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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假的话,却能让冷黎明和沈黎兰信以为真。
真的,冷氏的遗传病稀奇古怪,治疗方法也是稀奇古怪,若说要靠做/爱维持生命……也不无可能。
看着她的亲生母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逐渐苍白了脸颊,谢雪尘笑,“我该感到庆幸的,不是吗?你看,就像父亲,他多可怜啊,查理只有两个眼珠子,特别是,一个还毁了……现在想想查理插/破自己眼珠子那股狠劲,这眼珠子毁了,怕是就用不得了……十八岁过后,直到现在,多少年了,忍受着病魔的折磨……弗雷德还说我冷氏凉薄之人,他弗雷德又何尝不是?我也是幸运的,做/爱嘛,只要他不阳/痿,我还是能舒坦活过来。”
“住嘴!”冷黎明厉斥道,对嗜冷帮众人道,“还待在这儿干嘛?滚!滚!”
谢雪尘看着那群低着头甚至有些发抖的黑衣人,嘴巴啧个不停,“这么凶干什么?好歹也帮着你找了那么久的人了呀……”
“冷黎雪,你说话不要再那么,那么自欺欺人了行不行?做/爱做/爱,满口的做/爱,你被弗雷德那家伙****还很得意?!”
“呵呵,什么叫做自欺欺人,你才在自欺欺人吧?明明我在实事求是,你却搞得,我把你狠狠地伤害了似的。明明要死的人是我啊……”
沈黎兰开口道:“黎雪你不会死的……”
“总会死的!没有解药,只有缓解的药,药……哈哈哈哈!”
沈黎兰对此,暗自垂泪;冷黎明对此,直接跌坐在沙发上,一脸颓废。
“怎么了?干嘛都是一脸吊丧的表情,等我死的时候再露出来也不迟啊!弗雷德被你追杀得东躲西藏,露个面都困难,怕是和我做那档子事也没时间,我离死不会太远的,你们也不会等太久……”
冷黎明双手支撑在膝盖上,脸埋在手心,“别说了……自欺欺人的人是我……”
谢雪尘直盯着冷黎明,突然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说实话刚才在仪式上我是怨恨你,更准确地说是嫉妒你,但我现在,真没了……没了……你是幸运儿,避免了是好事不是吗?而我,本就是该承受这一切……原谅我当时心中不平,虽然我现在不怨恨不嫉妒,但我觉得至少我还是个人前,我心里就会有这个疑问……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吗?”
冷黎明抬头,“其实我……”
“你怎么那么幸运的?”
谢雪尘看见冷黎明欲言又止,她自问自答道:“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知道的……”
沈黎兰嘴巴啊了啊,道:“黎雪,这和……”
“你原谅我的,对吗?”冷黎明毫不客气打断她,问谢雪尘。
谢雪尘看向冷黎明,她声音近乎缥缈:“我已经不怪你了,哪来的原谅……”
“那好……去换一下衣服吧,参加宴会,打起精神来,你可是主人公。”
谢雪尘木然点头,缓缓起身,走向楼梯。
叩叩叩!
冷黎明眼底略过一丝厌恶,但依旧端着礼貌笑容前去开门,“请问有什么事……”笑容瞬间崩裂。
“你……我是来找雪尘的!”秦薇越过冷黎明的肩膀,正好看见上楼的谢雪尘,“嘿!雪尘!”
谢雪尘寻声望去,忽然恍然大悟。
“美女,我妹妹要换衣服,有什么要聊的在宴会上OK?当然,如果你要现在和我聊天我也不介意的!”冷黎明礼貌笑容崩裂后,是花花公子的放荡不羁。
“不是冷少,那个……”秦薇一看见他就压力山大,干脆不和他说,对谢雪尘叫道,“雪尘我等会儿来找你!”说完转身就溜。
冷黎明松了一口气,关上门回头,看见谢雪尘站在楼梯上,直愣愣看着他。
“原来没有所谓的幸运儿啊……”
冷黎明沉默。
谢雪尘继续上楼,她的脑海里划过的,是秦薇对她的如泣如诉——
黎雪,你说,他为什么会叫黎明?他明明是黑暗,是魔鬼,是血盆大口……
当时她明明隐约猜到了些什么的……
我突然想到了……那想要的撕裂,不是真正的‘**’……对吗?是,是嗜血的野性……想要破坏一切,急躁,甚至疯狂……
冷黎明和她一样。
但情况目前就比她好一些。
至少冷黎明能选择血液吧……虽然选的是秦薇。
她想起自己吸弗雷德的血液的画面,心里忍不住翻腾要呕吐。
来到她的房间,打开衣柜,都是鲜艳亮丽的衣裳,都是还吊着标签的。谢雪尘想起下午在欧阳痕祭面前的荒唐,苦笑一声,拿了一件较为保守的衣服。现在想来,冷黎明虽然没她严重,但也坚持着活下去,即使抗拒诱惑着他的秦薇;而父亲,此老年痴呆非彼老年痴呆,他能叫出她,理智肯定是清楚的,他也在努力地活,而她……荒唐过一回,不能再继续一回,即使再次相见,可能被他看成是可笑地弥补自尊……但也无所谓了。
突然看着镜中的人儿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铭萧送的项链,怎么也摘不掉,她无所谓,竟然还一直带了那么久。不过这黑色和艳丽的鲜红,倒有种说不出的搭。
谢雪尘终于尝到这皮囊的好处了。她不需要化妆,整个人的美已经足以遮盖他人。她任意地让头发披在肩上。她有一头冰蓝色的头发,基本,应该是根本没穿过鲜红,如今看来,却也有种说不出的诡美。
果然,一出场,艳压群芳。
“黎雪!”私底下叫雪尘,公众场合就得叫黎雪了,秦薇飞奔到她身边,一个熊抱,她一如既往,打扮地圆润可爱,“成为了一个女人果然不一样啊!越来越美了,即使抱着也感觉美得太不真实。”
谢雪尘只是笑,不说话。秦薇也习以为常,继续她的叽叽喳喳。
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子举着香槟走过谢雪尘,却突然一个“不小心”将香槟洒在谢雪尘的裙摆上,他连忙蹲下掏出手帕擦,说:“冷小姐果然如传言一样美丽动人,李某都看傻了,结果让香槟给洒了,对不住对不住……李某帮你擦擦……”
真是……怎么这个用手帕的男子就那么欠扁?
谢雪尘低头,看着被洒的裙摆,颜色更深,让她胸口一热。
“血……”
【存稿君发出此章之时,我已坐上去往福州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