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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他们啊还特地因为这些案子去查了下近期的人口失踪案,但是真正上报的数量不多,和往年差不了多少,但是你想美剧里不是很多这种情节吗,如果失踪的是乞丐和红灯区小姐,哪有人会报案的。”她倒是很会分析。
蓝小玉也是半个美剧迷,没事喜欢下载来看,以前还常和许瑛探讨剧情,对于许瑛说的,蓝小玉早就考虑了,所以她知道许瑛的意思:“我可不和警察合作……”开玩笑,她都给逮进去两回了,周鸿卓那种看起来一副唯物主义大学究的脸她也不想再看到。
“你说我叔叔呀……他就是那副样子啦,听说上次你掉了铜钱令在案发现场,他肯定没给你好脸色。”许瑛抱歉极了。
“瞧瞧,我都是警局的常客了,”蓝小玉嘻嘻哈哈的安慰许瑛,“少听都市怪谈,不会有事的。”蓝小玉从包里摸出一个平安符递给许瑛,她发现自己除了说安慰话也无计可施。
“可是我听隔壁奶奶说,有人在案发现场附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是那种铁链拖拽的声音。”许瑛收起平安符还不死心。“你说会不会是什么怪物专拿铁链把人绞死,然后一点一点吃掉……”她说到最后自己都不敢说下去。
蓝小玉的呼吸也是一滞,想起那天晚上毛骨悚然的经历就忍不住周身发冷,更何况夜阙君那家伙动不动就吓唬她那玩意还会再来找她,所幸这几天根本没事发生。
大学的课程安排的松懈,除了上午的两堂课下午就休息,蓝小玉看着烈日当头捏了捏脖子里的青铜灯,真是天然小冷柜,老实说,她越来越喜欢这盏灯带来的触感,虽说是青铜可摸起来就和石头一样仿佛经过千万年的侵蚀磨去了它生来的棱角,那种寒意是带着透骨的温度,仿佛沁入血脉和五脏六腑。
舒坦。
回到老窝的时候赵远信正在谈生意,对方是几个带黑墨镜的西装男人,跟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样,蓝小玉可不敢多看几眼推门就上楼,总觉得几抹视线透过墨镜追着她。
背后的伤口结痂的速度比想象的快,就好像阴气每抽出一缕,它愈合的速度就成倍。
阿西巴!她暗骂,你倒是体会一下每天把刚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开,第二天愈合再撕开的痛苦?!
全是夜阙君的错,蓝小玉把他骂了一百八十遍后才发现他已经消失了近一周,竟然真的没有再出现,该不会是追凶反被凶手干掉了叭……蓝小玉已经脑补美剧各种出人意料结局。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李想,那个警局的小警察。
“蓝小姐,你的那个小铜板什么时候来取回去?”
“我这是洗脱嫌疑了吗?”蓝小玉努努嘴。
“嘿嘿,”李想腼腆的笑了起来,“就没真的怀疑过你,你一没动机二没时间的,后来案发时也在警局,我可就是人证啊。”
“知道就好,对了,最近那类案件还有发生吗?”这才是蓝小玉比较关心的话题,虽然夜阙君的意思是全权交给他处理,可他现在一去没踪影还没消息。
“啊,这个说也奇怪,”李想顿了顿,“这几天确实没有再接到流浪人员死亡的报案了,你说……是不是那东西已经……”
“……喂,你可是警察啊,有点出息好不好。”蓝小玉对着手机大吼,“关二爷还罩着你呢,怕个球!”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他捏的手都差点骨折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说了句明天来取铜钱令就挂了手机,从窗口望下去,赵远信的客人这时正好出店门。
蓝小玉的窗子离小巷口不远,又高高的能看到,只见为首的男人坐上了一辆黑色宾利轿车,壕!蓝小玉咽了口水,难怪回来时看见轿车在巷口的马路停了一溜,如果上面再装饰一些捧花,她就会以为是谁家娶老婆的土豪迎亲车队。
“咚咚咚”才一会赵远信就扣响门扉开门进来:“蓝丫头,准备开工!”
啥?蓝小玉懵逼着一张脸,赵远信指指方才走的那队人:“方老板三年前从我这里定了一只金蝠吊钱像,请你师父开的光,效果很是不凡,带回去后日夜供奉听说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这是好事啊,蓝小玉暗忖。
“但是呢最近他的场子出了点问题,倒不是那只金蝠怎么了,而是他怀疑有人在他的地盘捣乱。”赵远信把金色的单边眼镜摘下来重新戴好,“他来找你师父孙道陵,所以我给他推荐了你。”
怪不得那群家伙一看到自己,就跟猫看到耗子一样的打量,蓝小玉抽着眼角,她着实不喜欢那种审视的态度,就好像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商。
“我这种三脚猫的水平您也敢给推荐……赵叔我服!”蓝小玉竖起大拇指,想起夜阙君再三敬告她这几天绝对不要外出的事。“我能推辞么?”
