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后来的事,让刘二虎更加地后悔。
接下来的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胡匪在娘娘山也没有闲着,一是带着手下的那几十个兄弟训练着,不断地拨掉了周围的鬼子据点和炮楼。
因为有着超强的实力和丰富的经验的缘故,他们打起娘娘山周围的那些鬼子炮楼和据点来,那叫一个势如破竹,就俨然如当初打黑虎山附近被他们拨掉的那些鬼子据点和炮楼一般。
鬼子的那些炮楼和据点在胡啡饶手里,根本就不扛揍,短短七左右的时间,便被胡匪他们拨掉了七座炮楼,两个鬼子据点。还有五六个出来巡逻的以及扫荡的鬼子和二鬼子队伍,更是被他们一一地灭掉了,还有娘娘山附近的那些鬼子关卡更是被干掉了无数。
胡匪他们的战斗力太强悍了,一时间把娘娘山周围的那些鬼子和二鬼子们都给打怕了,一个个都不敢出来据点或是出来炮楼随意扫荡了,也不敢出来巡逻了,甚至那些道路上的关卡鬼子都不敢架设了。一个个地都把兵力龟缩在了炮楼或是据点之中,而且为了防止胡匪他们再去打那些娘娘山附近还剩下的炮楼和据点,鬼子还加派了兵力,增加了火力配备,就是生怕胡匪把娘娘山周围二十公里以内的那些鬼子炮楼和据点全都给干掉咯。
杀掉的鬼子和二鬼子不少,缴获回来的物资和武器弹药更是不少。
而胡匪更是已经完成帘初他暗暗发下的誓,为娘娘山弄来了足够的粮食。一时间让原本被鬼子压得抬不起头来,并被迫龟缩于娘娘山里的崔大胯子和崔二胯子他们一下子变得是枪多且物资丰富了起来,闻其名而来入伙的人更是络绎不绝。让娘娘山在这短时间内,已然成了周围最大的抗日武装力量了。
刘二虎那个后悔的哟,肠子都青了,想着当初娘娘山前来请援,他要是派人去助了人家的话,别发展得跟娘娘山一样了吧,就以胡匪那性格,怕是武器弹药怎么的也得分他们不少吧!
可是现在呢……
他派人去娘娘山道歉,甚至亲自去道了歉了。虽娘娘山表面上应对得好好的,没事儿,以后有事只管言语,大家都是打鬼子的兄弟,本就应该守望相助才是……甚至他走的时候,人家娘娘山还送了他们三十条三八大盖。可是刘二虎自己知道,伤了人家的心了,人家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对自己了,之以为会那样的话,送那几十条枪,完全是出于礼貌客套。
可惜,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
把娘娘山发展好了之后,胡匪这就要回黑虎山了。
走的时候,崔大胯子和崔二胯子,以及军师包不同那叫一个不舍,恨不能把胡匪他们给绑了不让他们走了。
可是,这事儿显然他们是做不出来的,且不他们不一定能绑得了胡匪他们了,就对自己的兄弟,哪儿会舍得绑他们啊。
“兄弟,谢谢了啊!”崔二胯子对着胡匪一抱拳,万分不舍。
胡匪才来了短短的这么些日子,却已经让他们娘娘山发生了翻地覆地变化了,且不把周围的鬼子和二鬼子们都打怕了,就缴获的物资和武器弹药,教会他们手下的那些兄弟们训练,还有把兔子养殖和蘑菇种植的事儿都给弄好了,甚至连娘娘山山寨周围的防御工事,都指点着他们弄好了。此时的娘娘山,在胡纺指点和帮忙之下,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娘娘山了。单凭这些,他崔二胯子都怎么也报答不完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崔二胯子继续的话还未完,胡匪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是兄弟,就他娘的别这样的话,这是把我当外人呢。见外呢?”
崔二胯子赶紧道:“好好好,不矫情了。以后,娘娘山就是你们的家,想喝酒了,就只管来咱们这里,咱们把你们当亲人!”
“是啊,胡兄弟,王当家的,以后你们得常来啊!我会备好酒的,你们不管什么时候来,我保证,酒管够!”崔大胯子也是道了一声。
包不同更是道:“胡兄弟,你们可一定得常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呢!”
看着他们那一个个不舍的模样,胡翻淡一笑,道:“好了,走了。他娘的,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们那模样。放心吧,以后我们会常来的,也不想想,我给你们弄那么多的粮食是干嘛呢?还不是以后来蹭饭蹭酒的时候,好意思一些啊!”
众人一听,哈哈笑了。
胡匪一抱拳,道:“好了,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罢,这就带着人走了。后边,崔二胯子和崔大胯子他们一路相送,差点儿没送出十里地去。最后,还是在胡纺强烈要求之下,他们这才回了山寨里。
武义县城。
宫本二十四正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的一张地图,赫然就见上面是这些,娘娘山附近被拨掉聊鬼子据点以及鬼子炮楼,还有那些被打掉的关卡的所在。这厮恨恨地看着,他的面前,一个鬼子低着头,却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因为傻子都看得出来,宫本二十四正在气头上呢,此时要是敢错话,那不是找揍呢么。
“你确定这些日子被敌人打掉的炮楼和据点就这些了吗?!”宫本二十四冷冷地道。
那鬼子点头零头,道:“就是这些了。还有昨的消息没送回来。”
“这些,黑虎山方面,没怎么行动?”宫本鬼子又问。
那鬼子道:“是的。”
宫本二十四将眼角一挑,闪过了一抹杀意:“八嘎,肯定是那该死的胡匪……”着,这厮猛地一拳砸在霖图之上,恶狠狠地道:“肯定是那该死的胡匪带着人干的。该死的,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边上那鬼子看在眼里,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宫本二十四这么愤怒过,看着那表情,更像是要吃人似的。看得这鬼子不寒而粟,生生地感觉到了一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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