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叶昭敏接到电话,眼神阴郁,咬着牙道:“你说一大早京家大少又去找那个姓单的女人了?”
给叶昭敏打电话的是叶朝阳,叶朝阳道:“昭敏,叶家同京家联姻的事情最好好好考虑!你真确定京澜北真喜欢你?”
叶朝阳话一落,刺激的叶昭敏直接把手机都给砸了。
叶昭敏心里的傲气让他自然理所当然觉得自己在京澜北心里是最特殊的,她堂堂叶家的大小姐,难不成还会比不上那个姓单的女人?
论样貌论修养论家世,那个女人哪一样比的上她?
不过女人的第六直觉却让她心里危机感十足,可叶昭敏现在还不屑跟那个女人撕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叶昭敏咬咬牙让人备车,她去京家一趟。
这次叶昭敏没有去找京家大太太,而找的是京家老爷子。
因为叶家同京家关系不错,所以她这次倒是很轻易见到京家老爷子。
书房里,叶昭敏乖乖喊了一声:“京爷爷!”
京家老爷子对着家世不错受叶老爷子宠爱的叶昭敏颇为和颜悦色:“昭敏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我这老头子,是不是澜北那小子欺负你了?”
“京爷爷,你说哪儿的话,澜北怎么可能欺负我?我只是想问问澜北最近是不是特别忙?每次我找他,他都没空!”叶昭敏当然不想让京老爷子觉得她不懂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一脸腼腆道:“京爷爷,我最近听说澜北跟一姑娘走的特别近?所以想过来问问您!”话一顿,叶昭敏又补充一句:“对了,我听说那姑娘之前离过婚还有个孩子,京爷爷,在您面前我也不矫情了,我一直对澜北挺有好感的,这些日子听了些风言风语心里有些急,当然,要是只是些风言风语我也不会兴师动众过来找您,因为之前那女人也来找过我,说要我把澜北让给她。”说到这里,叶昭敏眼眶有些红:“我又怕这事有误会,我也不敢跟澜北说,所以过来打扰老爷子您!”
京家老爷子对澜北这个孙子最为器重也最为相信他,至于对叶昭敏态度不错,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叶家老爷子,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澜北这小子喜欢这孩子,叶家同京家家世相当,门当户对,在京老爷子看来,叶昭敏这姑娘迟早是他孙媳妇,所以这会儿听完叶昭敏的话倒是对他深信不疑。眉头紧紧蹙起,先是喊了京家的下人连番问了一遍,等确定澜北最近确实跟一个有孩子的女人走的挺近,之前澜北还给两母子砸了不少钱。
京家老爷子脸色骤然沉下,面色十分难看。
也巧,京家老二进来,了解了一番事宜,京家老二,也就是京澜北的亲生父亲。
京家老二以前对京澜北这个儿子可有可无,可随着老大把他这儿子养的越来越有出息,甚至他家老爷子有心让他那儿子继承京家,京家老二坐不住了,天天都想要回儿子,之前他在老爷子面前提过,可惜被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
这会让京家老二突然开口:“爸,这事交给我就成,毕竟我怎么说也是澜北的亲生父亲。”
京家老爷子虽说对叶昭敏的话深信不疑,但对澜北这个孙子也有十分了解:“成,这事就给你,务必之前把事情弄清楚再说!要是那对母子没什么坏心,也别太难为人家!”
京家老二心里不以为意,嘴上却点头:“我知道了,爸!”
京家老爷子身体抱恙,到现在也还没怎么养好,挥挥手让老二先出去,叶昭敏也察言观色,见老爷子眉眼有些疲倦,主动先告辞。
出了书房,京家老二立马把这事甩手交给京家二太太办,说来,京家老二十分风流,可他比京老爷子对门楣还执着,而且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真要喜欢上一个有孩子的女人算什么事情?
京家老二勒令京二太太把事情办好,实在不行,给那女人点钱,让人走。
“我知道了!”京家二太太自然乖乖听京老二的话,说来,最初她确实把京澜北当成眼中钉,三番四次想把人赶出京家,后来京澜北才会被老大认成儿子,只不过转眼这么多年,她肚子不争气,生的几个都是女儿,京老二没少给她脸色看。
如今京家二太太心里虽然不甘心,但因为无子,她对京澜北讨好还来不及,也十分后悔当年对京澜北针锋相对。
所以这会儿京家二太太应下这事后,极力讨好叶昭敏:“昭敏,放心,a市谁不知道你同澜北的事情,澜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清楚那孩子心里肯定有你,不可能喜欢上其他女人,他也最多玩玩,你也别担心,脾气也别太好,有些人就喜欢欺软怕硬。”
叶昭敏一脸感激冲叶二太太道谢。
“有空就来京家坐坐!”
“我知道了,二伯母!”
晚上八点,一脸闭着车窗的黑色悍马停在酒店门口,车窗缓缓摇下,露出男人凌厉忽明忽暗的面孔。
没过一会儿,另一方向,一辆银灰色的车不缓不慢驶过来,停在一旁,不等酒店门童过来打开车门。
京澜北先下车打开车门,殷七随后下车。
京澜北举止十分体贴,右手搁在车顶,生怕她下车会磕到头顶,边开口道:“阿喻,今晚同你吃饭,我很高兴,明天你有空么?之前我不是承诺当你和深深的向导,明天我带你去a市其他有趣的地方看看?”
如果说一开始殷七是存了想试探出对方明明心里瞧不上她,偏偏时不时对她做出引诱的目的,那么今天一天,京澜北一反常态的殷勤以及时不时看她‘温情十足’的诡异目光让她心里莫名有几分不适和不对。
殷七有些心不在焉敷衍。
可看在翟渊宁眼底,他媳妇正言笑晏晏同京澜北说话。
翟渊宁这次也是被他亲儿子的话刺激的要疯了,如今看到他媳妇这么晚坐姓京的男人的车过来,还对着他笑,翟渊宁心里妒忌差点撑破他的胸口,眼睛血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手背青筋和血管一一鼓起。
他此时恨不得下车立即弄死姓京的,又怕他媳妇生气,目光看向他媳妇才多了几分理智,强压下心里的妒忌和怒气,憋的喉咙一阵腥甜。
等京澜北的车离开,翟渊宁这才哐啷一声摔车门下车。
殷七转头看到某个熟悉高大男人站立在不远处车前,眼神诧异:“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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