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一名手持草稚剑的少年边退颤抖,面前这些蒙面的黑衣人见对方是一孩童,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岂料他一剑就将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刺客给砍成两段,知道此剑的威力之后,他们终于停下来了,说道:“把剑交出来我们就绕你一命。”
“这是我的传家之宝,就算是死也不能给你们!”少年名叫高顺,家里的大人都到外面祈福去了,就留他一人在家,此时他的家人已经被刺客无情地杀掉了,他还是非常单纯地想要等他们回来。
“怎么办?此剑威力太大,强行夺取恐怕性命不保……”三名刺客议论了起来,最后谁也没想到办法,还真是一群大笨蛋,连个孩子也对付不了……
吕布到达子夜村的时候已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一只血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右脚,说道:“救……救救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他在哪?”
“那……那边……”这中年妇女指着自家的方向,就这样断气了。
吕布松开她的手,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你的孩子的!”
言罢,他一个箭步就来到了妇人所指的地方,见三名刺客围着个孩子,料想就是她的孩子,问也不问就拾起地上充满血迹的刀,飞扑过去将他们秒杀掉,问道:“你没事吧?”
“没……”高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勇的人,不由心生敬意,笑道:“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我只是受人所托……”吕布不知道该不会将高顺一家被杀的事情告诉他,但很快他也会知道,所以就没说。
见高顺手中的宝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吕布问道:“你这把剑莫非就是那草稚剑?”
“嗯,这些人想夺走我的传家之宝,幸好你把他们给杀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吕布,听说这里有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想来见识一下。”
“啊?”高顺没想到吕布也是为草稚剑而来,立时提高了警惕,问道:“你……你也想要得到它?”
“太短了,不适合我……”吕布喜欢的是长兵器。那样杀起来才痛快,用剑的话无法攻击到离自己比较远的对手,而且面对重型武器的话非常吃亏,剑是所有兵器中最轻的,虽适合单挑。却不适合行军打仗。刘备的雌雄双剑很长,所以才能在马上使用,草稚剑只是普通长度而已……
“呵呵,那就好……”高顺这下放下心防,不过又有一批杀手涌进了他的家,这些人见吕布在,却也不敢直接称呼他为公子,免得坏了大事。
吕布可不会对这些刺客手软,不等他们站稳,唰唰两下就将他们干掉了。如此神速简直不是人类能办到的,在高顺眼中出现了“怪物”两个字,对吕布的印象变成了又敬又怕,缩在墙角不敢说话。
“我看看外面还有没有危险,你先别出来。”吕布好事做到底,决定将这些刺客一网打尽。他虽然出手狠辣,却也不会滥杀无辜,他只杀那些碍他事的人,这就是三国第一猛将的风范。
徐凯姗姗来迟,子夜村已经变成坟场。又闻远处仍有厮杀声,赶紧飞奔而至,却见沾满血腥的吕布在屠杀他义父派来的刺客,自己人打自己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布!我终于找到你了!”张辽本想到子夜村凑热闹,却不巧遇到了苦寻已久的吕布,自是乐得合不拢嘴,对周围的尸体视而不见,他眼中就只有这个没有打败过的对手。
“张辽,你来的正好。快跟我一起杀了这些家伙,他们太可恶了!”吕布可没这闲工夫搭理他,继续浴血奋战,当然,他浴的是这些刺客的血,自己至今毫发无损。
“先热热身也不错!”张辽跳到一名刺客面前,笑道:“来呀,来打我呀。”
这刺客果然听话,还真的一刀砍了过来,根本不在乎对方只是个孩子,他已经杀红了眼,无法停下来了。
“嘿嘿……”张辽身手灵活,轻松避开了刺客的刀,啪的一声就将其打落,另一只脚轻轻一挑,此刀居然自下而上,将他的肚子给刺穿了。在格斗场活下来的人,学会的都是如何快速将对手杀死,张辽作为第二厉害的人,当然不会有所保留。他抽出刺客腹中的血刀,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看他那贪婪样,这真的是一个孩子应有的表情吗?
徐凯再也看不下去,有这二人在,自己也就省了很多事,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他纵身跳到了贺成仙背上,就这样呼呼大睡了。
“喂,你要睡也不要睡我身上嘛,再怎么说我也是老人家,你也太不尊重老人了,喂!”任贺成仙如何呼喊,徐凯还是没有反应,继续睡他的觉。
贺成仙非常无奈,只能驮着徐凯在空中飞来飞去,想找个地方落脚嘛,黑夜里它没了徐凯指路,根本就是个瞎子……
过了两个时辰,吕布和张辽终于将所有的刺客杀死,高顺不知什么时候也加入了战斗,有草稚剑在手,只需轻轻一挥,就可以杀死直线方向的所有人,此剑确实可怕,连个孩子都能使用。
“现在轮到我们较量了吧?”张辽休息够之后,还不忘要跟吕布切磋。
吕布早已把张辽当成好朋友,不想伤害他,笑道:“还是改日再战吧,我出来这么久,义父一定很担心,得快点回去才行。”
“啊?你要回到张角的身边?不是吧?”
“这个义父是刚认的……不是张角……”
“我靠!你义父还真多!”张辽不由得佩服起吕布来,虽然张辽是张角养大的,却是跟吕布一样,被当成畜生来养,他可从来不会叫张角义父。
“这个义父跟张角不同,他对我很好的。”吕布起身道:“张辽,不如跟我一起回荆州吧。”
“荆州?那可是个好地方,你小子命真好。”张辽离开张角之后,也是无居身之所,到处颠沛流离的,早想找个地方住下了,现在能跟荆州的太子爷住一起,那是连想也不用想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