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轩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起码在事业上是这样。他一入行就挑战聂胤辰这种最有难度的大人物。
现在又想单挑korokill,这是连聂胤辰都没有做到的事。
当然了,术业有专攻,聂胤辰没有那种必要去剪恶除奸。
景佑轩所属组织一直有计划要除掉那个叫korokill的杀手组织,只可惜他们隐藏得太好,让他们一直找不到突破口。这个组织就像一个藏地底的神秘魔盒。
而现在,左伊夏正是打开这个隐蔽魔盒的钥匙。
景佑轩显然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他第一件要求左伊夏要做的就是不能把他们合作的消息透露出去,特别是透露给聂胤辰。
作为交换,左伊夏要他确保她家人的安全。
其实就凭之前的事,他们差一点伤害了她的家人,这个仇她也一定会报的。
左伊夏不解的问,“那我能做什么?”
景佑轩迎着阳光闪着刺眼的笑容,微笑着说,“你尽可能显眼就行。”
左伊夏想了一下,不确认地问,“真这样,你能确保我的安全吗?”
“不是还有Hades先生嘛。”景佑轩的笑容很温和,可左伊夏分明感觉到他眼睛藏着的狡猾。
“所以,你一早准备的是想拖他下水吧。”左伊夏这个小饵的作用不算大,景佑轩真正利用的是要调动聂胤辰的力量保护左伊夏这个饵,直到他抓到了korokill为止。
korokill很少失败,在左伊夏这里失败后,korokill必然会派出最强的杀手暗杀左伊夏。
其实也说不上是谁利用谁,更可以说他们是必须进行的合作。
景佑轩和聂胤辰这两人到一起去必然势如水火的,即使有合作也只能是通过左伊夏。
不过这两人若有不同的话,唯一的区别是聂胤辰或许不会冒这个险,把她放到危险的地方。
左伊夏在水榭和景佑轩谈了许久,两人才分别。
白姨一直跟着左伊夏,虽然他们谈话时有避开,可和情敌聊天这种情况,忠心的白姨怎么会不告诉聂少爷。
不过聂胤辰知道后,表现得相当平静,当然暴风雨来临之前通常都是平静的。
当晚他回来时,正碰上夏承功也好了些,起床一起吃饭。
于是还不算一家人的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彼此尴尬无语。
左伊夏一副厌食的模样,装模作样地数着米,筷子都没动一下。聂胤辰发现,不时夹菜到她碗里,结果没一会儿她碗里堆起一座小山。
聂胤辰并没有停的意思,以他对土木工程和结构学的了解,他能把那座食物山再堆出一倍高度来。
左伊夏终于承受不住,喊了一声,“STOP!”
聂胤辰撇了她一眼,没停的意思。
“我今天吃过很多次东西,我一点都不饿!”她说着还侧着脸向白姨寻求认同。
不过聂胤辰没管,他云淡风轻地说,“这么看来,你今天会很有体力。”
这么意味深长的话,再加上左伊夏那红得比面前那只大熟虾还红的脸,桌上的人似乎想听不懂都难。
华芸正准备吃饭被他们呛倒,夏承功则是黑了一张脸,赶上了张益德的墨度。
左伊夏把脸埋在碗里,几乎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吃!”
“咳咳!”夏承功终于忍不住要发话了。“你,嘶……”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聂胤辰好,总不能再叫人聂管家,更不可能叫他聂少吧。
“小聂。”夏承功终于找到个合适的称呼,“听说你帮我公司聘请了几个副总。”
他说完,餐桌上突然诡异地静了下来,安静中人们感觉到聂胤辰强大的冰冷气场,即使在吃饭的时候,他都给人带来很大的压力。
左伊夏怕他不给面子,用脚踢了他一下。
聂胤辰这才回了一声,“是!”
“孙毅可以处理,他不是快好了嘛,聘那么多人做什么?”夏先生的口气很严厉,当然了,聂胤辰的行为也有些像是在他公司里安插他的人一样,这是明显的夺权动作。
任换个人过来,也不敢叫聂胤辰这么胡作非为的。还别说聂胤辰还和他们家没什么关系,真是亲姑爷也不一定敢让他这么做。
左伊夏偷偷看了聂胤辰一眼,她心里想着他肯定是不会夺权的,可是他不解释光放冷气压的模样,有些坏心地想看冷冷的他怎么处理。
她这么想的同时,还忍不住偷笑。
聂胤辰冷冷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即识相地把笑意收了回来。
左伊夏看聂胤辰冷着脸不解释,只得看完热闹的她来说话,“孙毅说要跟着我,至于那些副总,也该请了,爸,你应该多抽出些时间陪着芸姨吧。再说,宝宝快出生了,你很快也会没时间照顾那么多。生意的事,请人照看就行了,我们家的钱都够用了。”
左伊夏的心理延续了她母亲对金钱的态度,钱是要赚的,但并不一定会成为生活的主要欲望。
左唐娜继承来的家业也不小,自己赚的也不少,不过她一辈子钱也花了,自己想做的事也做了。
相比之下,确实比兢兢业业只会不断赚钱的夏承功懂得享受生活。
不过,这也可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会为了胜负欲做出很多累死自己的事来。
左伊夏的劝告起了些作用,夏承功看着华芸也有些亏欠之意。
这次华芸差一点出意外,也是这场意外,让他们学会珍惜,生命很脆弱,可能在你一不注意的时候稍纵即逝。
同时,他们也学会了信任,金安琪试图拆散这家人的行动没有起作用,反而让他们这个半路家庭更有一家人的感觉。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饭,左伊夏刚想再和长辈们一起坐下喝茶聊天,就被聂胤辰直接拖走。
“这时间还早吧。”华芸才说完,红着脸尴尬地咳了咳。
夏承功立即黑着一张脸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像什么样子。”
被长辈温柔或是严厉地指责后,聂胤辰脸色半点未变地盯着左伊夏。
这算什么回事?还没开始,就让她感受一下夹在中间两边受夹板气的感觉吗?
左伊夏只得哀叹,果然,想结婚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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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能熬夜码字,天天这样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