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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2误会:共度良宵(1 / 1)

我的话音一落,拓跋君叙瞳孔紧缩,声调微变:“你要和孤解除婚约?为什么?孤坚决不同意!”

问我为什么?

心中凄凉蔓延四肢,眼泪滑过眼角,牵起嘴角,笑道:“你问我?我以为你心里知道,拓跋君叙,没有希望,我的日子还能过,有了希望,希望变成了绝望,我的日子不能过!”

“我什么都没有,亲人,哥哥,一样一样都没有,你让我信你,我信了。你说出的诺言斩金截铁,扰乱我心弦!”

“无数次,我问了你无数次,你说你只有我,再无其他人,我也信了,可是最后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纵然我一无所有,别人已经欺骗我,我就不能视而不见,我和你解除婚约,你当我死了也好,你当我跟人跑了也好,我不愿意和你走到最后了!”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慌乱大盛,一个箭步来到我的床前,俯身把元恂直接抱了下来,沉着声音道:“旧景带小公子出去,没有孤的命令,不准他进来!”

他的话音落下,旧景鬼魅一般出现,从他手中接过元恂,元恂挣扎大喊:“皇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待姑姑,放开我,放开我!”

旧景转个身,我还没开口,就不见了踪迹。

苦苦失笑一声:“何苦为难一个孩子?看在拓跋君邕的份上,你也不该如此待他,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拓跋君叙不理会我,对拓跋濬道:“王叔,孤有些事情要和太子妃单独聊,还请王叔移驾!”

拓跋濬眉头微锁:“她想和你解除婚约,你想单独和她聊,她很伤心,你把她当成别人的替身,这件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

拓跋君叙声音冷淡,再一次下着逐客令道:“王叔从外面回来,父皇想必会很高兴,王叔还是先去给父皇请安,而后再过来,操心孤的事情!”

拓跋濬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你真的不想和他成亲,想要和他解除婚约关系?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婚事是两国的婚事!”

“解除婚约,就是两国解除邦交,其后果会怎样,你有没有想过?”

两国的邦交,反正我是死是活没有人在意,我还在意什么两国的邦交?

两国的邦交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上当受骗的女子,北周杀了明星稀,我巴不得北周国破!

“两国邦交与我何干?”我冷静不怕死的说道:“我乐意的,千难万阻我也愿意,我不愿意的,死,谁也不能勉强我!”

拓跋濬突然靠近我,细细端详着我的脸,眼中闪过深邃幽黑的光:“你到底是谁,告诉本王你所有的故事,本王许你自由!”

“王叔!”拓跋君叙侧身一挡挡住他的视线:“请王叔出去,这是孤和的的事情,孤自行解决,不劳任何人费心!”

看到他如此强势,我握拳抵唇,低低的咳了起来,拓跋濬慵懒的声音带着肃清:“你在气恼她,她气血攻心,形成不可逆的损伤,本王保证她活不过三十!”

我今年十八,过了冬,就十九,活不过三十,还有十几年,突然觉得十几年也很漫长,若是现在死了,也就什么都放下了,再也不需要想什么了。

拓跋君叙向前走了一步迫近他:“王叔医术高明,孤相信王叔,现在还请王叔出去,孤有些话对她说!说完之后请王叔,好好的替她把脉!孤不想只和她过十年!”

不想与我过十年,我这个替身原来魅力这么大,让他都忘记了正主来甜言蜜语的讨好我。

拓跋濬站起身来:“不要再气着她,不然大罗神仙难救,君叙,你知我从不会说谎话!”

拓跋君叙拱手执拳:“孤谢过王叔!”

拓跋濬眉头微微舒展:“朝暖公主,本王等会过来找你,先去看看小元恂,到时候本王希望你能说出一个凄美婉转的故事,是本宫游历列国没有听过的!”

“故事不是那么白听的!”我凉凉的说道:“你今日不帮我,走出这个寝宫,你这一辈子别想听见什么凄美婉转的故事,我不会说与你听!”

“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拓跋濬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你们有什么话,就慢慢的说吧!”

他一离开,拓跋君叙到了温水递到我的面前,我倔强的挥手一挥:“何必惺惺作态,我不愿意嫁你,从现在这一刻,就是不愿意嫁你!”

