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晓纤瘦的身子颤了颤,刚刚褪去颜色的小脸上再次变得一片绯红。
身子忽然剧烈的震动,她被顾邵深轻而易举的横抱起来,放回柔软的大上。
“别!”
舒晓发颤的两手推着顾邵深立体的胸肌,她凄迷的两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惶恐。
那种炙.热的疼,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顾邵深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璀璨的眼眸里锁住清澈的情愫:“放心,这次不会痛了。”
“不要……呜!”
顾邵深健壮的身子压下来,将她的话结结实实的堵回去。
寂静的空间里再次传来有节奏的水迹声,古铜色偏白的精壮身子和一副纤瘦而雪白的身子紧紧绞(..)缠在一起,空气里弥漫起淡淡的魅惑气息。
……
安婧姚站在门外,她的右耳贴在门上,房间里那些偶尔传来的吟声令她很容易就想到顾邵深和舒晓在做什么。
要顾雨嫚帮忙把顾邵深叫到楼顶后她再缠住顾邵深,然后让张晗羽趁着舒晓落单的时候给她下强效的迷./药,这一切,她策划的滴水不漏。
她料定了舒晓抵抗不住那么强烈的药,而顾邵深又不在她身边,所以她一定会随便找个男人解决。
然而,安婧姚怎么也没料到的是,她机关算尽,最终的结果竟然是变相的把顾邵深和舒晓撮合到了一起。
“这位小姐,这是顾总和舒小姐的房间,您有事么?”
着装干净整齐的年轻服务生在安婧姚身后走过来。
“没事。”安婧姚回头看向服务生,她的表情重新变得甜美自然。
“啊,原来是安小姐。”服务生站在安婧姚对面,看着她娇美的鹅蛋脸,眼里明显的染上几分敬仰之意:
“安小姐,我是您的影迷,您拍的所有电影我全部看过,您可以帮我签个名么?”
服务生在口袋里拿出一张安婧姚的照片,笑容可掬的向安婧姚递来。
“我没时间。”
安婧姚淡淡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在顾邵深房间外听了太久,那偶尔传出的欢.愉之声,撩的她异常难受。
“吱!”
安婧姚轻手推开房间的门,转过玄关,入了眼的一幕令她愣了愣神:
顾擎帆坐在*沿,他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男士nei裤,确切的说,并不是“穿着”,因为它已经被他褪到了腿弯处。
而顾擎帆的双手则放在两/腿之间,宽厚的手掌握着那壮大的某物,上下滑动着。
一旁的橱子上立着他的大屏手机,手机里是一张女人的脸部特写,她笑的阳光而灿烂,脸上依稀有浅浅的酒窝显露出来。
他竟然在自己解决……
而他手机屏幕上的女人正是舒晓。
“怎么是你?”
顾擎帆迅速提好nei(。)裤,同时,摁下手机的锁屏键,他淡淡的看着安婧姚,那丝情愫被他迅速藏于眼底。
“我们本来就订的同一间套房,不是我还能是谁?”安婧姚走过来,她撩起长裙,柔软的身子骑在顾擎帆腿上:
“擎帆,我是你的未婚妻,也决定了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可为什么你总是不把我当你的女人看呢?”
安婧姚雪白的藕臂缠住顾擎帆的脖子,她柔软的身子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撩动的挤着、蹭着,一张湿软的樱桃小口在他好看的脸颊旁吐着幽幽香气:
“擎帆,你知道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也知道我爱你,你明明是生理正常的男人,我知道你现在想要,擎帆,要我……”
说着话,安婧姚口鼻里不由发出低低的嘤咛。
她在听到顾邵深和舒晓的声音时就已经开始躁动,当看到顾擎帆强大的象征的那一刻,她变得更加难耐。
都说外甥随舅舅,顾邵深其实与顾邵深在相貌上有5成以上的相似,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英俊男人。
然而,两个人的性格却迥然不同。
顾邵深性格偏冷,有着天成的孤傲和漠冷,他时常是不苟言笑的,这与他倍受压抑的生长环境有关。
顾擎帆却是个温儒而稳重的男人,表面的他总是稳如泰山、淡定无害,然而,内里却威仪阳刚,有着令女人为之痴狂的个性。
当年,安婧姚并非不爱顾邵深,只是觉得顾邵深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他没有了新鲜感,所以才干脆的抛下他,想要尝一尝顾擎帆的新鲜。
过去,她以为顾擎帆喜欢的是男人,对他失去了兴趣。
现在,她重新认识到顾擎帆是正常的男人,所以,她决定试一试。
“抱歉。”
顾擎帆的双手托住她,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到一旁,他平静的看着她,嘴角勾着寡淡的笑意:
“我要去趟卫生间,可以么?”