“当然不能!”赵远信一个毛栗子就下来了,“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去涉险?你是不知道方大老板的能耐。”
能耐?真有能耐还会来找她这个三脚猫?
“方老板方老板,再老板能咋样。”蓝小玉嘀嘀咕咕,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老板这种头衔,她跟着孙道陵可见多了。
“方天生方老板。”赵远信咳了声。
“噗”,蓝小玉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方天生,隔壁花都最大赌场经营者,花居夜总会大股东,方大老板。
呵——呵——惹不起,蓝小玉觉得这次是刀山呢还是火海,都得闭着眼睛下了。
“蓝丫头啊,收拾收拾东西,方老板明天就派人来接了。”赵远信喘口气,这古玩界的赵爷碰到赌场方大老板也只能认栽。“那老头子出手阔绰的很,事成了你想要什么都不在话下。”他搓搓手,看起来,自己的价码可早就谈妥了。
“您老这中间人怎么算的账?”蓝小玉促狭的瞅他,当然方天生也不会亏待了赵远信。
“哎呦!”赵远信拍拍裤腿,雕花的拐杖就在身边拄了两下发出“笃笃”的声音,“我说你个丫头心思动得很快嘛,我一个光杆司令,钱呢,我不缺。”他都有点眉飞色舞起来,“方老板说他能帮我问来一件赵佶的书法题词。”他啜着牙花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我去,蓝小玉一听可差点爹个趔趄,宋徽宗赵佶,要说徽宗的画,那没个五六千万是绝对拿不下的,他赵远信整不了那么大件的珍,一件题词诗聊表心意,足以。
心满意足。
不过蓝小玉这晚可睡不着,她寻思着这一趟少不了要带一大堆东西,当然不是说吃喝拉撒的玩意,而是法器,光赵远信这里的显然不够,她也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局面,于是罗列一些常用道具,看来必须先回趟道堂。
第二天中午是两个黑衣保镖样的家伙来接人,一米**的个子矫健的很,就像《黑衣人》中的威尔史密斯,蓝小玉总觉得他们的西装一掀,就会从身后抽出把手枪,看谁不顺眼就“塔塔塔”滚地翻身轻松放倒敌人,再对着枪口潇洒的一吹硝烟。
“啪”脑袋上被赵远信敲了下:“想什么出神呢小丫头。”他正看蓝小玉盯着人家的保镖发呆,“看上高大威猛的哥哥了?得,这样的家伙方老板那多得是,这票成了,美男任你挑!”
蓝小玉翻着白眼背上双肩包,“蓝小姐,请。”黑衣保镖站的直挺挺,连低头也没有,虽然用了个“请”字,但这口气怎么听都觉得他屈才了,当然当然,平时陪伴方大老板左右的今天要给她这个点大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使唤,换她也会不爽,蓝小雨哼哼唧唧的就坐进了车里,赵远信提着大包小包也跟着一起去,蓝小玉指挥着保镖哥哥们左拐右拐的到了另一个小巷子口,她跳下车就穿了厅堂进去。
孙道陵的道堂,她很久没有回来了,两扇木门漆成的朱红,门把下挂着阴阳木八卦。
哦对了,她顺嘴叫了声“阿良”,隔壁家的小狗就飞也似的冲了过来直钻她怀里磨蹭,萌得蓝小玉不要不要地,她拍拍阿良的屁股让它自个儿玩去。
她嘎吱推了进去就往后堂去取了一堆道具塞满了两大包,出来时放下包裹,许久未来打扫,祭台有一层薄薄的尘土,她从桌案下取出一块抹布把台上的灰尘都擦干净,然后从双肩包里掏出那个还没有处理过的干尸符包放在烛台之前,对着正厅中央的祭台上了五支香,台上香烛供奉圣君爷,蓝小玉顿觉一阵羞愧,她跪在蒲团上:“闾山不肖弟子蓝小玉,学艺不精,但求始祖、世尊护佑。”她三跪九叩完毕才背起大背囊丢回车里。
这段期间她不在家,在宋芷惠尸体找到前她不打算处理这个符包,这整一场事件她几乎被牵扯从头参与,到了这刻,竟是有些放不下心,所以将小干尸置于师祖神佛前以香火化解一身阴气怨念。
回到车里她撇着嘴指路,“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