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面前的人面容十分姣好不说,身上更是穿着一身的月牙白,金屋藏娇里的姑娘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这面白肤红的人居然是平日里喜欢一身黑甚至是蒙着脸的残月
他似乎才刚刚从远处赶回来,有些风尘仆仆,“是我又怎样”
从来都不在别人的面前展示出自己真实面目的残月,才刚刚从离京城有百里之外的小镇赶回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内心里十分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棉、花糖小說
所以首先回到京城里,他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不以真实面目示人的习惯,首先就是直奔这金屋藏娇来。生怕这京城内出了什么事情,会给沧澜惹上什么麻烦。
而此时,金屋藏娇里的姑娘明显是不敢相信的,怔愣在原地的地方张大了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但是经过沧澜的有条不紊的训练之后,她们还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忙的开口说道,“小老板,你赶快救救主子吧”
“小老板,能不能把人救出来就看你的了。”
“小老板,你一定要把主子救出来啊,不然咱们这些人也真的是没法活了。超多好看”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但是面前的残月明显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头雾水的同时却也能隐隐约约的听出了一点的端倪,冷声喝道,“行了,都静下来。”
她们的情绪很不稳定,听起来就是杂乱得不行,让面前的残月都忍不住的觉得头痛。三个女人一条街,更不用说面前是十几个女人了,这时残月也不明白自己当初和沧澜开这样一间金屋藏娇是做什么用了。只觉得麻烦得厉害。
吵闹的金屋藏娇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就连一根银针掉在地面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残月脸色才缓和了一下,随即伸手指了指一边的人,开口说道,“你,把事情的始末给我说一遍。”
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堆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听起来只觉得心烦得厉害,而且连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点到名的姑娘愣了愣,但是很快回过神来便是开口说道,“小老板,听闻主子被当今皇上打进了天牢,现如今生死未卜,你”
话还没说完,金屋藏娇内的姑娘只觉得顿时黑云压顶,沉闷得连呼吸都是艰难的。超多好看而那说话的姑娘更是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脸色都有些青紫了起来。
残月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她的身上,只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什么”他重新的确认一般,但是声音却是深沉得可怕,一张俊脸好像那从地狱里走出的修罗一般,随时能够索了他人的性命一般,让人觉得窒息。
姑娘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却是迟迟都未能调整过来,一边显好一点的姑娘连忙的把那被问话的姑娘拉到了一边,而后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看向残月那黑得能够研出墨汁的脸。
“小,小老板,我们也是听说的,无风不起浪,如果真的没有”如果真的没有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传得沸沸扬扬的,一时之间都是人心惶惶。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厉风从面前刮过,只觉得脸都被刮得生疼得厉害,感觉到那强大的气压顿时撤走,在金屋藏娇里的姑娘顿时虚软了下来,纷纷的跌坐在地面上,心有余悸。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们真的觉得她们会死在残月的强大欺压之下,但是残月一走,她们也觉得空气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也能够正常的运转了。
不少姑娘都纷纷的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位置,“小老板生气实在是太恐怖了。”
“想来这一次主子一定能够被救出来的。”
“不好了,若是小老板和当今皇上杠上了,主子是不是会有危险”
一语惊醒梦中人,本来就心有余悸的姑娘们都纷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尤为担心的往外面看去。心里都在默默的祈祷着:主子一定要平安回来。
此时,从金屋藏娇里出来的残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风一般往皇宫的方向疾去。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出了一趟远门,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不管是出了什么问题都好,东方傲天下令把沧澜打进了天牢中都是不对。沧澜为了东方傲天做了多少努力,在背后下了多少工夫别人不知道但是残月却清清楚楚。
从她决定要和东方傲天在一起的时候,前往边境迎战,她还不忘记嘱咐他要把京城中的一切事情都处理好,只是为了能够让东方傲天没有后顾之忧。
从战回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为东方傲天着想,不停的为他巩固势力,但是如今,他才出了一趟远门,回来这京城的天就已经变了。
难怪他的心里一直都不安,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从来都是喜怒不表于形的残月,此时浑身的怒气都萦绕了全身,团团怒火从他的心底窜出,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救出沧澜,把东方傲天打残
风风火火的往皇宫中赶去的残月,在半路的时候却是见到了那一顶皇色步撵从皇宫中缓缓的走出来,在无人的街道上不停的走着,瞅见这熟悉的坐撵时,残月的眼里都是猩红的。
二话不说的朝着步撵的方向直冲而去,他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充满了杀伤力,箭头上更如同沾上了毒一般,一双黑白分明大眼睛里全都是杀意。
利剑出削,也是在靠近步撵之时,他厉喝一声,“东方傲天,拿命来”
把沧澜交到他的手中,本来东方傲天保证的信誓旦旦,不会伤害她,更是会对她一辈子的好,可是当上这九五之尊之后,东方傲天终于还是变了,变得让残月忍不住的想要一剑结束东方傲天的性命。
他的愤怒在一句话之间已经是十分的明显,那利剑更好像是噬了毒一般,直往步撵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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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