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乙旗无论如何努力,都摸不到百里孤身边。
“废大饼,再来啊!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百里笑他。
“轻功原本就是你的强项,我是追不上你,不如你攻过来试一试?”
“哼,不到黄河不死心吗?好,看好了,”百里孤有心要让曾乙旗知道武功的高级境界。
一个蹬步,百里的人已入了黑暗。
曾乙旗提高警惕,禅功提至最高境界。
三根小枝从暗夜中飞来。这拦不倒他,矮身可以躲过。
六根小枝从三个方向飞来。脚踩奇门,曾乙旗依然能躲过。
可是,当他察觉到数不清的小枝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躲无可躲!不能躲就攻,如果小枝的目标是他站立的方位。那么,他杀出一个方向,小枝总不会追来吧!
已经飞出的小枝不会追,但是百里手中的小枝能定位。曾乙旗起势的时候,百里的小枝就已经射向了他的前方。
这跟曾乙旗标鱼是一个道理。要么,鱼儿不动时,快速射出标枪;要么,鱼儿行动的时候,判断它的下一个方位射出标枪。
箭在弦上,曾乙旗身体前冲,大饼剑冲出一个方向,正面百里射来的小枝。
劈!
曾乙旗劈出这一剑的时候想起了池三枪。池三枪直扑的混元枪直接被百里的小枝击退。曾乙旗不信这一小枝能击退他的大饼剑。
不信归不信,事实归事实。
曾乙旗双手震麻,后退两步,杵在当场。
百里孤如月下仙子,潇洒现身。
“知道厉害了?”百里见他杵在那里,没有了动静,又问,“中招了吗?”
“你刚才是要下杀手吗?”
“我下手不分轻重。是你自己找死啊!”
“我的这条腿怕是要废了!”曾乙旗说话很凄凉,要将大饼剑撑在地上,才能顶住身子不倒下。。
“刚才三支都没有射你的腿,废大饼,是你自己用力过度吧?”百里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已经衡量过曾乙旗的功夫,这三根小枝应该能挡住的。莫非他的伤还没有好?
百里过来看曾乙旗的腿,一步之遥的时候,曾乙旗忽然发难,抱了过去。
“哼!”百里的动作可要快多了。一个矮身扫堂腿,曾乙旗不但人扑了个空,还跌了一个狗吃屎。
“你这人太无趣了!”爬起来的曾乙旗抱怨到。
“不是你先玩阴的吗?”
“我这不是要跟你开玩笑吗?”
“哼,没本事的人,开玩笑也是开不起的。”
“算了吧!你去找一个本领高强的人陪你玩吧!”
“嗤,生气了?是不是男人啊?开不起玩笑?”
“我可是伤者,你开玩笑也不用把我踢翻在地吧?”
“我看你刚才可是要抱我。”
“抱你怎么啦?从海上到万雷山不都是我抱着你吗?我还……”
“你还怎么啦?”
不对,刹住。
“我还背你了呢!”
“哼!如果让本姑娘知道你乘人之危,倒时候,让你好看!”
“嘿嘿,是我让你好看,”曾乙旗心里想,被雷劈后的那段日子,你都不成人样了,还别说女人样。要不是我每天取黎母汁养你,你有这么好看吗?
“你笑什么?这么猥琐?”
“天这么黑,你还能看到我脸上的笑?”
“不用看我都知道,定是一脸淫笑,”百里忽然话锋一转,“嘘!”
曾乙旗明白,有状况。
果然,有人夜闯鸡毛松家。
不,不只是人,还有野兽。
立刻支援,百里抓起曾乙旗的手臂,几个纵跃,来到了鸡毛松家。
正是白天的那头乌云豹,两个眼睛在月光下一闪一闪,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看见百里和曾乙旗回来,它便警惕这他们俩。
“畜生也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百里孤举手要射它,曾乙旗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因为他看到这豹子的主人并没有在意他们。
“你找谁?”曾乙旗就问。
“你们就是跟着阿俊回来的人吗?”乌云豹身边的人说话了。
曾乙旗在路上听鸡毛松说起过乌云豹的事,莫非这个女人就是阿婆峒峒主母夜天?
“鸡毛松?”为了减少百里的冲动后果,曾乙旗大声叫唤屋子里的鸡毛松。
“嗯?”鸡毛松擦着他的蒙蒙眼走出来,“姨娘!”
房里的松枝点起来。这女人捧着鸡毛松的脸看了又看,还抱了他好一阵。“你这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你让你娘怎么活啊……”
琼山的女人都是这么唧唧歪歪的吗?
人家家人叙旧,曾乙旗拉着百里孤走开。
“你拉我去哪里?”
“离开那只豹子,免得你心存歹念!”
“我已经决定明天去山上打一只野的。这种养乖了畜生不是我的菜。”
“别说的这么牛。”
“哼!”
“孤冷妹,你刚才从四面八方射出来的小枝是怎么回事?”曾乙旗早想问这个事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么多方位呢?
“轻功啊,你不是说轻功只能躲不能攻吗?”百里孤笑了,你小子震撼了吧!“只要你够快,出现在这么多位置有什么难的?”
“你在飞速跑动的时候还能射出这么大力道的小枝?”
“很难吗?”百里折了一个小枝,随手一甩。曾乙旗看到这小枝已经在树上穿了一个洞。“只要你射出的速度足够快,小枝的力道自然就大。”
“哦!”
百里绝对不会是一位好师傅,曾乙旗对她说的东西都是似懂非懂。
“你这一身功夫真的都是自己练出来的吗?”曾乙旗表示怀疑。
“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练功的时候吃过两次药丸,一次是楼月给的速效救脑丸,一次是三殿下刘洪给的提升功力的丹药。两次之后我的功力才有今天的水平……”
“明白,所以你的内功是借助服用丹药得来。没有基础练习,所以运用起来不熟练。偶尔有发挥。是吗?”
这样说,曾乙旗算是有些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曾乙旗想起了之前练功的口诀,身负重,志弥坚,忍百痛,勤出手,夏练三伏,冬练三,你牵手的本事倒是很熟练嘛!”
曾乙旗从鸡毛松家拉着百里的手出来就一直没有放。
不能松手,曾乙旗这样想,反正你也没有说不让我牵,我就牵着你的手逛一逛月下花前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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