温水泼了他一手,他的凤眸,凝视着我,带着我看不懂的执拗以及一往情深:“你问孤,你是不是孤心中的替身,孤反问你,又有什么不对?”

“阿暖,孤认识你的时候,你十一岁,孤快十六了,再次见面时,你十五,孤二十多了,孤满心欢喜征得你的同意,带你回北魏!”

“在出城之际,你舍弃了孤,孤来不及抓住,转眼就是三年,旁人如孤一样大,麟儿绕膝,孤心中住着一个女子,又有什么不对?你的内心深处,不也照样住着容与?”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变成了彼此质问,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现在不要与他成亲,变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垂着眼眸,低低的笑着,笑得眼泪横流:“我以为我说的够明白了,原来我说的不明白,原来君叙从头到尾都在意!”

“在意我有没有被土匪欺负,在意我心中有没有谁,在意我所说的每句话。拓跋君叙,既然那么在意,又何必自欺欺人要娶我?我说过了,娶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处,我身边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意?”

眼泪一颗一颗落下,落在喜被上,浸湿喜被,让喜被的颜色更加深然。

拓跋君叙突然伸手,掀掉我的被子,手中的杯子往旁边一扔,发出砰砰巨响,他把俯身把我抱起:“不是西晋皇上告诉你,你是我心中女子的替身,应该是我父皇,告诉你的吧?”

毫无力气的手掌推在他的胸膛,想从他怀里挣脱,他牢牢禁锢我,我对他低吼道:“拓跋君叙,放开我!”

拓跋君叙红润的嘴唇,微微翘起:“孤是有一个画像在寝宫之内,既然你想知道,孤带你看就是!”

我的挣扎,变得停顿迟疑,哀哀的笑着:“我不想去看,一点点都不想去看,你喜欢谁,你心中有谁,这都与我无关!”

“拓跋君叙,你的哥哥拓跋君邕是明星稀在意的人,他死了,他所在意的每个人,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他所在意的人为难!”

“请你也不要为难于我,放开我,我不想去看你喜欢的女子,无论她是谁,我都不愿意,你别逼我,真的别逼我!”

明星稀留给了我五千人,我身边带了二千五,还有二千五在军队里,我若是真的恼了,真的不愿意跟他玩了,北魏军队一乱,拓跋君邕就算再厉害,手忙脚乱也会被别人有机可乘。

明星稀是不是想过我有此一劫,才会这样的安排?

拓跋君叙抱着我走,“不是孤逼你,你我总是要面对,不能在猜测中和小心翼翼中过日子!”

“拓跋君叙!”我叫了他一声,天知道这一声是多么的撕心裂肺,天知道这一声包含了我多少软弱。

拓跋君叙犹如抱孩子一样,把我的身体向前一倾,让我稳稳的坐在他的臂弯中,另外一只手,把覆盖一幅画的布帘一拉。

布落在地上,形成好看的褶皱,他道:“瞧见没有,这就是我心爱的女子,这就是在我心中藏了几年的女子!”

我搂着他脖子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泪水模糊了我的眼:“为什么?”

拓跋君叙声音变得呢喃起来:“哪有为什么?喜欢便喜欢,得不到也就算了,得到了,也想自己的喜欢变成喜欢!”

“所谓替身,谁都不愿意成为谁的替身,谁都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心中,安身立命猖獗撒野!”

“我不想在任何人的心中撒野!”我的眼泪泛滥成灾,“我只求一个,不会算计我的人,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他不会算计我,便好!”

我变得脆弱不堪,我讨厌一切背叛,我开始渐渐理解,明星稀无枝可依的悲哀,开始理解为什么他找到可依之枝,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拖累他半分。

拓跋君叙看着那幅画,“你可以贪心一点,再贪心一点,对孤,孤不介意你贪心,一点都不介意!”

他的寝宫之内,挂着两幅画,一副我十一岁穿着东晋宫装时的模样,一副是三年前我在雷音寺穿着素衣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我,容颜美丽,眼中满满仇恨的光,难怪北魏皇上会误会,我现在跟那个时候,容颜相差甚远。

拓跋君叙让我多养一些肉,北魏皇上也是可以借此误会,误会我,只是长得像的替身。

泪水泉涌,怎么也止不住:“我不贪心,我不能贪心,我一贪心,我就害怕,我所贪心的所有一切,就会化为泡沫!”

