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你被下药了?”初夏震惊不已的看着他。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是严坚白在强迫她,而且她慌慌张张的确实进入了严坚白的房间里,自知理亏,可能是他认错了,以为她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
“你说呢?”严坚白好笑的看着她。
初夏确实有些细节记得不太清了,她忽然想起来,严坚白当时看着确实不太正常,有些不清醒的样子,还似乎很生气。
“我以为……以为你对我那么无赖是兽性大发……反正已经发生了。”
严坚白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此时的她可爱极了,有种想在这里要了她的冲动,现在极力的克制着。
“不过,即便是现在不下药,我也有可能会兽性大发,你要小心了,难怪你当时也很生气!”严坚白笑道。
“我能不生气嘛!”这不是废话吗?初夏心里头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和严坚白从那以后就有着莫大的联系。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如果还生气的话,就报复回来吧,我现在任由你处置!”严坚白低声道。
他的声音此时变得有些沙哑低沉,又富有磁性,听着让人恨不得耳朵怀孕,初夏连忙侧脸看向别处,不让他在自己耳边说话。
他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在谈正事儿的样子,分明就是想吃了她一样!
她连忙道:“不是,我现在怀疑那件事儿是林琪琪做的,当时是她对你下的药。”
严坚白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据我所知,那天林琪琪根本没有参加当时的婚宴吧?”
初夏被他这么一提醒,也觉得有道理,可是那林琪琪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琪琪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初夏道。
严坚白的眸色深沉了几分,她知道?
初夏接着道:“她今天打电话到我们公司,说是要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假如我不去的话,她会把那天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公布出来。”
严坚白冷笑道:“她竟然知道?看来即便不是她做的,那这件事情也和她有关系?不过她真的有胆子公布这件事儿吗?”
初夏看着他的胸口,也陷入了沉思。
严坚白又道:“既然她邀请了,那你去参加吧,我陪着你去。”
“她没有邀请你,到时候会让你进去吗?”初夏问。
“我作为你的家属,应该没人会拦着吧?难道林氏要在媒体的面前被人耻笑吗?”
这样说……似乎也很合理,初夏点点头。
不过她又立刻反应了过来,白了严坚白一眼道:“你才不是我的家属呢!”
“怎么不是?马上就是了不是吗?”严坚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里头还带着几分无赖和戏谑。
初夏见他又忽然变得不正经起来,连忙拿手推他,“你才不是呢!”
“那你说谁是?假如林琪琪敢对外宣布说酒店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也可以直接当场宣布已经和你结婚了。”严坚白道。
如果告诉媒体,他们已经结了婚,那别人即便是知道了这件事儿,也没人会说什么,顶多是议论两句罢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林琪琪,毕竟这种事儿是谁下的药,一定会查到她身上的额。
办公室的门被人在外面敲了几下。
严坚白敛起笑意,朝那边看去,冷声道:“进来!”
初夏想坐起来,但是却被严坚白抱着没法动弹。
秦奋打开门走了进来,先是往严坚白平时坐着的办公桌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严坚白竟然不在!
严坚白这时候开口道:“什么事儿?”
秦奋这才扭头朝这边看来,没想到当他看到初夏靠在严坚白的胸前,两个人相拥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他连忙低了头,快速禀告道:“严总,林氏的林小姐来了,说是想和你谈谈。”
严坚白没忍住笑了一声,“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这点事儿还要告诉我?把她打发了!”
秦奋咽了一口唾沫,他也觉得自己来找严总找的不是时候,但是林琪琪还说了一些话。
“严总,林小姐还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她说,如果你不见她的话,她会把去年酒店里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媒体,公布出来。”
其实秦奋是知道那天酒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严坚白也派他私下里查了很久。
当天那家酒店里面所有的客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他都查了一个遍。可是一无所获,始终是查不到那天是谁对严总的喝的东西里面下了手脚。
没想到现在她自己跳了出来,说她知道那天的事儿,这让秦奋十分激动,赶紧跑上来告诉严坚白。
严坚白和初夏相视一眼,没想到林琪琪那这件事儿威胁初夏也就算了,竟然还亲自送上门来威胁严坚白!
真是一个愚蠢又可笑的女人。
“我知道了,你让她去私人会客厅吧!”严坚白道。
秦奋连忙点点头,又快步走出去了。
严坚白站起来,拉着初夏的手,“咱们先去会客厅,等会儿看看她打算怎么说。”
到了那里,严坚白让初夏先躲藏起来,坐在另一个房间里,不让林琪琪看到。
他则坐在沙发上,随手拎起了一本书。
过了大概十几秒,秦奋领着林琪琪走了进来。
对于严坚白的这个私人会客厅,林琪琪简直就是熟门熟路的了,而且在她接管了家族的公司之后,还仿照这个建造了一个,她觉得这种会客厅十分享受。
以至于她每次一到公司,连办公室都不进,直接去了会客厅待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喝点红酒,和其他男人打个电话调**什么的,简直是方便极了,又不会有人来打扰她。
于是这导致了公司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公司的人都找不到她。
林琪琪走进来,眼睛里面带着势在必得,她也不说话,直接坐了下来。
严坚白看向秦奋道:“给林小姐倒一杯水。”
恍惚间,林琪琪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她还没和严氏闹翻,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她还能随随便便的在严坚白的面前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