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义酒一喝,我终于还是喝高了,平时在KTV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见我一手拉着宋青云,一首搂着金祥的脖子(因为此时我的个子较矮,用拽的比较恰当),大声说道:“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们大家唱歌吧!”
不等他们回应,我已经一步跳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桌子上(难得我醉成这样,身手居然还能保持水准),“我先来一首!”
岁月难得沉默
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
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
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
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胡歌《逍遥叹》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金祥送我回家的,只可惜钮府我刚回几天路不熟,我竟把他又给指到了四贝勒府上——我可想见金祥看见四贝勒府的门牌会有何反应,不过现在四阿哥召见我的时的反应要重要得多——我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出府不到三天又跑回他家的事实,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是想赖在他家白吃白住,否则我跳进黄河也说清了!
我继续躺在姐姐床上装死,不能醒、不能醒,好歹要熬到四阿哥上朝去了我再起来偷偷溜走。姐姐又拧了一块湿毛巾盖在我额头上——我想她昨夜恐怕就这样照顾了我一夜,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唤了一声:“姐!”
姐姐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醒了,你醒了就好!你昨晚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我怎么喝这么多不重要啦,我以前喝得更多。“四爷,四爷……”这个问题很关键。
“爷,刚刚才派人问你的情况,我回了说你还没醒。”姐姐很善解人意的答道,不过内容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
让我死了吧!怎么我每次做错事都会被老四抓包,他是专门来治我的吗?姐姐还嫌效果不够,又补了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就派人通知爷,爷等着要见你呢!”噢!姐姐,你那么积极干嘛?反正人家也不是很宠你,你用得着吗?
我又是这么赶鸭子上架般的站在了老四的面前,不过这回四阿哥是在书房写字,而我则还适应不良的站的不太稳。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老四一边写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装什么蒜,就算昨晚没人通知你,就凭我现在身上这么大的酒味,瞎子也看得出我是出去喝酒了。“喝酒去了。”我还是识相点低下头主动认错比较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万不敢再让人给送到四贝勒府了。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将写好的字收起来,看着我的脸问道。
说我大半夜和一帮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吗?“那个,昨晚,昨晚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装作很难过的开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个人喝闷酒。”古以孝为先,我这么说,应该不犯法。
“是吗?!”老四一眼瞪过来,那眼神足可媲美X光射线。
“是,就是这样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虚,一心虚老四就能看出来。
“十三弟,她说的是真的吗?”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
我转过身看去,金祥正诚惶诚恐的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还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还跟我结义?你耍我啊你?”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金祥对我小声地说,然后突然对四阿哥跪了下来:“四哥,胤祥不该对你说谎,胤祥知错了,请四哥责罚!”
我这才发现我刚刚那通无名火将我们俩的底都给泄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编了什么谎话?不过肯定与我所说的不一致就是了。现在,我们两个算是真的完了。
话又说回来,历史上记载,老四和老十三的关系好像很好,也就是说——倒霉的应该好像只有我一个而已。
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过头用眼神提醒胤祥——你当初在公堂上答应我的还作数吧?你说过要替我顶罪的!那就劳烦我们伟大的十三爷连这一次的也一块顶了吧!
十三,从现代到过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