“……”
安婧姚诧异的怔了怔,这时才发现顾擎帆原本壮大的那一处竟然已经萎靡。
她进门的时候明明看到他一脸的情愫,而此刻,他却变得无比淡然从容,就仿佛根本就不曾有过欲.求。
不久前,他在洗手间的时候对舒晓产生了反应,因为无处宣泄,所以这个男人选择了躲在屋里看着她的照片自己解决。
而就是这样一个正当需求旺盛的年纪的强壮男人,竟然宁愿选择这样的方式,面对她安婧姚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也不肯动一根手指——
这样的认知令安婧姚懊恼不已,她用力咬了咬嘴唇:
“好,擎帆,我在上等你。”
“……”
顾擎帆没再回话,拿起手机,迈开颀长的双腿,大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安婧姚看着顾擎帆高大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丝嗤笑,她雪白的小手搭在自己肩头,缓缓的将自己的衣服全部除下: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油盐不进的男人,一晚上的时间,她不信她不./着寸缕的与他睡在一张上,他还能把持到不越雷池一步。
“咔!”
顾擎帆关紧卫生间的门,他迅速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邪肆的男性声音:
“喂,老大,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什么,和安美女睡的不爽么?”
顾擎帆黑着脸:
“少废话,你知道我在哪间房,尽快给我滚过来。”
约十分钟后,顾擎帆走出卫生间。
“擎帆,去趟卫生间也要这么久么,早点过来休息吧,你明天还有几场竞标要参加。”安婧姚两条修长的手臂搭在外面,她香肩半露,单薄的被子仅遮在她su(.)胸的一半,艳香雪白的另一半则绽露在空气里。
“好啊。”
顾擎帆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不动声色的向着边走过去。
门铃恰好在这时响了。
“老大,在不在?”
“在!”顾擎帆迅速应道,这瞬间,他微微凝起的眉宇缓缓放松。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去睡么?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过去?”门外传来大声的质问。
“这倒是,我险些忘了。”顾擎帆作势拍了拍脑门,他看向躺在上的香艳美女,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是良子,我答应了去陪他,今晚恐怕你只能自己睡了。”
话音还没落,他已迫不及待的向门口走去。
到了玄关处时,他忽然回头,笑道:“记得把被子盖严实点,露太多会着凉。”
“好!”
安婧姚咬着牙,美丽的面容微微发抖。
现在的男人都瞎了眼么,那个姓舒的到底哪一点能与她比?!
……
这一晚,顾邵深像是匹不知道疲倦的野马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后来,舒晓因着过度的疲惫,在他索./取的过程中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强烈的阳光穿透雪白的雪纺窗帘,像是碎金子般洒在她憔悴的脸上。
“嗯。”
全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感令她轻吟出声,她支撑着爬起来,当望见落地镜里映出的那道身影时,她的脚步顿时止住:
镜子里的她,从脖颈一直到胸部的大片肌肤上印满一道道青紫色的吻.痕,她双眼凄迷、面色旖旎,浓黑的乱发凌乱的遮在她白希的脸上,向下看去,还能清晰的看到她雪白的腿./根处有几道清晰的抓痕……
这还是她么?
这种放荡而妩..媚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起来。
“醒了?”
门口倏然传来一道清澈的男性声音。
“啊……”
随着舒晓的一声轻叫,她手里的衣裳落在脚边,她匆忙蹲下身子,用那条长裙遮挡在身前。
“还挡什么,该看的不是都已经看过了?”顾邵深走过来,他嘴角勾着浅漠的弧线,颀长的身影笼在窗外透来的逆光里。
舒晓的神色微微怔忪,昨夜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忽然在她脑海里清晰的呈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不由开始发烫。
“上午去看一家商铺,正好经过一家服装店。”顾邵深在舒晓对面蹲下身子,正好与她面对面:
“顺便帮你买了一件,试试看?”
