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人最放松的时间,同样也是最易放松的时间。明忧便与林弦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林丞相,明日不用上朝?”明忧突然想到了这一问题。
“此时城门早已关闭,而且若现在回去,难免不会被人怀疑。”
“林丞相,你说他什么时候醒?”
“不知道。”
“那咱们怎么把他运回去?”
……
显然,两人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床上躺着的那位。
林弦沉浸多年的恶习开始冒了出来,“要不,咱们乔装进城?”
“一男一女,还外带一昏迷不醒的人,就两匹马。”明忧不由提醒到。
“林丞相,不如你先走,然后找人过来。”明忧想了想。
“这也不行,风险太大了。”林弦快崩溃了,他这表弟,醒着让人麻烦,没想到躺着更让人麻烦。
“那总不能把他放这不管吧。”明忧都快哭了。
“我们再想想,再想想。”林弦似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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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林大人,小的担心死了,您昨怎一去不归啊?”开城门的人一脸担忧地问道。
“有劳担心了,左右是本官贪图玉湖月景,忘了时辰。”林弦冷漠地带着鼻音说道,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骑马走过。
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自城外驶进。
一面目清秀的清贵少年公子掀开车帘神色担忧地看了下外面,车中有一粉衣女子静静地侧躺于少年膝上。
舜华小院中,林弦已经等了许久,他先前骑马回到丞相府后便拿着明忧的牡丹玉坠去了驿馆通知穆霁,再经穆霁安排,来到了舜华小院。而秦弈珏和明忧再由越溪驾车拉回舜华小院。
“苏公子,完璧归赵。”林弦在将秦弈珏搬回房中后拿出玉坠。
明忧接了下来,轻轻摸了摸玉坠,收了下来。
“路上颠簸,林兄若有时间,可否再为他诊一脉?”
“荣幸之至。”林弦转身步入房中。
“越溪,跟我来。”明忧知道越溪应有事要说,便带她去了书房。
“公子,你为何?”越溪神色凝重道。
“不这样做,便不能悄无声息地进入国都。”而且,玉坠无打开痕迹。
“公子,这样太过冒险了。”越溪摇头说道。
“若是能发现玉坠的奥秘,那你也不用去追随我了。”没错,这条玉坠其实是明忧真正所使用的私印,玉坠可一分为二,底端刻有苏,里端刻瑜,两者结合,才得苏瑜二字,缺一不可。而玉坠外刻牡丹图案,底端泛绿,浑然天成。
所以,当越溪看到林丞相拿着的玉坠时,后背都凉了。
不得不说,秦弈珏他们其实错估了明忧,明忧母后是将门出身,胆识之事怎能不教。就连明忧的舅舅都说过明忧不输男儿,可见明忧之能力。
“溪儿,穆大人如何?”明忧突然问道。
“还是那样,宇国国君若召,便极尽口舌,若不召,他便乐的潇洒。”而且还总喜欢拉着她闲逛。
“溪儿,若非父王明令急召,你就陪穆大人好好玩着,能不回就不回。”明忧看向一旁的小厮打扮的女子。她好不容易将穆霁保了出来,不能让他陷于危机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