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飞升之前会找个传人代理自己处理人间的事物,不过这个人绝不是李坤。
李坤这样生吞活剥地学习修仙自然有许多的疑问,他问了几次李长生,不过都被训斥了,这样几次下来他也学乖了,不再问了,让他怎么练他就怎么练呗,反正他也不吃亏。
李长生对李坤的执行力很满意,李坤也知道自己的听话可能是自己唯一的优点了,他一定要抱紧先生这条大腿,毕竟先生想要废掉他太简单了,直接捏死他再换人即可。
由于李坤的绝对配合,让李长生也找不出他的毛病,尽管李长生对李坤还是不太满意,不过换人就得重新来过,太麻烦,只要这家伙不是太过分,就是他了,希望他能够珍惜机会,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在辅助李坤易容拔骨的时候李长生又发现李坤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他特别能吃苦,许多时候他都疼的五官都变形了,可还是没有大喊大叫,看的李长生都头皮发麻,这家伙确实是个狠角色,这一点确定无疑。
不过也就因此李长生不可能给他讲述更多的修炼心得,让他修炼入门,完成外形像日冕堂皇,仅此而已。
李坤经过一番抽筋扒皮般的巨疼之后,终于变成了老皇帝的模样,李长生把他装进一个大箱子,然后招来两个阉人把他抬进内殿,再找两个机灵一点的宫女为他更衣。
当然,只是为他换上龙袍而已,内衣只能由他自己来换,除了李长生,天下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李坤的底细,如果被天下人知道了他李坤是太监当了皇帝,恐怕他这个皇帝是一天也当不稳的。
如果能够把这个驸马爷宰了就好了,那么天下之大,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李坤的底细了。
可以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个驸马爷的功夫深不可测,连那么变态的老皇帝都可以杀掉,而且连个尸首渣渣都没有留下,就更加不要说他这个小太监了,驸马爷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可以戳死自己,最多需要两根手指捏死自己,所以,他就算是易容拔骨成功了,当上了皇帝,对驸马爷大人还是要像龟孙子一样的顺从,这是他的求生之道,绝对错不了。
李坤第一天早朝非常激动,而且还特意求李长生也上早朝,不过驸马爷一般是不上早朝的,那些朝廷大员都感到很稀奇,不过也没有人故意为难他,毕竟他的老丈人是皇帝,驸马爷这个身份很微妙,皇帝如果亲近你,你就可以一手遮天,皇帝如果讨厌你,恐怕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一点原因让大家不敢得罪这个驸马爷,那就是他武状元的身份,要是真的惹毛了他,下朝之后给你来个暗杀,或者偷偷割掉你的耳朵,这都是不是闹着玩的啊。
李坤上朝之前已经和李长生商量好了,今天早朝只做三件事,谁特么要是反对直接杀掉。
第一件事就是废除割耳朵领赏制度,让这个混乱的国度回复国泰民安的状态,相信这件事不会有人反对,谁要是反对就说明他不忠不义,死有余辜,直接推出去斩首。
第二件事就是给驸马爷名义上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赐给他尚方宝剑,谁要是不服从直接用尚方宝剑砍他。
第三件事就是重新确定内卫统领,陈福是陈坤的干儿子,也是内卫副统领,这个陈福以前也不姓陈,姓啥也没有人记得,他成了陈坤的干儿子后就把名字改成了陈福,也就一步登天的成了内卫副统领了。
没想到陈福的干爹又改名字为李坤了,不知道这个陈福会不会再改名字为李福呢。
其实李坤还想换宰相和大将军,这两个文武大员是朝廷的两块基石,贸然更换恐怕会朝廷不稳,甚至天下大乱,李长生给他否决了,并告诫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二天早朝,李坤兴致很高,把准备好的说词说了出来,大家听到了皇帝亲口废除了割耳朵领赏制度,全部都跪地大呼万岁,谏官孙涛都激动的哭了,这条制度他已经建议废除多次了,还差点被砍头了,现在皇帝居然听从了他的建议,这也太让他激动了。
丞相孙富国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不过大将军司马刚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不过看到满朝文武都欢天喜地的高呼万岁,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反对的,只可惜他的那些割了许多别人耳朵的属下军官们会很不爽,要是因此造成了兵变,可就怪不了他司马刚了。
李坤让大家平身后正想宣布第二条命令,可是大将军司马刚却发难了。
“启禀圣皇,刚刚有人对圣皇不敬,本大将军建议斩立决,看谁以后还敢对圣皇不敬。”大将军司马刚虎视眈眈地盯着李长生。
“爱卿说的是谁对寡人不敬啊?”李坤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人就是驸马李长青,刚才大家都跪地高呼万岁,他却没有下跪,嘴角还有轻蔑的嘲讽,我看他是想要造反。”大将军司马刚两撇八字胡一翘一翘的很激动很气愤的样子。
“哈哈哈!疏不间亲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啊,你的这个建议还是等一会吧,寡人要宣布下一条旨意了。”李坤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司马刚,继续颁布他的旨意:“寡人决定授予驸马爷大人李长青尚方宝剑,可以代寡人斩杀所有乱党及奸人”。
“我反对!”大将军司马刚气的跳脚,他最痛恨这个驸马爷大人李长青了,本来清平公主应该成为他的儿媳妇的,结果半路上窜出来一个什么武状元李长青,真是气死人了。
“你反对?那你去死吧。”李长生一般不会出手斩杀凡人,可是如果凡人对他不敬,那也是可以杀死的。
李长生用刚刚到手的尚方宝剑一剑就砍了大将军司马刚的脑袋,而且在他的脑袋还没有落地之前就用杀气凝聚了周围的火元素把司马刚的残尸焚烧的连渣渣也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