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看就是从平民窟里出来的Y头,不要这么戏弄人家娇楚姐,这样有失你娇家公主的形象。”月婉聆淡淡道。
“是嘛,那我不说了。”娇楚希吐了吐舌,抱怨一句:“你真没趣。”
……
“小……”夜清从铁匠铺出来,见正对面客栈小春坐在一个小角落,看样子应该点好菜了,夜清正要过去,蓦然余光被一地摊吸引了,不,准确的来说,是这堆地毯中的一株草。
这株草被明码标价10000,夜清当然相信这是10000铜币而不是10000银币,毕竟10000银币在顽石镇中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样看来,卖家不识货,卖得便宜。
夜清蹲下身看着这株遍体通绿却在向外透着森黑色色泽的草,心知这可是魔心草,平常情况下根本找不到,生长极其稀有,而且生命脆弱,极有可能在对付自己的魔心喘不上来一口气就死掉了,这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株自己被自己杀死的草,死于自己的心魔。
所以这种草一旦生长出来,生命就不单不脆弱,相反比一般的草顽强更多,就像夜清现在所看到的,即便是脱离了泥土,仍旧拥有那一丝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在做死死支撑,仿佛其顽强得意志力令其永不凋零一般。
“老板,一万铜币。”夜清递给地摊上昏昏欲睡老头一枚银币,把这老头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
老头擦了擦嘴角唾沫,一脸茫然注视夜清:“你,你小子要买什么?我这里没有一银币的货。”
夜清忍住不笑,这魔心草就算卖1000银币都不算贵,而且一堆人抢着要买,他低估了自己的地毯货。
“就买这株草。”夜清朝着魔心草指了指,老头一脸愕然:“你要用一枚银币买这株草?!”
被误会了。算了,让你多赚点吧,反正我也赚了,大家都赚。
夜清点头:“一枚银币放这了,草我拿走了。”
夜清将魔心草收入空间戒指,头也不回地朝着小春所在的客栈走去。
真是没有想到,1000银币都不止的魔心草,夜清只花了1银币就买到了,这相当于节俭人1万顿饭钱了,当然是每餐只点两青菜的份上,实际上点两青菜差不多就要花费100来铜币,而如果点上一些大补的稀有魂兽肉之类菜肴的话,那费用要贵得多,有时候100000铜币(一枚银币的十分之一了)也不见得能够吃上这么一顿饭,毕竟这等魂兽肉可对人的修为都有帮助,相当于一个可遇不可多求的珍贵大灵丹了,而且像这种魂兽,不光稀有还极为难猎杀,那是至少要请达到金牌猎兽师的高手,像这样的厉害人物才能够猎杀的魂兽,一般人碰都别想碰,见到跑都来不及。
在夜清走后,地摊上的老头爆发了一阵笑声:“哈哈哈我真是个商业奇才啊,明码标价10000,故意不说是铜币还是银币,反正也不知这草啥品种就是看着怪异有些鹤立鸡群就采摘来卖,结果还卖出了1银币这等高价,这都是我卖之有道啊,卖之有道。”老头为自己能想出如此妙计而感到高兴,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回想:我故意说我地摊没有一银币的货,这是在向他展示高价值,展示出都是超出了一银币乃银币起价的货,那么他就会认定我这草标价的是10000银币,而我再假装询问:你要用一枚银币买这株草?!不暴露想要急切将之卖出的需求,同时又让他觉得我傻了标价10000银币1银币卖出,就是这个时候,对方占了大便宜的念想可不就上心头,我这才采摘的货可不就因为我的聪明才智成交了嘿嘿。
“小春,怎么还没上菜?”夜清走进客栈,在小春的边上坐了下来,小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她的脸红彤彤的。
“我,我刚点。”小春低下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种单纯的小春她心思一下就被夜清看透,寻思她有什么心事,但见她不说,也不问。
“果然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你看那少年,穿得如此破烂,真像个乡巴佬,两个人走在一起真当是绝配啊!”娇楚希喝着稀有魂兽肉蛋汤快要喷了出来,朝着身旁月婉聆忍不住笑出声。
“二位要的青菜~”
这时,店小二端着两盘青菜行至夜清与小春所坐的位置,面色一脸鄙夷。
这少年什么穿着,贫民窟里出来的乡巴佬吧?!
带着身旁这个美女吃素菜,可真是好意思呢!
“老板,来盘珍稀魂兽肉。”夜清见店小二正好走了过来,便朝他招呼。
“不,不要唔……呀呀……”
“什么你要点珍稀魔兽肉?”店小二看着夜清一脸认真模样,怀疑自己的耳朵。
补充一遍:“十万铜币一盘”还觉得不够,
便又问了遍:“你确定?”
“确定啊。”
“不唔……唔唔”
店小二看向夜清目光不同了,他讪讪地离去,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是貌衣啊!
“唔……唔唔。”夜清捂住小春的小嘴巴,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见到店小二走远才松开手,不忘敲下她的小脑瓜笑道:“吃得不好,人也不开心,哪有力气变得更强。”
“可是这也太太太……太贵了唔!!”小春看着菜单,一脸震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贵的一顿饭,以前在贫民窟,可都是能吃饱一顿算一顿,吃别人的剩饭剩菜是奢侈,没饭吃才是常态,大部分时间都是饿着肚子难受的。
“放心,你尽管吃。”夜清朝着小春一脸认真:“如果我发现你节省了,那你就是看不起我!”
小春一听夜清说她看不起她,连忙摆手,同时也跟着认真起来:“我,我尽力!”
夜清一呆,小春这副居然真的认真起来的模样是他没有想到的,尤其她表现出一副很尽力认真的模样,就像想急切地表示没有看不起他,澄清夜清误会她了一样,与那个相当会装好人耍手段的狐媚雪相比拟,真是一个东边一个西边,河东与河西的差别。
令夜清不禁感叹:怎么有如此单纯的女生不,已经不算女生了是尤物~~因为他曾经见到的,都是把男人玩得团团转、故意吊着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吊着人的高姿态,或者说是享受被人舔的感觉,最后玩腻了一张好人卡潇洒抛出,伤男人一个措手不及,像如此之类有城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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