一会儿了,按理说也应该回来了。可实则却是还未回来。
此时暗影具体在哪儿谁也不知道,但是情况紧急,没办法,只能多派些兄弟前去附近碰碰运气吧。毕竟,娘娘山的情况危急。早一刻赶紧,便能早一刻解决掉危机。救人于危难之中。
王友明更是已经匆匆地冲了出去,点齐人马去了。
老二和老四不在,此时只能他去了,毕竟,老大赵英杰还在看守山寨呢。
看着他们忙活了起来,胡匪没有说话,可是这脑子里已经快速地转了起来。想着应对的办法,急是急不得的。
边上的刘二蛋见几个当家的都这么安排了,这情绪这才安定了一些。
但见胡匪没有说话,却是眼珠子贼溜溜地在转着,刘二蛋也不敢打扰,他知道胡匪的本事,这次来,也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胡匪了身上了的。他只希望胡匪能想出办法来。不然,娘娘山怕是真得完了蛋了。
只片刻,胡匪便已经想到了对策了,这就对着刘二蛋说了一声:“你先且去吃一些饭,一会儿等我手下的兄弟回来了,咱们这便杀回娘娘山去……”听着这话,刘二蛋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胡匪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解决的话,结果,却是这个……而这时,胡匪一招手,边上便有一个兄弟过来了,要带刘二蛋吃饭去……
可是刘二蛋心系娘娘山的安危,又哪儿吃得下饭去。
看在眼里,胡匪哪儿会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这就便道:“饭还是要吃的,不吃饱饭,一会儿哪儿有力气打小鬼子?!一会儿咱们还得赶回你们娘娘山去跟小鬼子大战三百回合呢!”
刘二蛋如此一听,这才蔫蔫地跟在了那兄弟的后边,去吃饭去了。
“老董,老赵,娘娘山的事就交给我和老五,你们在黑虎山好好守着,别让小鬼子趁机钻了空子!”胡匪看着刘二蛋走了之后,对着董天元和赵英杰语重心长的说了声。
赵英杰点了点头。
董天元却是一怔,问:“难道,你怀疑这是小鬼子的一个圈套?还是,你觉得那个刘二蛋说的,根本就是慌话!?他是小鬼子派来……要引暗影离开的?”
胡匪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万事儿小心点好啊。”说着,胡匪望向聚义厅的门外,喃喃地又是一叹,道:“我倒希望刘二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倒希望这是小鬼子的一个圈套,至少,这样老崔他们是安全的……”
一听这话,赵英杰和董天元也是一叹,更是觉得,这次的事儿怕是不简单,此去怕是凶险重重,万分艰难,想着,两人不由得隐隐有些担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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