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垂下眸子浅笑,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同叶白芷有几分相似。他勾唇笑了笑,大步走到许意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
徐澈的目光动了动,朝叶白芷方向深深看了一眼,女孩棕色的头发温柔地盘在脑后,慵懒地落下几缕碎短发,铺在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的光。
看上去脆弱到可以被徒手捏断骨头。
徐澈勾唇笑了笑,残忍又疯狂。
叶白芷啊,你拥有的东西,我会一点点全部夺过来。
陈醉在桌子下狠狠踹了宋南星一脚,江远帆于叶白芷而言是什么?是白月光、是红朱砂,更是烂在骨子里的执念和痛。
她还记得那一天,她拎着两大袋子珠宝首饰去拜访叶白芷,在她家楼下,看见她的助理抱着她,172的大高个子瘦弱成那么小小一团,蜷缩成婴儿的自我保护姿态,无助又悲伤。
她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时候,陈醉看见漫天的雪花呼啸落下,落在她的身体上,眼泪晕染的眉眼,一片冰凉。
苍白的嘴唇温柔缱绻地唤着“江”、“远”、“帆”,像贫穷的孩子守护着仅有的糖果,珍重得令人心碎。
她虽然从那一日之后,再也没有伤心,可陈醉觉得,她在欺骗世界,欺骗自己。她浅薄的演技就像一张纸,隔着她的风光无限叶白芷和腐烂却无法剜掉的江老师。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所有人都尽量绕着“江远帆”这三个字。而现在,宋南星这个棒槌,却直接将这层纸戳烂,将匕首狠狠扎进她结痂的伤口中。
陈醉快要被这宋南星气死了。
宋南星再看到叶白芷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时,也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来谢罪。正手足无措地思考着如何补救时,发现陈醉正对着他龇牙咧嘴。
他莫名其妙地说:“你怎么了?肉毒杆菌打多了?”
陈醉瞪大眼睛惊讶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南星一脸懵逼,“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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