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确实是阴魂不散，柳若娘。”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吓得沈真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片刻后，房间角落的阴影中，缓缓浮现一名穿着黑袍的人影。
“马无良！你这个卑鄙小人！”沈真缩起身子，咬牙道：“这里可是天书部，你竟敢真的直接闯进来？”
马无良呵呵一笑，不过其气息显得有些虚弱，想必是被杨煦寿打伤后还没完全复原。
“呵呵，原来如此，现在是沈真的记忆在做主导吗？”马无良冷冷笑道。
“我是沈真，但也是柳若娘......
《儒尊》第三百二十七章：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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