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没门!”
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朝着李昭华逼近,李昭华死死护住院门,两人很快便扑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拉扯开,另一人赶忙追着李芳仪离去的方向,却在下一刻骤然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人忙于对付李昭华,自然没察觉到异常,瞧着倔强的李昭华,他嘿嘿冷笑着:“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我也无需怜香惜玉,左右你也不过庶女一个,老子自然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不若爷今儿便好好的与你玩玩。放心,没有万全的功夫爷是不敢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竟是不管不顾的朝着李昭华扑过来。
看着飞扑过来的人,李昭华瞪大了瞳孔,死死的瞧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既然对方一心求死,她便成全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个月白的身影飞了过来,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抱着飞离了地面,紧接着,将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男子此时已成了两截,倒在地上。仿似想不到为什么会发生这般的事情样,手脚还在不停的抽蓄着。
血洒了一地,即便是在月色下,也能瞧见那猩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从那人的身上流出来。
空气中混杂着腥甜与熟悉的清香,李昭华微微闭上了眼睛,最后的一丝意识是,她总算逃过一劫。
热,好热,李昭华只觉得身体被火烧般的浑身灼热不已,一双手下意识的扯开被裹得紧紧的脖颈,她都快被勒的喘不气来了。醉眼迷离间意识尚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努力的睁开眼眸,看着面前一抹影影绰绰的身影,心中生出疑惑。
意识本能的告诉她要远离,可是身体却是自动自发的贴上去,亲密的接触引起身上一阵阵的轻颤,清醒的意识瞬间便被一股股舒畅的浪潮淹没。
好舒服。
在碰到对方的那一刻,李昭华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这不是她任何一个婢女的模样,嗯,高高的,大大的,修长的身量看着很熟悉,温柔的声音更似一个催发剂,搅得她的脑海一片迷糊。
“你怎么样了?”墨云渊看着柔媚入骨的李昭华,突然意识到什么,脸庞迅速泛红,一双眼睛更加不敢四处乱瞟,手掌紧紧拽住,身子突然变得滚烫,喉结不觉轻轻滑动了下:“该死!”
怀中的人儿,此刻衣裳不整,迷蒙的神情,嫣红的樱唇,看得他眼眸一跳,赶忙低下头。
可是低下来的眸子瞬间便又被粘着在了一片莹白的地方,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嫩黄色的肚兜。雪白的脖颈上泛着粉色,凝脂般晶莹剔透,引诱着人品尝。那优美的锁骨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芒,一路向下,若隐若现的山峰上随着呼吸起伏,触手柔滑一片,引人无端犯罪……
砰砰砰!
墨云渊只觉得身子莫名的灼热起来,胸腔里的一颗心猛力的撞击着,似要跳出胸膛来。这般人间美色,任是谁都禁不起引诱。
他猛然闭了闭眼睛,僵直着身子,心里念着清心咒,却还是无法压制下那股邪念:“该死!”
“哼……”
声音一溢出,娇媚入骨,顿时羞红了她的一张老脸,虽然此刻她的脸也已瞧不出来红不红。可当着人这般发出令人羞红脸的声音,还是一个男子,李昭华瞬间连埋了自己的心都有。
她扭开头,将脸往他怀里掩,不过片刻,李昭华便没空纠结这个问题,因为越来越晕沉的脑袋叫她意识有有些不清楚了起来。身上水深火热,滚烫的温度差点将她烤化,身子柔软腿脚无力,她之前是怎么来着?
迷蒙的媚眼盯着面前的这个人,李昭华表示很头疼,不觉微微皱了眉。她素来自认自制力强大,可此刻却仍是不敌脑中的迷糊,这发热的身子便连脑壳都给烧的不清晰起来。
依在墨云渊的怀里,李昭华微微喘息着,因药效的原因,满脸通红,眼里媚态横生,眉眼所及之处全是诱人的风情,脑中仍不忘此刻是在别人怀里,努力想提起一点力气站离,却如何都提不起半点力气。
身体接触之处一片冰凉,舒服的她想尖叫,闭上眼睛,抗拒着这致命的诱惑,却不过徒劳。那清凉的气息呼在她的耳畔,不降反升的体温叫她心中恐慌。心中翻腾着叫嚣着什么,她自然清楚,那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李昭华有种抓狂的冲动。
为了免除接下来会发生不可避免的事情,克制身体那几欲沸腾的身体,李昭华当机立断,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也不顾一头青丝因此松散下来,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刺了下去。
疼,漫天的疼痛传来,却也暂时抑制住了身体里的感觉,药效稍微减缓了些,理智逐渐回笼,李昭华轻轻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没失态。
意识缓缓清楚了些,她正想站直身子,手上的簪子被夺走,听得耳边墨云渊低吼一声:“你做什么!”
做什么?李昭华有些迷茫,当然是止住犯罪的源头啊。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眸,对上墨云渊有些发红的眼眸,一时有些不清楚。她若不这么做,待会可就好看了。
再说,她自己刺伤自己,与他什么关系?竟是般盯着她看?李昭华看了看四周,这是厢房后面的一小块花园,既然对方安排了这么多,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若是真任由毒发……后果可想而知。
极力稳住呼吸,却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有时间问这么多,不如帮我找找哪个地方有凉水来得实在些。”
好在腿脚总算有些力气,扶着他站离了些,晃晃晕沉的头,强撑着痛楚,李昭华定定的看着他:“我中毒了,王爷,请帮我解毒。”
他知道她中了****,可是她第一个想法不是求着他帮忙,而是强自刺伤自己以抑制毒发……虽说她的这个做法他能理解,可是墨云渊就是很受伤,说不出的郁卒,看了看她腿上不断流出的鲜血,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