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么堵他,怕是阿湛的心里已经很不服气了,若是现在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可能眼前这个**包一般的男人就真的撂挑子不干,直接甩脸走人了
清心苑不大,但是位于皇宫正中央还能拥有如此恬静的氛围也实属不易。
清心苑分为前院后院,东西厢房,院前有一片小小的人工湖,湖边还种了一颗正处于葱郁阶段的杨柳,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字静。
“这儿倒是不错。”沧澜发自肺腑的赞叹一句。
正在吩咐人打扫的阿湛一听,顿时得意道:“那是自然,这清心苑可是皇上特意让人建的,平时累了乏了就在这儿休息。”
说到这,原本一脸得意的阿湛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正站在湖边的沧澜继续说:“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有点让皇上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你住进这清心苑,你要知道,这儿自从建起来之后,除了皇上自己,别人是都不没有机会进来的。”
听阿湛这么说,沧澜顿时就觉得这清心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又上涨了一些,至于阿湛之前说的“这里是拓跋夜哲的秘密基地,她是惟一一个能够进来的除了拓跋夜哲自己以外的人”的事情,沧澜只是默默听着,自动忽略。
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吃喝玩乐,游山玩水,所以,只要不是太差,沧澜其实并不在意。拓跋夜哲对她的好,沧澜不稀罕,因为她家东方傲天会十倍百倍的对自己好
“把这儿收拾一下,就下去吧”沧澜自顾的走进前厅,端坐在正座上,朝正忙活着的阿湛说道。
一听沧澜这话,阿湛顿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是对牛弹琴,自己那么费心的在她面前说自家皇上对她多么多么好,可这女人倒好,直接忽略,现在还俨然一副当家主子的模样,对自己呼来喝去。
可这又如何呢
阿湛一想到若是自己再多反驳一句,指不定眼前这鬼主意多到数不过来的女人又会想什么法子来让自己难看。
所以,阿湛毫不犹豫的选择忍了
没过一会儿,阿湛吩咐下去的晚膳就热腾腾的送了过来,整整齐齐的摆在沧澜面前的餐桌上。
“行了,我吃饭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看着,都下去吧。”沧澜看着布完菜仍旧站在原地的那些宫女太监还有面无表情的阿湛,有些汗颜,冷然说道。
众宫女太监颇为惶恐的看向一旁没有说话的阿湛。
阿湛默默点头。
“是,奴婢才告退。”众人整齐伐一的齐声告退。
待众宫人走了之后,阿湛也一声不吭的转身潇洒离开。
面对如此的阿湛,沧澜不以为意。
晚膳后,自己一个人待在如此清静的环境中,沧澜忽然觉得身心舒畅,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沧澜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受一个寂静的夜晚了,抬头便看见了那轮明亮浑圆的月亮。
“今天十四了吧。”沧澜看着圆月,自顾自的说道。
忽的,沧澜脑海中闪过意思灵光,却转瞬间消失。
任沧澜怎么会想,却始终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
即便如此,沧澜也能够确定,那么灵光绝对是跟诛心术有关
想至此,沧澜便临时决定夜游北夏国都城。
此时,虽然能够清晰的看见夜空中的圆月,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但是沧澜仍然不准备有所动作,因为
她在等
今天十四,圆月跟平常比起来格外的亮,这样的情景根本不适合她所打算的行动。
今天白天,沧澜看着天空,细心感受着空气中的温度和湿度,她知道今晚必定会有乌云出现,挡住原本明亮的月光。
而这个时刻似乎马上就要到了
终于,沧澜抬眼,清晰的看到从东面缓缓朝月亮靠近的那足以挡住半边天的乌云。
瞬间,沧澜嘴角扬起,迅速换上一袭黑衣,纵深一跳,消失在夜空中。
似乎有一阵子没有活动筋骨了呢
而且,因为有了身孕,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去活动。
即便如此,沧澜把一身武功倒是依旧运用入木三分,没有丝毫生疏。
只见她飞快的穿梭于北夏国都城的百姓房檐的上空,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终于,到了一条宅深的巷子口,沧澜飘然落地,迅速的奔向白天注意到的那座木宅。
“裘府。”沧澜看着头顶挂在门上的那块已布满蜘蛛丝和回城的门匾,琢磨出声。
沧澜在白天走过这里的时候,之所以会注意到这座似乎已经荒废依旧的木宅,是因为她真的觉得这府邸绝对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仅仅只是做荒废依旧的家宅而已
因为,即便只是荒废了的家宅,为何在这一条宅深的巷子中,它不但位于最深处,最不起眼处,更是连这条巷子中其他宅子都很豪华而且还是石砌的,唯独这座宅子平平凡凡而且是木质的。
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更何况,这与北夏国都城富丽堂皇、金碧闪耀的分为相比,实在是格格不入。
沧澜缓步上前,谨慎的推开残破不堪的门。
“吱呀。”
门打开的声音,让人不得不担心若是稍微一用力就会将这两扇足有两米五高的门给推倒。
一进门,沧澜不得不恶寒,屋子的前院已经长满了半人高的草束。
整个入眼,那就只有萧条的感觉。
若只是为了来看这般毫无悬念的废旧木宅的萧条景色,怕是沧澜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沧澜此时只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自己往前走,不要停。
于是,她在满是高草的前院举步维艰的开了一条路,终于,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什么叫深藏不露
沧澜会心一笑,看着眼前这番景象。
果不其然。
正当沧澜准备继续往内走,打算探个究竟的时候,她猛然间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沧澜防范的迅速转身,右前臂隔挡在前额上方。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给自己那种危险的感觉的眼神竟是一条刚到自己腰间的白毛犬。
沧澜正打算柔声招呼,却没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