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朵不安分地在贺文秦怀里待了不到十秒钟,就哼哼出声,一副要哭的样子。
“是不是饿了?”贺文秦问道。
“不是吧?你回来之前吃饱了的。”司桐招招手,示意何文把小骨朵放平在腿上。
“我看看……呀!臭臭了!”司桐把纸尿布放回去,忙喊来月嫂。
司桐抱着小骨朵,和月嫂一起上楼给小骨朵换纸尿布。
贺文秦坐在沙发里休息,拿着手机划着,偶尔抬眼瞥一眼电视屏幕。
视频里,婚礼主持幽默地说了一个冷笑话,贺文秦抬头看向电视,镜头已经转过去,扫过了在场的嘉宾,贺文秦低头继续看手机,突然觉得刚才的画面有点儿奇怪。
他微微蹙眉,似乎刚才的婚礼现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是不可能,这个人正在英国的监狱中,怎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一定是他看错了。
贺文秦继续用手机看新闻,过了几秒,他放下手机,还是确定一下才能放心。
他拿起遥控器,按下快退键,最终画面定格在婚礼现场的嘉宾身上,一个站在柱子后面,穿着黑色的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吸引了贺文秦的注意。
这个人乍一看,很像贺载天。
贺文秦放大画面,怎么看,都觉得他和贺载天长得出奇的像。
贺文秦立刻拿起手机给贺文晋打了一个电话,那头贺文晋正在开会,接到贺文秦的电话就先离开了会议室。
“大哥?我在开会,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贺文晋低声问道。
“你去看过贺载天吗?”贺文秦道。
“啊?”贺文晋被他突然的一问,问得愣住。
“去过没有?”贺文秦追问。
“大哥,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想去,是我被堂弟拉过去探望他,我发誓我跟他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坐在旁边看着的。”贺文晋以为贺文秦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澄清道。
“你去看过?”贺文秦薄唇微微抿起,眉头紧蹙,“什么时候?”
“就……上个星期。”贺文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监狱打电话来说二叔有自虐倾向,而且好像因为受了刺激,有点儿抑郁。上个星期,他在监狱里想要自杀,所以我们才去看他的。”
“你确定是亲眼见到他了?”贺文秦继续问道。
“大哥……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贺文晋察觉到贺文秦的不对劲,“我怎么听着有点瘆的慌?难道我见到的不是二叔?怎么可能啊,我当时就坐在他的对面,我看得一清二楚的。”
“前几天司桐姑妈的婚礼,婚礼现场,有一个人和贺载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贺文秦道。
“一模一样?不可能吧,二叔又没有孪生兄弟。”贺文晋道,“你在现场见到了那个人?你没过去问问?说不定真是二叔疏散多年的亲兄弟呢,比如当初在医院生了两个孩子,被别人偷走了一个……”
贺文晋开始胡说八道,听得贺文秦直皱眉。
这一次,也许真的是他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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