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服了药物跳下水去抓鱼,项北拿起鱼竿:“我这个年龄啊,还是适合钓鱼。”
挂上鱼饵,甩出鱼钩,钓鱼开始。
项北半闭上眼睛:“这钓鱼啊,是慢工出细活,急不得,万夫长大人你也来,别闲着啊。”
朱海答应一声,不乐意的拿起鱼竿,看起来他并不喜欢这个活动。
海里鱼多,并没有多慢,没多大会儿鱼漂就动了,项北把鱼拉上来,抓在手里一阵摸索端详,说这鱼长得有点眼熟。
朱海说是,每天吃的最多的就是这种鱼。
项北说怪不得眼熟呢,现在看到这鱼就来气,说完直接扔回到海中放掉。
被他摸索过的鱼落入水中,突然闪出一道银色的光芒,速度极快的往远处窜去,项北重新甩勾,告诉朱海,希望这次别再浪费鱼饵。
项北重新开始钓鱼,没过多久几个下水的士兵浮上水面,人人手里抓了一条布袋,上船之后把他们弄到的东西倒在船上:“大师您看看,这是海底下能采到的东西,哪个看起来也不像能吃的样子啊?”
项北拿起一个海参,问这黑咕隆咚的是什么?自己没见过呢。
士兵告诉他名字。
项北直接拿起来咬一口,朱海眼见赶紧阻止,但是晚了,项北已经给生咬下来了开始嚼了。
仔细在嘴里品尝一番,项北告诉士兵,这个给自己多捞一些。然后告诉士兵,这些带壳的也多捞一些,自己在海边一个农夫家中吃过,都能吃的,煮一煮就行。说着又开始品尝各种海草。吃完说不错,都弄些,别人不敢吃自己敢吃,自己宁愿毒死也不要继续吃鱼,太痛苦了。
朱海苦笑,心道这大师咋这么馋呢,为了吃点东西,毒死都不怕,这样的大师可不好伺候。
项北在这边只要把吃的给弄明白了,他也就不愁了。他身上没带家长好吃的,都留给楚怜惜了。而他想发出去的消息也已经发出去,就是哪条被他研究了半天的鱼。
他要传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项府那一群鱼家的姑娘。此时来了十个,一帮人都在一个孤岛之上。
鱼小鱼一副无聊的样子来到鱼美人身边:“姐姐,来了这么久了,宣天的船队出来我们就出来了,可是到现在没有事情干,知云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不是来打仗嘛,怎么没动静?”
不难听出,她们已经来了很久,他们可以在水中自由行进,可以控制水中战兽成为他们的坐骑。宣天召集的联军船队出发的时候,他们就从蓝海下水了。到这里的时间比联军还早,所以很无聊。要不是他们以前就长期生活在海上,现在早受不了了。
这自然是项北让她们出来的,在家里没什么意思,来这边用得着就用,用不着拉倒。
鱼美人让小鱼不要着急,告诉她昨夜先生已经打来电话,让他们去拦截一支船队,兴风作浪一番。这两天先生就会送来具体目标的位置,他们就可以去了。目前要做的,是收集海中战兽。
小鱼问为什么在这里无法跟先生灵魂交流,只能互相感知到位置而已。
鱼美人说正常,毕竟离得还远些。灵魂联系信号差一些正常,跟那电话一样,自己昨晚还是坐在屋顶上打的电话呢。
在她们身后,是一栋大房子,项北给她们的移动别墅金屋。
她们这边生活就好很多了,空间戒指带了大量的食物,蔬菜水果肉都是充足,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也一样不少,很舒坦。
项北放出去的那条鱼,就是在往这边急速而来。光用电话,项北是无法告诉她们朱敌的准确位置的。就连项北自己也不知道,而那条鱼身上,则有一个特殊的小法术。
项北开始人为制造朱敌所谓出海就要面对的海中凶险。这丫有点缺德......
天利大陆之上,楚怜惜车不停蹄,出了火邑国,过了西山国,开了三四天,才终于千里迢迢赶到了海边。没有直接下水,拿着个望远镜一直就在四下乱看。郝胖问她看什么,赶紧走人吧。
楚怜惜说不急,自己现在不太喜欢地心通了,要是能有艘船就好了。
郝胖说除了项北以外,好像她所喜欢的东西,都是喜欢一阵儿,无法持久。
楚怜惜说不对,项北自己也不喜欢了,早就准备换掉。问要是跟他好能不能混个宣天的王后当?
郝胖请她不要开玩笑,她跟项北那黏糊劲儿,谁都看得出来,说不喜欢太违心了。
楚怜惜说那也还不对,自己喜欢钱也是很持久的,并不光只有一个项北。
“那倒是”郝胖这一点承认,她对钱的执着,一般人真比不了。
郝胖告诉她这海上也没什么船啊,不喜欢也进地心通吧,没办法了。
“谁说没有,你看那不是来了嘛,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
远远的海面之上,一艘大船出现在海面之上,楚怜惜用望远镜仔细看看,咧嘴笑起来,让郝胖取出天利大陆的旗帜图。
郝胖取出来,是各国旗帜的图案。有军旗有王旗,这里没什么国旗的概念。
楚怜惜查找一番,指着一个图案:“哈哈,我没记错,这是天利国海军的军旗。我们去打劫他们的船,坐他们的船,谁都不能拦我们啊。”
郝胖问会不会有诈,这里哪来的天利的船?他们汽车行进的路线,天利如果有心要查,查到不难,如此一来,故意弄条船来给他们打劫很正常,否则怎么只有一条船?那船上肯定有高手。
楚怜惜说是,他说的很对,那条船有问题,但自己天下无敌,有问题又如何?
郝胖说天利毕竟是帝国,神元法师,飞天武者,在别的国家也许是尊者,到了天利,就没那么尊了,完全可以命令他们,可以随便使,不会那么珍惜。
楚怜惜说可自己想要那条船啊,要不他去把人给引走吧。
郝胖哭诉起来:“上公主啊,宣天就我这么一个独苗,我挂了宣天后继无人,我年迈的父母也没人赡养,我........”
“停,你咒你老爹还上瘾了呢,这套说辞听过了。你说怎么弄吧,怎么着能把船抢了?”
郝胖告诉她没办法,就算真能引开恐怕也没用,他们追不上,很快就会回到船上。海上漂的船,总不能比他们在天上飞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