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就想快速隐入人群,但是被龙延锐利的眼睛一扫,他便无所遁形,很快被揪了出来。
他不能反抗,如果施展出武功的话,会更加暴漏自己不是普通人的身份,来这里是有目的的,那么主子的计划就会全部破灭。
龙延面无表情的抽出宝剑毫不犹豫的砍了那人的脑袋,鲜红的血从剑上流淌,汇成好看的一汪血坑,吓的众人再也没敢说话
“有妖言惑众着,一律杀无赦。”
有前车之鉴,谁还敢乱说。
龙延扔出用血侵过的宝剑,那剑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在阳光下耀出七彩的光芒狠狠的扎入那块有预言的巨石,顿时那上面的“新皇出”的“皇”字,上面的白被抹去,只剩下一个“王”字,也就变成了“新王出”。
西陵越和七七赶到的时候,所有散播谣言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西陵越毫不手软,当着众人的面下令把那些人一律处斩,并一锤定音把“山石崩,新王出”的石头运到了燕城皇宫,一路上沿途的百姓们都看到了那六个明晃晃的大字,还有那字上似有若无的血迹,似乎在警告着众人说话要慎重。
第二天早朝,皇上发了一道谕旨,南荒小侯爷惊才艳艳,在东大陆之上皆负盛名,并把南荒治理的越来越好,百姓拥戴,一派和睦,在火灾之中,积极救人,获得了百姓的一致称赞,现有巨石预言:山石崩,新王出,为顺应天意,特封南荒小侯爷朱七七为奇王,在继承侯爷之位时,一并承袭。
圣旨一出,满朝哗然,每个大夏朝的皇帝都想削弱并收回三个诸侯国的权利,没想到到了皇帝这一代,居然没有收回权利,反而还要封王?这是前所未有的荣耀啊。
但是在摄政王冷冽的目光注视下,只敢小声议论,没有人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异议,右相齐看了看左右没人,但是又不能任由他们一手遮天,怎么也要挣扎一番:“三个诸侯国自从先祖开创大夏之时,从来没有封王的先例,还请皇上三思呀。”
他们精心筹划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攻破了?还为朱七七做了嫁衣?怎么都觉得西陵越太过可怕,居然早就察觉他们的意图并在那地方设下埋伏,能准确的猜到他们的手段不难,难就难在知晓地点,如果不是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他都要怀疑有内奸或者西陵越在自己身边安了窥视眼。
西陵越坐在那里,燕子墨说起话来特别有底气:“丞相此言差亦,先祖没有封王,那是因为没有出来这样的预言,朕这不是顺应天意么,难道丞相认为朕不应该顺天意?”
“臣不敢。”齐均咽了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渴的喉咙,这小皇帝说话越来越犀利了,他如果不顺应天意,到时有什么天灾人祸,往他头上一按,估计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得。“既然不敢,那就这样决定了。”皇上已下的旨意,难道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吗?西陵越冰冷霸道且不耐的声音响起。
齐均只能怏怏的憋着气。
太皇太后躺在软榻上有气无力的,燕心容的婚事被拒,眼下山石崩的预言不但没有利用成功,反而为最讨厌的朱七七做了嫁衣,一向好胜的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可是一口血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宣明子坐在她旁边给她揉着头部,腿部以及全身,眼见太皇太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甘心,手下更卖力,以前太皇太后在他的指法下早就控制不住和他云里雾里去了,今天是她的欲望下降了?还是自己撩拨的能力下降了?
“太后你何必为过去的事情忧心呢?不如交给臣去玩玩如何?”
“你有什么好主意?”
“嘿嘿。”宣明子阴险的笑着:“朱七七这边打不开通道,我们可以从她最亲近的人那里打开一条道吗?我那寻子迫切的师兄可是也在燕城呢。”
“哦。”太皇太后来了兴趣:“你都布局好了?”
“那当然,太后想让他们今天死,他们绝不会活过明天。”
“哈哈,好,太好了。”太皇太后的焦虑终于去了一半:“你真是哀家的幸运星。”说着掐了一把宣明子的胸膛。
宣明子的一只手一哆嗦正好把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两人均是一激灵。
“你讨厌。”太后嗔怪道,用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拍了拍他压在自己腿上的手。
宣明子借势往里探了探,太后嗷呜一声受不住了,两只人影瞬间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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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望着东方魅送来的一堆东西说是祝贺她封王,顿时无语,其他好多大臣也朝她示好,她一一收下,有礼物不要怎么能成,至于拿人手短这句话,咱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东方魅送来的东西这次到平安无事,但是他仍然垂头丧气。
“你这是怎么了?没有被封王,心里膈应?”
“没事。”他强颜欢笑,没有被封王是没有面子,更重要的是西陵越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自己无论送什么都会黯然失色,再也比不上了。
七七耸耸肩,他既然说没事,她也懒得理他。
她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师父他们满身的鲜血正在朝她挥舞着双手,凄厉的喊着什么?而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血汩汩的流淌,模糊了整个天际。
“爷,你醒醒。”七七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才发现里衣全都湿透了。
“爷,你怎么了,我和秋实听见你难受的呜呜声,就来叫你,可你怎么都叫不醒。”
“爷,你不是做噩梦了?”秋实也着急的问,以前爷也做过噩梦,但是没有像现在这么反应激烈过。
七七怔怔的回过神来:“我梦见师父他们出事了。”
秋实也猛一紧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