说话间,顾邵深已经将手里那只提袋放在了舒晓左手边。
“好……”
舒晓仅是浅浅的应了一声,却仍然蹲在原处,她手里的长裙紧握在胸前,浓黑的眼睑低垂着,刻意的避免与顾邵深目光接触。
“怎么了?”
顾邵深微微发怔,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舒晓多是一副漠冷模样,他不明白,此时的她因何忽然变得这么娇羞、怯弱。
或许,她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像其他所有女人一样有着柔弱、含羞的本性。
只是,过去的日子里,他从未给过她一丝的疼,才令她不得已用冷漠的膜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从不肯显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顾邵深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璀璨的眸子里微微流露出些微的情绪:
“放心,是新买的,没有其他人穿过。”
“我知道。”舒晓用力咬紧嘴唇,仍是垂眸看着下方:
“你……回避一下。”
顾邵深嘴角轻勾,眉心微锁起不明显的“川”字纹。
“嗯。”
顾邵深终于浅淡应声,转身背对着舒晓,他的脸在视线里消失前的一刹那,舒晓看到他嘴角勾起的更加明显,他在笑……
舒晓站在落地镜前,拉下屏风,过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
纸袋里装的是条浅蓝色连衣裙,上面镂着精致的雪花花纹,拿在手里像是捧着绵绵的海沙,舒晓看得出它应该价值不菲。
顾邵深看着窗外,对面的百层大厦在夕阳下反射着庄重的深蓝色,而他眼前却仿佛浮现起舒晓羞的通红的脸。
右手边雪白的单上染着斑斑点点的胭脂红,那是处子才有的象征,这样的认知,令顾邵深每一次想到的时候,嘴角就会不由勾起清澈的笑意。
身后响起轻细的脚步声,顾邵深回头,望见已经换上新装的舒晓微微失了会儿神,然后迅速敛起眼里那丝异样:
“一起去海边么,大家都在等你。”
舒晓稍稍犹豫片刻,还是淡淡点了头。
……
天气晴好,正当中午,Y市的海滩在艳阳之下反射出万丈金光。
海滩边撑起了偌大的遮阳伞,顾家四个人正坐在遮阳伞下享用丰盛的海鲜宴。
此刻,身材颀长的高大男子挽着一袭浅蓝色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金沙滩上,迈着协调的步子向着遮阳伞的方向走过来。
这一刻,顾擎帆、安婧姚、顾雨嫚和顾庭玮四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定格在这对男女身上,他们全部沉默着,眼里流露出各异的情绪。
“晓晓姐打扮起来原来这么美,难怪邵深今天上午肯花那么多钱为她买下这件衣服。”
安婧姚坐在顾庭玮身侧,她的右手有意无意的蹭了顾庭玮的胳膊一下:
“邵深娶了这么好的*,不计较顾家与她的仇恨*着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说话时候,安婧姚的目光始终怔怔的落在渐渐走近的舒晓身上,这些话,仿佛只是她无意流露出的心声。
然而,顾庭玮的怨嗔情绪却轻而易举的被她一句话煽动起来。
她不是见不得舒晓好,只是见不得顾邵深对舒晓好,她微皱起眉,冷着脸看着舒晓和顾邵深渐渐走过来。
“偷懒的媳妇睡到中午不知道起*,当老公的不知道好好管教,还要亲自去请她来用餐。”
顾庭玮瞥了舒晓一眼,有过被她噎的无言以对的经验后,她不再跟舒晓正面冲突,而是不满的视着顾邵深,拐弯抹角道:
“邵深,你倒是给妈说一说,我们顾家什么时候对媳妇这么纵容过?我们的家教都哪里去了?”
