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获得什么样的下场吗?”。
近乎癫狂的退后了将近四五十步,沙罗子这才将那股可怕劲力彻底的消散而去,但即便是如此,沙罗子的身体深处还是出现了很严重的伤势,用力一拍胸前,直到一口浓郁的黑血咳出在地上,沙罗子的脸色才稍微的变得好看了一点。
目光阴沉的看向不远处的妖兽,沙罗子的心情此时可以说是恨意至极,猫和老鼠的游戏,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彻彻底底的调了个个,原本应该是捕猎者的自己,如今却变成了别人的猎物,而且,这个捕猎自己的人正是之前自己的猎物。
这般的反差,着实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看了一下身边横七竖八倒着的那些个高手,沙罗子知道,如果不是对方想再次戏弄自己,恐怕,自己早就与那些人一样,成为这满地的尸体之一了吧。
现在的虎狼二人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那个样子,以这般兽身出现在旧敌的面前,虎狼二人也并不是特别的高兴,但在这看到这副兽身所带来的那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好像,这点点不适也是可以忽略的。
“呵呵,你我本就是生死仇敌,现在说这个话,你不觉的可笑吗?”。
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像是二重奏,一遍是虎爷的声音,一遍是狼爷的声音,声音依旧是那么的雄武,这声音在这样一副威风凛凛的妖兽之躯上,倒也是十分的合适。
“哈哈,今日,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发出了消息,呵呵,我死不足惜,但是,你们恐怕就要遭到这世间人类修炼者的共同追杀!”。
好像是彻底的将虎爷和狼爷二人摆了一道一样,沙罗子的声音现在充斥着声嘶力竭的大笑声,笑的前俯后仰,笑的张牙咧嘴,那笑声好像再笑,不论怎么样,你们还是输在了我的手上,不论是实力,还是智慧。
但,沙罗子的这般好像并没有引起虎狼二人多大的反映,慢慢的镀着步子,一双妖目轻轻的转动着。沙罗子感觉,感觉好像在这样的一双妖目里,自己读到了蔑视的神色。
“如果你放了我,说不定我会在城主大人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留你们一条狗命”。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沙罗子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呢,虽然,沙罗子自己杀过的人可以说是数都数不过来,但当死的威胁真正的来到沙罗子身边的时候,沙罗子还是,怂了。
或许年轻的时候,沙罗子是不怕死的,但现在,沙罗子怕了,因为世间的美好自己还没有尝够呢,自己的那十八房小妾,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财富,等等的这所有的一切东西,它们都使得沙罗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生的希望。
“呵呵,原来,你还是抱着这个打算啊”。
笑了,虎狼二人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和自己近乎打了半辈子的沙罗子,竟然也会贪生怕死,无奈的摇了摇头,前掌微抬,一个小鸟状的妖兽被丢到了沙罗子的面前。
“你说的报信,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你!!!!!!!”。
完了,一切都完了,原本,沙罗子还打算仗着这个来要挟虎狼二人一番,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了,心灰意冷之间,沙罗子平静的说了一句。
“我这一辈子,活的够本了,动手吧”。
“其实,你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在更强者的面前,我们确实就是一条狗,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话音刚落,在沙罗子还没明白这虎狼二人说了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虎狼二人瞬间消失,沙罗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前一凉,一只利爪透心而过。
“但,也要分做谁的狗”。
这是沙罗子在人世间所听到了最后一段声音,收回利爪,身形猛然变化,数息之后,虎狼二人恢复到了人身的状态。
“这,没想到,尊上教给咱们的这套秘籍竟然威力会这么大”。
看着这满地的尸体,里面甚至还有十几个原本和自己实力相差不多的人的尸体,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尊上大人的实力,虎爷和狼爷的崇拜之情那是更上一层。
“应该没有活口了吧”。
再度打量了一下四周围,确定是没有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个干干净净之后,相互顾视一眼,脚掌猛一踏地,两人扬长而去。
“咳咳咳咳”。
悠悠的睁开眼睛,漫天已经是夜幕降临,坐起身来,将吹落在自己身上的沙尘拍落在地,在这个时候,林城才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竟然愈合了!。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虽然伤口之上还残留着一道十分狰狞的疤痕,但不相比较与之前的那般鲜血淋漓,此时的情况无疑是比之前要好上了很多很多。
“易晓才,醒醒,醒醒”。
更令林城惊奇的是,易晓才的身上的伤势竟然也已经愈合的八九不离十了,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身体素质好的话,那易晓才是因为什么呢?。
疑问就在林城心里盘绕着,而易晓才却才刚刚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眼神扫视了一下四周围,带着沙哑的语调,易晓才问出了一个林城这才注意到的问题。
“龚立呢?”。
“对啊,龚立呢?”。
经过易晓才的这么一说,林城这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马匹还只剩两匹,再加上自己身上的伤势,没用多少时间,林城就确定了。
“龚立这个孙子,又跑了!!!!!”。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先把他弄死!!!!!”。
林城现在的心里可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蛋,自己好心好意的带着他逃跑,他却将自己随意的丢在了这个地方,如果想法能杀人的话,龚立现在已经死了不下千八百遍了。
“易晓才,快起来,咱们先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现在的林城心里是气闷不已,但,什么事情现在是最重要的,在这一点上,林城还是清楚的很,扶起易晓才,将其托到马上,翻身上马,随便找了一个方向,林城和易晓才纵马而去。
“虽然现在应该已经离那里非常远了,但我为什么还是有一种心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