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可怕了。?? ? w?w?w?.?8111z8w?.8”凌阳打了一个寒颤,“这么大的地方,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我们不会来到了地狱吧!”
“你还怕这个?”君落花淡淡看了凌阳一眼。
“主上,我也不是怕,就是觉得太难以置信了,这片黑暗大6,总比神域要大吧,如今变成一片死地,那得死了多少人啊!”凌阳唏嘘说道。
“这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能抵达地图上次元门的位置,你不如祈祷一下,接下来我们不要遇到什么意外才好。”君落花笑道。
“能有什么意外?这都三年了,我们连一个人影都没遇到,就是见过几次恶魂兽,也没见出什么事情!”凌阳却是一脸无所谓道。
“君落花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最后几个月要是出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秋诺赞同的说道。
“连你也帮着主上说我!”凌阳轻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大意过了?我可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
其实,秋诺也不觉得接下来几个月,会出现什么意外。
就像凌阳说的,三年都平安无事过去了,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能出什么事?
......
然而,接下来几天,队伍里却是接连出现意外。
很多人莫名其妙暴毙,直接就死在了睡梦中,短短几天时间,队伍里的人就死了大半。
“什么情况,还是查不出死因吗?”君落花问道。
秋诺从一具尸体旁边站起身,摇了摇头。
这些人,身上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致命的地方。
现在秋诺的唯一怀疑,就是这些人的灵魂出了问题。因为人一旦死去,他的灵魂也会随之消散,就算其中有什么问题,秋诺也根本无从查起了。
而且自从出了事,他们的戒备从来没有松懈过,时刻都有人在四周巡逻,可以确保没有什么东西靠近他们,但每天还是有人莫名其妙死亡。
“我们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凌阳环视四周,咽了咽口水道:“比如说,黑暗大6死去的那些冤魂?”
“我觉得,是恶魂兽。”秋诺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有恶魂兽混进我们队伍里,那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这些天,他们一直都是在提防外面的危险,却从未想过危险其实就在他们内部。
恶魂兽爱好就是吞噬灵魂,所以她查不出死因是很正常的。
“不是吧,我们最近没有遇到什么恶魂兽啊!”凌阳微微一愣道。
“也许是在更早以前?”君落花说道。
“你们回想一下,之前我们队伍当中有谁和恶魂兽有过接触?我记得有几次,恶魂兽距离我们并不远,它们甚至会跟随和潜伏,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它混进我们队伍里的!”秋诺自然不会怀疑是凌阳和君落花的问题,他们精神力都不弱,恶魂兽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向他们动手。
就像现在恶魂兽依然没有挑他们三人下手一样,因为在队伍中,他们精神力是最强的,恶魂兽贸然动手,很可能会露馅。
“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晚上我守夜,现付久离开了半个时辰,当时我以为他是出去方便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离开的时间,实在是有点儿太久了。”凌阳摸着下巴说道。
“付久?”秋诺皱了皱眉。
出于自私的角度来讲,她并不想出事的是他们,毕竟付久兄妹跟在她身边几年了,虽然他们只是普通人,对她没有多大帮助,可她刚到罪恶岛的时候,是他们陪她度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我去见见他吧!”秋诺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我们跟你一起去吧,如果他真的被恶魂兽附体,那你一个人也太危险了。”君落花皱眉道。
“是啊,有我和主上在,相信那个家伙不敢轻举妄动。”凌阳附和道。
“不用了,我们先别打草惊蛇,等我确定好以后再做打算。”秋诺直接拒绝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最受伤的,无疑是付晴。
秋诺走出帐篷,很快便看见付久正和付晴坐在一起说着什么,从表面上看,付久完全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但想到恶魂兽的可怖之处,秋诺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潜伏在人群中,是它们最擅长的,一定不能被它们的表面迷惑。
秋诺调整了一下心情,还是向平时那样,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这几天时间安排的很紧,你们身体还吃得消吧!”秋诺问道。
“没事,反正又不是我们自己走路,不累的。”付久笑了笑道。
秋诺看了付久一眼,旋即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这样果然是瞧不出什么!
想了想,秋诺不着痕迹的把追魂虫从空间里放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让追魂虫马上跟着付久,而是让它在附近找棵树藏了起来。
“对了,秋姐姐,刚才我们还在说呢,最近死了这么多人,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付晴一脸担心道。
“我来也是为了和你们说这件事的,凶手暂时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平时你们不要到处乱跑,除了晚上赶路,白天休息的时候,都尽量不要离开太远,知道了吗?”秋诺嘱咐道。
“嗯。”付晴乖巧的点了点头。
付久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冷笑,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落进了秋诺的视线里。
和付久付晴随便聊了几句,秋诺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同时命令追魂虫跟上付久。
“小晴,有些话,我知道当讲不当讲。”付久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随便乱画着。
“哥,什么时候你跟我还这么见外了?有什么就说吧!”付晴无奈的看着付久道。
“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城主大人。”付久低声说道。
“哥,你在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付晴红着脸道。
“你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清楚吗?”付久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