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潋潋笑了笑,“当然可以,我跟宸王的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吗?”
傅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让阿远来吧!”
蒋老大有些不耐烦,“磨磨唧唧什么呢!我说要谁就要谁,那个小白脸,你赶紧的,别耽误大爷的时间,要是你们真是假的,看我不活剐了你们!”
风潋潋连忙说道:“蒋老大千万不要着急,这位公子只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对我的身份并不知晓,才这样忧心,待我劝慰几句。”
说罢,又对着傅云说道:“你若是担心自己的剑上沾上我的血迹,不妨用这把剑。”
风潋潋卸下马鞍上的一把佩剑交到傅云手中,“可千万要好好使。”
傅云眼眸转了转,随即朗声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剑鞘一出,剑尖直刺风潋潋的胸口。
傅云快速的回剑,剑身不带一丝鲜血。
蒋老大一行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久久没有回过身来。
离风潋潋最近的马老二大呼道:“这东西确实是宝物,风家二小姐一点伤都没有。大哥,看来我们真是上了风细细那小蹄子的当了。”
蒋老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那剑明明就没入了她的心口,怎么会一点儿伤都没有。”
小叁解释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女人真的是宸王的人,那东西也绝非凡品。”
蒋老大一巴掌拍向小叁的头,“还用你说!”
说罢,看向风潋潋的嘴脸便换了一副,“二小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冲撞了你,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跟宸王提及此事,我们就当没见过。”
风潋潋拿着玄青佩在手中转了转,“要我不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蒋老大立即表示明白,“小叁,将风细细给的所有酬金全部交给二小姐。”
小叁连忙拿出怀中所有的银票交到风潋潋手中。
风潋潋眼眸微挑,看来这风细细很是大方,出手就是一百万两。
大约都是和善坊跟细水阁给她赚的钱吧!
她现在应该还没有大胆到挪用怡亲王府的钱。
捏着手中的银票,风潋潋笑着说道:“蒋老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速速回到天江寨,我这要带着宸王找那风细细算账去,到时候我怕她反咬了你们,我也不好替你们求情。所以,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蒋老大连声道:“自然知道,自然知道。我这就关闭天江寨,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天江寨的名号。”
风潋潋摆摆手,天江寨乌泱泱的那批人瞬间就跑的没影了。
风潋潋突然崴了一下身子,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傅云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你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呢!幸亏之前逛街的时候觉得好玩将它买来了,”风潋潋拿过傅云手中的剑,在手中转了转。“要不是这把剑,我们今天可能都得交代在这里。”
之间风潋潋手中的剑暗藏玄机,居然比方才缩短了三分。
方晓晓见之新奇,“风姐姐,这剑怎么还能缩短。”
“当然,它还能缩的更短,”说罢,那剑身又短了几分。“你以为我真的刀枪不入啊,多亏了傅云听看得懂我的暗示,与我配合的好。”
“啊,你居然骗了那群天江寨的人!”
“谁让他们智商堪忧呢!不骗他们骗谁!”
“那你不是殿下的女人,这东西也不是他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风潋潋觉得这个小姑娘真的是会找重点。
她自己一心爱慕着夜卿酒,当然不希望夜卿酒给其他女人送定情信物。
风潋潋送了她一个不明深意的笑容,手中把玩着那把剑。
小女孩见风潋潋不回答她,就当是默认了。然后目光立马就对方手中的剑吸引了,开心的说道:“风姐姐,把它送给我好不好,我可以花钱跟你买。”
“拿去玩吧!”风潋潋道:“我们还是速速离开这里,要是那群人反应过来,我们可又要狼狈不堪了。”
傅云跟阿远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方晓晓估计是阿远一直护着,倒也还好。
不消一会儿,方才还热闹万分的地方只剩下马蹄扬起的灰尘。
方晓晓一进马车,立马嚷道:“天呐,殿下怎么被绑起来了?风姐姐,你们方才在车上做了什么?”
风潋潋一边拿掉夜卿酒嘴中的布条,一边说道:“还不是怕王爷乱了我的计划,断了我的后路。”
方晓晓挠了挠头,“什么意思?我刚刚还在想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殿下出来解决呢!既然那群人那么怕殿下,干脆就让殿下出面好了。”
风潋潋揉了揉方晓晓的头,“幸亏你方才没有说王爷在马车里,否则我们都走不掉了。”
方晓晓后知后觉。“风姐姐,殿下不是通神之人吗?为什么我们还要惧怕那些人。”
“那你为什么冲出去了?”
“我觉得对付他们不能脏了殿下的手。”
风潋潋勾唇笑了笑,“就是这个意思。王爷是通神之人,不能与凡人一般计较,所以他轻易是不能出手的。”
“哦!”方晓晓迷迷糊糊。
风潋潋并不想告诉这些人夜卿酒的真实情况,出门在外,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防备的,比如傅云。
阿远驾驶着马车赶往下一个小镇,一刻都不多做停留。
风潋潋收回了织羽绳。
傅云看着风潋潋,欲言又止,她知道傅云想问什么,刚准备解答,可突然发现方晓晓跟傅云像是被什么定住了,连眼珠子都无法动弹。
看这情形,显然又是夜卿酒做的,整个空间都被静止了。
风潋潋没来由的生气,这个人真的是乱来,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灵力。
“夜卿酒,你又在干什么……”
夜卿酒转了转手腕,“捆了我这么久,总要讨点利息的。”
“什……么……”
夜卿酒欺身上前,将风潋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唇瓣上传来的冰凉让风潋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本能的准备推开夜卿酒的手却僵持在半空中。
有那么一瞬间,风潋潋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溺死在夜卿酒的吻中。
终于,她得到了自由。
夜卿酒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我很担心。”
风潋潋无处安放的手终于轻轻的拍打在夜卿酒的背上。“不用担心我,我可是能在你手底下讨生活的人,这世上还有谁能奈我何!”
刚说完,风潋潋便惊觉自己说错的话。
这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谴责夜卿酒从前对自己的不好。
可细想起来,如果不是她一味的反抗,夜卿酒简直能将她宠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