“妈,晓晓昨晚身子不舒服。”顾邵深轻描淡写的看向舒晓,纵然此刻的他是面色漠冷的,然而,在目光落在舒晓脸上的这一刻,他的嘴角还是不由勾起一丝清澈的笑意:
“晓晓本来是想早起的,是我要她在套房休息了一上午。”
或是因为顾邵深的目光太过温和的缘故,这一刻,舒晓心底忽然涌起一丝暖意。
顾邵深一向对顾庭玮很顺从,此刻,他肯为了她对顾庭玮说谎、把责任全部揽到他自己身上,这是以往的舒晓连想也不敢想的。
“呵!我的好儿子这是长进了,知道疼起媳妇来了。”顾庭玮的脸阴的更黑,她闷闷的抿了一口白兰地,杯中清醇的酒浆因为双手的颤抖而泛着涟漪:
“可是谁疼过我?妙妙活着的时候谁疼过她?顾邵深,你活活的气死我倒好,让我早点去见妙妙,早一点去跟她讲一讲她的好哥哥是怎么违背他对她立下的誓言、怎么辜负了她!”
这句话的分量应该很重,顾邵深听了以后,脸色明显的变得沉重。
十五年前,年少的他含泪在妙妙的坟前立下的毒誓犹如刀子一般凌迟着他的心。
当年,他立誓要每一个害死妙妙的人血债血偿。
所以,许多年以后,他娶了这个叫舒晓的女人,报复她、折磨她是他的目的,然而,报复她没有令他感到一丝的宽慰,却令他日渐觉得痛苦,对她好的时候,他反而会觉得平静、觉得安心。
一边是逝去的亲情,一边是这个叫舒晓的女人,他们站在顾邵深心里的两端,不停的进行着拉锯战。
伤害舒晓,他会痛;对她好,对不起他的妙妙,同样是痛!
从没有人知道,这两年里,这种几乎将心撕碎的挣扎像是噩梦般时刻纠缠着他。
现在,他决定放下仇恨、不再挣扎下去了,可是,他不明白,这个总是说着最疼他、最爱他的母亲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冷漠又无情的揭开他心里最痛的伤疤。
“庭玮,你别生邵深的气了,晓晓姐昨晚可能真的是累坏了。”安婧姚抬起一双翦水美眸,盈盈目光暗示的望向舒晓。
顾庭玮顺着她所视的方向望去,在望见舒晓颈中那些斑斓的吻痕时,她手里的茶杯“砰”的落在桌上:
“真是有伤风化,舒晓,解释一下你脖子里怎么回事?”
“……”
舒晓的双颊不由微微发烫,她默默的深吸口气,无声的平静下情绪后才云淡风轻的抬起头来,淡淡道:
“昨晚不知谁家养的小狗跑进我的房间,我赶它走,不小心被它咬了几口。”
“啪!”
顾邵深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他微低了低头,浓黑的睫毛遮住他眼底那一丝愤懑。
“呵,谁家的狗这么不听话?”顾庭玮下意识的瞥了顾邵深一眼:
“被狗咬伤了可要小心,小心染上狂犬病,以后变得跟狗一样到处乱咬人。”
“谢谢婆婆关心……”舒晓嘴角挽着清浅的笑意,仔细去看的话,仍然可看到她脸染着一缕淡淡的绯红:
“今天早上我去医院打过了狂犬疫苗,医生说不会有后遗症,我今天上午其实一直在医院,邵深怕你会担心,所以才会说我在套房休息了一上午,现在看,他的担心没有多余,婆婆看起来果然很担心我的伤情。”
“……”
顾庭玮明显的怔了怔,舒晓脖子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刚刚那样问只是想要舒晓当众出丑。
然而,她不曾料到的是,舒晓随口一句托词就轻而易举的将这场尴尬化解,而且还不带脏字的把顾邵深也骂成了“狗”。
这个叫舒晓的弱女人不是她之前所想的那么好欺负,而她的宝贝儿子现在也开始公然偏向她,这样的事实令顾庭玮无比痛心。
Y市位于亚热带地区,已经是秋季,天气仍然炎热。
中午海水的温度适宜,海边吸引了很多前来冲浪的游客。
吃过午餐后,顾雨嫚提议去冲浪,顾擎帆、舒晓、顾邵深和安婧姚在换衣间里换好泳衣后,又在沙滩上集结。
此刻的舒晓静静站在海边,温暖的海水没过她雪白的脚背,她双手自然的环在胸前,贴身的浅红色比基尼有些紧,竟然将她纤瘦的身子裹的前凸后翘、显出几分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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