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终于肯出寺来了,真是奇迹。”
乔四爷一走进病房就满脸喜色地说道,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说德川花臣大师亲自送王多鱼来了医院,还以为是小伙子们弄错了,这会眼见为实还是不肯相信,因为这些年他为了请这个和尚兄弟出寺不知都用尽了多少办法,这里面的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徒弟,还没教成器,不能就这么让姓莫的悄悄摸摸地给嫩死了,嘿嘿。”
乔四爷点点头,闻言赞许地看了王多鱼一眼。
“既然你现在没办法再进步了,就跟我一起去一趟武道场吧,或许那里有解决的办法。”大和尚道。
“嗯,是该去一趟。武道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是不存在的。”乔四爷郑重地说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在路上已经听寺里的小和尚讲过了。
武道场是帝国最神圣的地方,这里充满了神秘的魅力,几千年的沉淀和伟大秦皇陛下的指引,让他们拥有着世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这个时候医院的电视上正在播报非洲猪瘟的新闻,王多鱼皱了皱眉。
“清瘟丹!”
想到这里,王多鱼立马掏出手机给海叔打了一个电话。
“海叔,你马上来一趟高新北院,对,亲自过来,我在这里等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很简短,海叔挂了电话就立马向这边赶过来。
乔四爷和德川花臣疑惑地看向王多鱼:“怎么了?”
王多鱼指了指电视,说道:“我这里有一个祖传的秘方,对这个病有很大的效果。”
虽然撒了一点小谎,但王多鱼没有隐瞒这两位自己有药的事实,因为虽然只有短短的数月时间,他心里已经把这两个老头当做了亲人。
海叔不一会就到了病房,王多鱼交给了他一颗通体紫黑,色泽均匀的丹丸,这东西一看就是上等货色,几人瞧的眼睛都直了。
大和尚道:“这是什么丹药?”
一听这话,王多鱼心下惊诧,丹药这种东西在现代已经稀缺到难以见到了。大和尚到底是道行高深,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枚丹药。
“这是一枚‘清瘟丹’,对现在我国正在遭受的非洲猪瘟或许有很好的疗效。”王多鱼解释道。
乔海已经懒得问他来历了,直接道:“这要是真有效果的话,作为一种战略物资,官府会给我们无限地开绿灯的,或许我们要输给济德的这一场仗翻盘就在此一举了。”
接着王多鱼又打了一通电话:“喂,齐爷啊,我是王多鱼,最近厂子空着吗?是这样的,过段时间我有一大批货要你帮忙生产,我要你所有的厂子都开足马力。”
电话那头,齐大友不住称是,拍着胸脯保证。
王多鱼很自信,还没有研制出药品,就开始着手安排制造工作,因为系统的东西从来都没让他失望过。
“海叔,现在你回去就开始安排实验室全力研究药物配方,越快越好。生产方面不用担心,鄂省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看着王多鱼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样子,几人都微微点头:“这小子这么小就能运筹帷幄,是个人才。”
两天后,王多鱼跟着大和尚来到了恒口,近年来的城市规划让这块地方已初具规模,二三十层的建筑一座座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颇有高楼临宇的味道。
恒口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但由于这里出现了一座武道场!从而一跃成为了秦巴第一大镇,一个镇的人口就突破了四十万,规模甚至超过了很多县城,这在整个帝国来看都算是一件奇景。
“巍巍高楼入云霄,宽阔门洞人如潮,古传一脚踩四门,横跨三步两道桥。
“恒口老街“拱木桥“处,有一座钟鼓楼,东西南北有四门,走在中间子午线上,一脚即可踩四门。
两人刚来到桥头就听到一道粗鲁的呵斥声:“站住!干什么的?”
“没看到牌子上写的吗?这里禁止靠近!”那人神情傲慢很是无礼。
丈二的大和尚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我记得以前进出不存在的呀。”
那人一愣,想到了一种可能,神情立马大变,试探地问道:
“您是,里面的?”
“嗯,我以前是在这儿上课的。”
“原来是武道场的大人,大人里面请,里面请。小的狗眼不识泰山,万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人彻底地换了一副嘴脸,哈起了腰不住点头,又有些惶恐。
仅仅一个在里面上过课的身份就有这么大的作用,王多鱼再一次被这个武道院震惊了。
而真正的震惊还在王多鱼走进那堵墙后面。
那是一扇双开的朱漆大门,门上的红漆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变成了暗红,而门前的那一对汉白玉狮子!
跟自己见到父母影像的那对汉白玉狮子一模一样!
那对熟悉又陌生的年轻夫妇最后出现的地方,最终消失在这道大门前面,记忆中的画面在门前一对玲珑精致而不失威武的汉白玉狮子上戛然而止。
王多鱼再也忍不住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