拓跋君叙就这样抱着我,去触碰三年前的我:“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女子,你是扰乱我心弦的女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贪心成什么样子,我都认你!”

“今日,我太过在意西晋皇上的话,你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我的心就如被针扎,被刀切,无数个声音叫嚣,我只是你心中的替身,只不过是你逃避他的臂弯!”

“原来一直以来不是我不在乎,真正看他胸有成竹,咄咄逼你的时候,我是在意的要命,就想钻进你的心里,把他从你的心中剔出的一干二净!”

“阿暖,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叫阿暖,他认识你的时候你叫归晚,我和他之间隔了与你相识的五年,我怕我输了,你从我身边溜走,我再也寻不到你!”

我的手指慢慢收拢,破涕为笑:“我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既嫁你为妻,心中便有你,其他人与我,不过粪土!”

“拓跋君叙,你不能这样吓我,再也不能这样吓我,哪怕最后你不爱了,最后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一定要!”

“不会不爱!”拓跋君叙手一松,我从他的臂弯之中,身体落下,被他牢牢搂住:“我在佛前求了很久,才求到你来到我的身边,只想你在我心中猖獗撒野!”

颤抖的身体,回抱着他:“拓跋君叙,我会拼命努力的把你放在我心中,我会拼命努力的做你的妻子!”

拓跋君叙嗯了一声,带着满满自责,自责他把我气吐血。

我没有和他去拜堂成亲,但是我的名字写在了北魏皇家名册上,我成了他的妻子,成了北魏的皇太子妃。

元恂被旧景点了睡穴,晚上睡衣我身旁,拓跋君叙在软榻上,将就了一夜,我背对着他,却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心上。

内心的纠结,烟消云散。

清晨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安抚和苦大仇深元恂,才没有让他去和拓跋君叙打上一架!

他狐疑的问我:“皇叔,真的没有欺负于你?你不必担忧,我可以护你!”

“一切不够误会!”我笑着摸他的脸:“是怪姑姑没有问清楚,跟他没有关系,倒是元恂,姑姑很感动,姑姑也会好好保护你,你娘亲给我的人,我都给你!”

“我不要!”元恂想都没想的拒绝:“那是娘亲给你的嫁妆,元恂怎么能要姑姑的嫁妆?”

“不需要姑姑的嫁妆!”我笑着纠正他的话:“就把这些人给你,你好好的用,当你的心腹,你可以更好的保护姑姑,姑姑毕竟在皇宫里,不能更好的照顾他们!”

“而且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能天天圈养在一处,毫无建树,这样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姑姑把他们给你,你是姑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姑姑信你,信你不会让姑姑失望,是你能更好的保护姑姑!”

元恂被我说服,思量了片刻:“姑姑所言,元恂遵命就是!”

我把小小的令牌拿出来,郑重放在他的手心:“你要好好的,好好的长大,不要出现任何意外,姑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元恂紧绷的小脸,眼眶瞬间红了:“元恂一定不辜姑姑所望,拼命的长大,不会让昨日的事情再次发生!”

孩子的心理是敏感的,就如我曾经一样,昨日的事情把他吓着了,让他自己觉得没用极了。

“傻孩子…”我轻轻一带,把他带入怀中:“不要拼命长大,活着开心才重要,知道吗!”

身为皇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何事是开心,他已经活的够好了,至少无性命之忧,还有一个深爱他的父亲。

我在床上躺了五日,才下床走动,在此期间,拓跋濬没有来看我,我泛起了自嘲的笑对席慕凉道:“人真是奇怪,得不到就算了,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慕凉,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席慕凉舒心的一笑:“这不是贪心,这是人之常情,每个人都是这样,之前奴婢吓死了,生怕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一切都是有惊无险!”

想想自己,莫名觉得可笑的很,“慕凉,西晋皇上已经走了吗?”

席慕凉摇头:“未走,不过也快了,毕竟现在国与国之间在打仗,国不可一日无主,他来到这里,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

“他是在等待什么吗?”我斟酌着问道:“可有关于我的事情?”

