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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我们该回去了,再晚易军长就该亲自过来抓人了。”
易建国的副官走到易谦辰面前来,他板着一张冷脸,抬了抬手示意易谦辰看他手上的腕表。
“嗯”
易谦辰低垂着头低低应了声,转身朝打头的第一辆军车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化成灰易谦辰都认识的,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
“易,这是要去哪?”
这是顾的声音,易谦辰喜极而泣,脸上出现一抹喜色。
他高兴地抬起头来,看到顾墨琛那张素来讨人厌的死人脸竟然带着笑容,显然他心情很好,就算是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心中的无名火顿时蹭蹭蹭地直往外冒出来,易谦辰脸上的喜色化为浓浓的怒容,他气得冲顾墨琛破口大骂。
“顾你不是说去去就回,怎么耽搁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呢,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墨琛抬起头目光冰冷看着易谦辰,冷冷开口。
“你死我也不会死,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你这种没有家室的单身汪是不会懂的。”
靠!
易谦辰差点又喷了一口老血出来,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顾,带着军队赶到市区里来,现在倒好,反而被顾这样埋汰。
他单身汪怎么了,他单身他愿意他开心,万花丛中过,他片叶不沾身,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单身碍着谁了!
可不知道想起什么,易谦辰心头酸涩,低下头去没有反驳顾墨琛。
看着易军长的副官脸上的神色,顾墨琛颇为歉意地看向好友易谦辰,这次他为了救出叶安安,惹出来的事的确过了。
易军长的副官走到顾墨琛面前来,毕恭毕敬地朝他敬了个军礼,冷声说。
“你好,顾少,我们军长有请。”
“嗯”
顾墨琛低声应了一声,率先朝打头的军车走去。
“嘭”
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易建国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己的逆子易谦辰像个受气包似的小媳妇跟在顾墨琛身后,不敢跟他对视。
他心头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这逆子人家去救老婆关他什么事,他倒好为兄弟两肋插刀,竟然带着军队去助阵。
他知不知道这次未经允许,擅自作主带军队到市区去的行为,引起了上头的高度重视,要知道现在可是严打整风最严的阶段,他这是顶风作案太岁头上动土,嫌命长了。
“易谦辰你这个逆子,立刻给我滚过来!”
易建国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双虎目圆睁怒瞪着自己的儿子易谦辰。
“我不!”
易谦辰小声嘀咕着,“我不过去,我又不傻,现在过去还有命活吗?”
“你说什么?”
易建国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无比愤怒地朝逆子易谦辰头上砸
去。
“哐当”
一声重响,顾墨琛的额头沁出鲜红的血花。
“顾”
易谦辰大声惊呼。
“顾先生”
易建国叫出声来,整个人一下子冷静几分。
他大步走到顾墨琛面前,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何不让开,还站在这个逆子面前,替他挡?”
顾墨琛脸色发黑,今天他是诸事不宜,先是被叶安安这只小野猫在他手腕上重重咬了一口,现在又被烟灰缸砸。
他冷着脸,冷声说。
“易他是我兄弟,让他带军队去市区是我的主意。”
易谦辰在一旁听到顾墨琛的话,高兴不已。
他从顾墨琛的身后探出头来,扯着脖子冲他父亲易建国嚷道。
“爸,你现在知道了,这件事跟我没多大关系,主要指使者是顾。”
“德性!”
易建国一听到自己的逆子易谦辰说的话,太阳穴突突直往外冒,他以为现在把自己摘出来就能安然无事,一了百了了。
先不说上头已经认定主使者是他易建国,就说顾墨琛这顾氏集团总裁顾家实际掌权人这里,他都落不到什么好。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不臭也臭了,多此一举,还里外都得罪人,讨不了好吗?
“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待会老子再收拾你!”
易建国咆哮连连,就连顾墨琛站在一旁都不加理会。
“哦”
易谦辰怏怏地回了声,自觉地站到墙根画圈圈,当背景板。
易建国看向顾墨琛,“不知道顾先生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顾墨琛深深看了易建国一眼,这老狐狸明着当着他的面呵斥自己的儿子,实际上却是为了他的儿子易谦辰好,让他滚一边去,就是想要把他置身事外,这也许是父亲爱儿子的表现。
他心里不由得为自己的兄弟易谦辰感到高兴,有这么一位好父亲,而他自己却。
顾墨琛的脸色更加黑得滴水,难看至极。
易建国在一旁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心里咯噔一响,一颗心更加绝望。
如果连面前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都不能将这次的事情解决,得了看来他这次军长的位置坐不稳就罢了,连带着他的逆子易谦辰都要跟着一道倒霉,上军事法庭走上一遭。
这样一想,易建国脸如死灰,一双虎目微眯,整个人显得憔悴苍老了许多。
“罢了。”
他长叹一声说,“既然顾先生都没有办法,那就先请回吧,老夫还有些话要对自个不成器的犬子说。”
说完这话,他抬起头看向门外,冷声开口。
“江副官,进来替我送送顾先生。”
“是,首长。”
门外江副官毕恭毕敬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响起。
顾墨琛抬起头看向易建国,薄唇微微抿着。
“伯父就是这样看我顾墨琛的。”
他没有叫易建**长,而是叫了他一声伯父,这一声叫唤是以他跟易谦辰是过命之交的好友身份,以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敬重称谓来叫。
易建国脸上神色一僵,整个人石化当场,回不过神来。
要是他没有听错的话,面前这位在C国跺跺脚就能掀起一场惊涛骇浪的顾先生顾墨琛,方才叫他伯父。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他就像被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中脑袋一样,一时回不过神来。
顾墨琛看了一眼石化当场的易建国,邪邪勾起嘴角冷声往下说。
“看来顾军长就是这样想的,既然顾军长把我当外人看待,这件事虽然因为顾引起,可显然顾军长有了万全之策,那顾只得在这里道谢一声,先行告退。”om,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