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陷入苦战,来到小沛城时,陶应本想从小沛借道然后南下抵抗袁术。但是刚到小沛境内,曹豹便率领近三万大军挡住了陶应的去路。
小沛将彭城国与山阳郡隔开了,此刻想要绕过小沛回彭城,时间也不允许了。于是陶应便亲自前来约见曹豹,使者带着陶应的信件去了小沛城,陶应这一等就是两日依旧不见使者归来。
探子从老乡那里探得消息,使者刚进小沛就被曹豹斩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陶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曹豹居然敢杀自己的使者!难道陶商此刻已经站在了外人那里,要消灭自己亲兄弟了吗?陶应突然很是后悔当初就没心狠一点,如果当初心狠一些,直接夺了兵权那整个徐州就是自己的了,也不会这般任人宰割!
冷风不停的吹着,冬天的营帐似乎抵挡不住北方凌冽的寒风,很多士兵都得了伤寒。随军携带的药材越来越少,就连军粮也似乎不够了。
诸葛瑾从驻扎地赶来见陶应,此时的陶应正在帐篷内商讨着如何进攻小沛城。由于木柴的减少,陶应帐篷内也是冰冷一片。
徐盛与赵云等人侍候在陶应左右,曹纯腰上缠着绷带,胳膊上也绑着绷带。脸色虽然看着好了很多,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想要彻底好,还不知道要多久。
“大哥,若再不过小沛,恐怕甾丘一丢,纪灵大军便会直入彭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徐盛稽首说道,赵云也在旁边点了点头。诸葛瑾头上依旧冒着汗,孔明此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到现在也见不到人影。
“子喻,你有何办法没?”
陶应抬起头望了望诸葛瑾,自己现在就缺一个大军师。诸葛瑾望了望陶应身边画的地图,沉思了半会才说道:“探子回报,曹豹在小沛聚集兵马近三万之众,如今看来,他们早已经是准备妥当,因此若要硬攻,定然很难打下来。而且若久攻不破,反而会影响士气。我看不如先绕过小沛,然后先救彭城。”
绕过小沛是好事,但是从小沛到甾丘尚且有数百里路,甾丘如何保得住?
陶应又将目光望向了主意最多的曹纯,眼下,年龄最大的就是曹纯跟自己了,都是二十五岁。其他人都是一个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因此大计似乎还得靠曹纯。
曹纯思索了一会忙说道:“如今事情紧急,不如先遣赵将军领天威军前去助阵。天威军久经战场,赵将军有万夫莫当之勇,加上于元帅智谋出众,定能再拖延几日。那时,徐州就该下雪了,下雪天外面寒冷异常,只要将城外的树林一把火烧光,没了取暖之需,纪灵定然退兵也!”
曹纯说完,陶应点了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赵云率领的是轻骑兵,所以赶路特别快,若想能支援甾丘也只有赵云了。
于是陶应便令赵云即日领本部天威军绕过小沛城朝广戚而去,骑兵每人只带两日口粮,到广戚之后再给补给。
赵云领兵离去后,曹纯又献策道:“如今既然曹豹大军故意驻扎在此不让我等过去,郯县定然会排除精锐部队前来防守。如此一来,那郯县肯定空虚,如果此时我们率兵攻郯县,小沛定然撤军!”
曹纯说完,陶应忍不住地说道:“围魏救赵!甚好,只是,如何知道郯县兵马就会少呢?”
从这里去郯县,依旧要近数百里路,与其跑去攻打郯县,那还不如饶过小沛回彭城的好呢!而且这支军马已经打了一年仗了,也该好好休整一下了!
“主公,刘备兵马驻扎在昌邑,曹豹兵马驻扎在小沛,徐州还有谁能统兵?”
旁边曹纯又问道,似乎曹纯对徐州颇为了解,就连谁能带兵打仗,他依旧了解的如此清楚。怪不得人常说,知人知彼百战百胜。
“当真要打郯县?”
陶应反问道,周围人没有人赞同,也没有人反对。
在小沛呆的第五天,天刚黑下来,小沛城内曹豹正在一堆侍女的怀抱中享乐,突然一个小兵火急燎燥的跑来喊道:“不好了,不好啦,将军,郯县危险了!”
一听到郯县危险了,曹豹伸手将身边的侍女推开喊道:“都走开,你这么急急躁躁的,死了爹啊!”
或许因为喝酒喝多了吧,曹豹脸红红的,走路都有些摇晃。
火把旁,屋子照的一片通明,仿若白昼。
“真他娘的晦气,老子好不容易打小沛,好不容易见到这样一个好看的姑娘,凭什么就不能动?”
曹豹依旧为貂蝉的事情耿耿于怀,听闻吕布娇妻貂蝉美貌无双,曹豹早就咽口水了,于是当陶商说要联合袁术一同对付陶应时,曹豹便请命带兵要来攻打小沛。
结果,自己好不容易将小沛打下来时,陶商却突然下令将吕布府上封上。所有人等不得进出,更不得动吕布的家人,因此这几日曹豹连貂蝉的面都没见上一面,心中自然是不爽快,整日借酒消愁。
“将军,我,我,我没死爹……”
小兵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着,曹豹一晃一晃的走到他身边,一脚就踹在了他脑袋上。或许是用力过猛,这一脚下去,就听见咔嚓一声,小兵脖子居然被踢断了。
扑通一声,小兵躺在了地上,嘴角流了一地的血。
十几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吓的一声声的尖叫,冬天很冷,但是她们却穿的异常少。一件薄纱披肩,透明的细丝长裙,红色的裙子包裹着她们若隐若现的****,让人见了皆忍不住动心起来。
“没死,我让你没死!”
踹几脚,小兵一点都不动弹了,曹豹这才突然醒悟过来。酒醒了,回头望着大殿内尖叫的侍女,曹豹脸色一变,抽出长剑就朝屋内走去。
一道白光闪过,一道献血溅出,献血染红了木制的地板,就连柱子上也散发着一道道的血腥味。
女人的命,在乱世永远是不值钱的,这个世界没有法律,有的只是权利。有了权利,有了兵马,你就能主宰一座城池百姓的生死,因为他们都是你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