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王爷,别说亲自为他按摩了,就是连靠近他都不敢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霸沉沉睡去,东方傲天又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给他盖上。
此时,东方霸的贴身太监走了进来。东方傲天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见此,那太监放低声音道:“九王爷,皇上睡着了,你们先回去吧。”
东方傲天点点头,带着沧澜走了出去。
出了皇宫,沧澜才道:“东方傲天,你对你父皇”
经过刚才的事,她可以看出来,东方傲天对东方霸还是有点父子之情的。
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发自内心,没有半点作秀的感觉。
“在我眼里,他就只是一个父亲而已。”东方傲天淡淡道。
小时候,父皇会牵着他的手在御花园里玩,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他也被允许呆在御书房里。
从那个时候起,东方霸高大的形象就深深的烙进他心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他的父皇在对待他和五哥的事上,稍有偏颇,但在东方傲天的心里,他只是那个疼爱自己的父亲。
沧澜不再说话了。
其实也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直认为天家无父子,可是东方傲天是一个异类。
十日之后。
香莲捧着一套雪白的衣衫进来道:“王妃,这是你要的衣服。”
沧澜接过她手中的衣服看了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她喜欢白色的衣服,特别是当鲜红的血液染上去时,那种美,无法形容。
“王妃,您是王妃,总是穿的这么素净,是不是太”
香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沧澜打断道:“香莲,我不需要讨任何人的欢心,而且到我这个位置,不管我怎么完美,都会有人挑刺,所以我还是做自己比较好。”
她明白香莲的担忧,但是,她是沧澜。
此时,金屋藏娇的大门口,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还有很多是远道而来的名人。
他们都是冲着沧澜的那首将敬酒而来的,其中一些人是想见识一下沧澜。
当沧澜穿着一身白衣到来的时候,他们都被沧澜身上这种淡如竹的气度折服。
但这样的情况也只维持了一会儿而已。
“九王妃,你作为王妃,为何和那些女子一样抛头露面”
其中一个身形弱不禁风的娘娘腔说道。
沧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这位姑娘,你作为一个姑娘,为何要女扮男装来我举办的诗会,难道是怕被家里人知道吗”
她就是故意的,那位确实是个男人,虽然有点娘。
这话一出,那个娘娘腔就怒了,“沧澜,你别血口喷人,老子是男人”
他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说是娘娘腔了。
沧澜再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姑娘,你对我说没有用,而且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说罢,她不自爱理会这个男人,对台下的人道:“各位,今日的诗会,男女都可以参加的,我并没有不让女人参加的意思。”
说完,她示意香莲将那个娘娘腔请上台,指着他道:“当然,你们若是喜欢像这位姑娘一样女扮男装也不是不可以。”
此言一出,那个娘娘腔差点没有喷出血来。
见此,沧澜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东方离轩找来的人还真的弱,她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他就沉不住气了。
堪堪露了一个面之后,沧澜走了进去。
在露出金屋藏娇的牌匾的时候,沧澜微微一笑。
这便是她在古代的试金石了。
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去,看着井然有序的诗会现场,沧澜满意的点点头。
此时,东方傲天从楼上下来道:“沧澜,你来了。”
沧澜很满意东方傲天的布置,于是扯着嘴角,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好了,我们到楼上去看看吧。”
今天沧澜忽然突发奇想要雪白的墙壁上画上一圈花边,东方傲天不疑有他,就来了。
这是第一个房间,名为如花阁。
一开始,沧澜觉得有点俗气,可是这妓院本就是俗气的存在,于是她也不计较了,怎么俗气怎么来。
看着雪白墙壁上的云纹,沧澜再次一笑,东方傲天确实有做画家的潜质。
又看了几个房间,沧澜更满意了。
虽然都是古代最常见的纹路,但这样已经很好了。
看完最后一个房间,东方傲天停下来问道:“澜儿,你想不想亲自画一幅”
“我”沧澜指着自己。
回想了一下,她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干过这样的事。
“好啊,不过我画的不好,你可不许笑话我。”沧澜把话先说在前头。
东方傲天微笑着摇摇头。
“那好,去给我准备颜料吧,你的那些虽然典雅,但用色不够大胆,我就来个与众不同的吧。”说罢,沧澜撩起了袖子,十足女汉子的动作。
恰在此时,寒烟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长衫的男子,一看这个男子的衣着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衫,越发显得她娇俏可人。不过沧澜不是男人,对于她的衣着,还真的无感。
她别过眼去对东方傲天道:“你们先聊着,我走了。”
她要画的东西是一个屏风,这是她自己的店,她可不想自己砸自己的场子。
先在屏风上练练手,再画也不迟。
可她还没有转身,就听东方傲天道:“澜儿,今天这样的场合,我必须陪着你。”说罢,他跟在沧澜的身后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寒烟一眼,别说一眼,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
寒烟交叠在一起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怒道:“沧澜,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师兄竟然开这样下作的妓院”
她这么一吼,就把来来往往的行人吸引住了,纷纷围了过来。
“这位姑娘是谁啊,我们怎么没有见过,莫非是新来的”其中有人质疑道。
听到他的话,寒烟一张俏脸扭曲起来。
该死,这个人居然那那些下作的妓子跟她比。
就在此时,沧澜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
“各位,这位是新来的姑娘,因为她是被别人卖掉的,所有心有不甘,大家都散了吧,等我将她调教好了,在让她出来伺候大家也不迟。”
寒烟在听到沧澜的话之后,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