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那个络腮胡子调转马头,发动了第二次进攻!他以为,对手这次必死无疑。哪知道,两匹马相近之时,对手将半截砍刀朝他扔来,那速度之快,让他躲无可躲,万幸的是,那半截钢刀击在粗粗的斧柄上,只是将他划伤了而已,纵然如此,络腮胡子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半截刀不但速快,准头狠,力量也是奇大!砍刀与斧柄相撞的同时,络腮胡子的虎口给震得发麻!他震惊了,真的震惊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暴力的对手!好在,对方已经是赤手空拳,他大吼一声,举起开山斧,朝着纳兰天云劈来,他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然而,络腮胡子打死都不会想到,对手闪过他的一击之后,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件形状古怪的铁疙瘩!这是什么兵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愣神之际,那铁疙瘩已经当头砸下,慌不迭的,他赶紧用斧子去挡!
嘭咚一声响!可怜络腮胡子的脑袋被人当西瓜一样砸了稀巴烂!斧子是好斧子,只是对手的力道变态,太变态,他根本当挡不住对手的一击,哐当一下,他栽下了战马。
我擦,高看你了,兄弟。纳兰天云看着地上的尸体,摇摇头,撇撇嘴。
情况骤变,刚开始还轻松惬意观战的地方士兵,个个傻了,包括那个中年人,目瞪口呆。
他们或许搞不清为何那人的手上会突然多出一件从没有见过的怪异兵器,一个照面就把他们的人给干掉了,他们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其实,那铁疙瘩不是其他,却是那挺机关枪,反正没子弹,发挥一下余热还是可以滴。
他刚才的那么狠狠地一砸,虽然砸死了敌将,可机关枪也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散架了,报废了,终于成了一件铁疙瘩。
好一会,那个恐惧的中年人大喝一声,让其他的士兵群殴纳兰天云,他自己调转马头准备逃跑,他以为大白天碰到恶鬼了。
想法是好,纳兰天云的速度太快,干掉一名骑兵后,直接将夺来的砍刀飞出,直直地刺在那中年人的背上,嘭咚,中年人掉下马背,再也不能动弹,剩下几个骑兵看到中年人死了,也是彪悍,怒喝之下,不逃反进!
可惜,他们如何是纳兰天云的对手?数个会合后,都被砍下马。
馨尘虽然吓得够呛,但她已经习惯了,从马背上跳下来,直接跑到那中年人的尸体边,从他的身上解下一把利剑,使劲浑身气力一样,将那剑扛到了纳兰天云面前,并不停的竖起两只小拳头。纳兰天云现在已经知道,竖起拳头,那是很棒的意思,难道这把利剑有什么不同之处?他接过利剑,觉得比一般的砍刀重上二倍不止,拔出剑鞘,顿时,寒光闪闪,寒意直刺心头。
宝剑?他挥舞了几下,找来一把砍刀,轻轻一看,砍刀应声断裂,断口整整齐齐,好比削豆腐一样,宝剑却锋利依旧,看不见丁点的损伤缺口,好东西,笑纳了,馨尘怎么知道这是把宝剑,他竖起大拇指!
得到宝剑,他自然想起了那把开山斧,捡起开山斧,他又舞动了几下,嗯,不错,很是适合自己,就是轻了点而已,太飘,纳兰天云认为这绝不是宝斧什么的,要是与宝剑的制作材料想同,要不然肯定很重,不管怎么说,这种东西比大砍刀好使多了。
收拾了一下,馨尘再次赶着纳兰天云赶路,而且更急,并且,这回她是自己要另外骑一匹马,她要的是速度。
干嘛这么急?联想起刚才的大队骑兵,纳兰天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急着回去是要去报信什么的?他脱下两名骑兵的盔甲,衣服,两人成了对方的骑兵,只可惜,那盔甲衣服太大了,馨尘穿上,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上马,驰骋,两人狂奔,一连过三座城池,一路上,由于他们化妆成敌方的士兵,加上带着头盔,路上到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遇上大队人马,能躲则躲,能蒙则蒙,遇上小股的,只要人家不盘问,则过,遇上不知死活,纳兰天云干净利落,绝不留情,一句话,在馨尘的不断催促下,一切都是为了赶路!目的在哪里?纳兰天云最后弄懂,那是一个叫神渡之城的地方。
越接近神渡之城,沿途的敌兵,那是越来越多,不但有青面红眼的,他也看到了不少狼人士兵和以及一些红色人种的士兵,纳兰天云很是奇怪,那些红种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与强盗混在一起?他们不是被人欺负的嘛。
他们连续跑了两天,算算距离,大约跑了五六百公里,第三天一早,他们过了一处铁链制成的宏伟吊桥,吊桥边,有八个敌方的士兵把守,他们在吊桥一侧不远处的大树下乘凉,看着两人过来,远远地,懒洋洋的瞟了几眼,便让他们过桥了,过了吊桥,地势越发凶险,左边是皆是万丈悬崖,右边是如刀斧削成的笔直冲霄山崖,
到了中午时分,前面的山势渐渐平坦起来,越过这块平坦的山路,转过一道雄伟的山梁,前面突然出现一块巍峨连绵的高山围绕的小平原。这绿色的平原,犹如一块碧绿的地毯的向远方伸去。眺望平原深处,隐约可见一座城在云雾中池若隐若现。
奇怪的平原,奇怪的城市,那座城池很怪,它怎麽会在云雾中?纳兰天云纳闷。
看到城池,馨尘明显的激动起来,她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只是打马拼命向前。一路向前,等他们来到那城市的面前时,纳兰天云几乎惊的连门牙都掉下来。他这才明白为何感觉到城池在云端的感觉。
没错,眼前的确是一座城市,一座庞大浩瀚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