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保安们的话说,她一脸的不甘心,“他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现在公司里又没有员工上班,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这里虽然是他的公司,但是他也没必要把客人拒之门外吧?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们快点给我让开,我找他有急事,你们可不要耽误了我的事情,不然我又要叫我父亲过来了,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徐静的威胁,保安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只能一个劲的苦笑。
徐静的父亲上次已经来过一次了,还砸了好多的东西,甚至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并且狠狠的辱骂了他们一顿,觉得是他们故意拦着徐静的。
其实徐爸爸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不是傅沉寒让他们这么做,就是给他们10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随便拦着徐静。
只是他不能直接辱骂傅沉寒,所以只能指桑骂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傅沉寒。
并且告诉傅沉寒,一定要重罚他们,然后傅沉寒就罚了他们半个月的工资,还象征性的批评了他们一句。
他们到底是帮着自己人的,本来被徐爸爸无缘无故的说了一通,傅沉寒刚好觉得没有台阶下,听了徐爸爸的话之后,当然是要惩罚他们的。
所以如果徐爸爸再次过来的话,背锅的还是他们。
他们正在这里不知所措,刚好原柏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让他们把徐静放进去。
保安们顿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忙客客气气的把徐静请了进去。
徐静特别得意,还以为是他们怕了自己的父亲,然后趾高气昂的走了进去。
其实就是原柏想看热闹而已,在公司门口等了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见她进来,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所以才特意发消息给保安们,让他们把她给放进来的。
看到徐静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就知道待会马上有好戏看了。
他不动声色地跟徐静擦肩而过,不想跟这个女人有过多的交集。
可徐静看到他,却是眼前一亮,连忙朝着他跑了过来。
结果原柏一副对她爱搭不理的模样,她心里生气也不理他了。
两人一起到了办公室里,原柏把咖啡放下之后,急急忙忙的找了个角落里看好戏。
徐静看到白然然正跟傅沉寒有说有笑的,立马瞪大了眼睛,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白然然看到徐静来了,立马就明白她是安歆悦口中的那个傅沉寒的青梅竹马。
她着徐静抛过去一个挑衅的目光,更是把徐静气的不行。
原柏在一旁看热闹看的热血沸腾,本来就不是很大的办公室里夹杂着硝烟味,眼看着马上就有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了。
傅沉寒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徐静,对她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好感了。
两人本来从小就有交情,如果徐静能老老实实一点,早点听他的劝,放下对他的执念,说不定两人还能重新成为好朋友。
以后等徐静嫁出去了,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他也会搭一把手。中国库
但是对方一直不听他的劝,甚至还觉得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这么顽固的人,他已经没什么心情再劝她了。
男人能耗得起,女人不一定能耗得起,在加上他的名声一直不错,想嫁给他的人数不胜数。
徐静现在虽然也有人追,但是因为徐静对他一片痴情,大家都感念她的这一片心意,也不敢随便对她起心思。
所以徐静如果能及时回头的话,还能找一户好人家,可如果她再继续这么下去,等到时候耽误了出嫁的好年龄。
毕竟相识一场,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徐静堕落,曾经劝过她无数次了,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她在他的身上已经浪费了一年的时间,明年她如果还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将来就算真的嫁不出去了,也怨不得别人。
毕竟是她一厢情愿,而且还成功的搞臭了自己的名声。
她本来想着自己的名声都已经臭了,如果将来嫁不出去的话,能勉强跟傅沉寒搭了一个伴,结果没想到傅沉寒居然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堕落,居然都不拉她一把,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其实她也不想想,她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别人插手的话,她甚至还会怪别人多管闲事。
徐静朝着白然然走了过来,白然然一脸得意之色,特意挺直了胸脯,丝毫没有把徐静放在眼里。
比起青梅竹马而言,救命责任更加重要。
在加上傅沉寒之前早就对她有过许诺了,而且她刚才跟他提起的时候,傅沉寒明显还记得那件事情。
她跟傅沉寒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在照片上见到傅沉寒的时候,就已经对傅沉寒芳心暗许了,现在见到真人之后,她更是觉得小鹿乱撞,恨不得能跟他当场结婚。
傅沉寒刚才跟她有说有笑的,见到徐静之后却是冷着一张脸,他对谁好对谁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她当然是不可能把徐静当作对手的。
要说对手的话,她只服安歆悦一个人,毕竟安歆悦跟傅沉寒当初可是同居过一段时间的,能够入的了傅沉寒的眼,肯定是很不错的。
她可从来都不会轻敌,哪怕他们现在已经分手了,只要她跟傅沉寒一天没有结婚,她就一天不放心。
旧情复燃这种事情,她还是早有防备的好,免得到时候自食恶果。
徐静瞪了白然然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只能看向了傅沉寒,对傅沉寒说道:“她是谁?”
这语气,和这态度,完全一副受了伤的模样,白然然对此不屑一顾,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矫情了,傅沉寒摆明了不喜欢她,她居然还在这里问傅沉寒自己是谁。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出来她跟傅沉寒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吗?
还真是傻的可怜。
白然然更加看不起她了,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纵使没有说话,对她的不屑却已经表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