席慕凉随即视线不敢与我对视:“倒是没有,不过……”

“不用吞吞吐吐,有什么事情直说!”

“西晋皇上知道太子妃生病,几次求见,都被殿下拒绝,之所以没走,也有传闻,说西晋皇上只为了看太子妃一眼!”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笑出声来:“慕凉,我嫁给殿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为何不能各自安好?相忘?”

为何不能各自安好?

我杀不了他,他也得不到我,各自安好是最好的结局,他非把河水趋于平静,狠狠的投下石子,荡起涟漪一圈一圈。

席慕凉微微摇头:“每个人的心是不一样的,每个人想的也是不一样的,对于西晋皇上而言,太子妃与他自幼相识,见证了他的不堪!”

“太子妃在他心目中,是占据别样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他人无可取代的,故而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太子妃到底是何种感情!”

幽幽一叹,咳了几声,“若是有可能,我想杀了他,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好了,不要再提他了,殿下呢?”

席慕凉忙不迭的扶住我的手臂,禀道:“殿下在和濬王爷说太子妃的病情,就在院内!”

“那过去看看吧!”我说着往外走,席慕凉一步一行的跟着,把我想象的太娇弱了。

偏殿凉亭之中,拓跋濬那一身水墨般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鲜活了起来,仿佛里面的墨汁,随时都会挣脱衣裳,流满一地。

席慕凉率先开口道:“奴婢参见殿下,王爷!”

拓跋君叙清冷的眸子,瞬间泛起柔情,起身走过来,理了理我的衣裳,耳尖微红,试了试我手中的温度:“下次出门,还要多加一些衣裳!”

心中一抹甜蜜划过:“今日不冷,下次我会小心些!”

“王叔在这里,让他给你把把脉!”拓跋君叙牵着我走到凉亭,细心的吩咐人在凉凉的石凳上铺上了垫子。

拓跋濬从我来的那一刻开始,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我落坐,拓跋君叙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中,露出皓腕来。

他的手心是温热的,我的手搁在他的手中,没有触碰到冰冷的石桌上,拓跋濬伸出手搭在我的腕脖之上,微微掩盖住眼神,张口道:“冰释前嫌是好事,就是公主的身体太过虚弱,在有些事情切勿操之过急!”

拓跋君叙微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不自在起来,我相比他起来,脸皮厚了很多:“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濬王爷看遍山水,领略风土人情,活得恣意潇洒,应该比旁人懂得更多,才是!”

拓跋濬手指微动,抬起眼帘看向拓跋君叙,“殿下,嗯,我有些事情要和公主说,不知殿下可否回避一下!”

拓跋君叙还没有开口,我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濬王爷有什么话,就当着殿下的面说,本宫不想有什么事情隐瞒殿下!”

拓跋君叙眼中闪过一抹内敛的欣喜,拓跋濬收回手,慵懒之中带着一丝狠厉:“本王游历周边列国,不说见识广泛,至少周边列国名人,个个识的,公主长相绝色,世间少有!”

“若非有比拟,已故北周凌孝亲王明星稀比公主好看一些,再有,还有一个女子,跟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年岁却足以当公主的娘!”

我摊在拓跋君叙手一个反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濬王爷见多识广,看到相似的人,无可厚非,本宫,没有兴趣知道,濬王爷见过和本宫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濬王爷也不用告知本宫,本宫出生于东晋,和北周凌孝亲王是兄妹,至于其他人,本宫不想知道!”

拓跋君叙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包裹着我冰凉的手,“王叔,只需调养好她的身体,其他的不需要!”

拓跋濬玩味的一笑:“身为子女者,连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明白,公主!”

拓跋濬叫了我一声站了起来,绕过石桌,到我面前弯下腰,凑在我的耳边说道:“将近十九年前,东晋皇上过寿,为了体现自己国力昌盛,邀请了周边列国皇室,出席他的寿辰!”

“整整三个月,他大摆宴席,在这三个月内,能发生很多事情,公主……北周凌孝亲王也是一个母不详的孩子,从他出生那一刻开始,北周的皇室就没有记载他的母亲!”

“王叔!”拓跋君叙包裹住我手的手,捂住我的耳朵,声音变得有些冷淡:“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公主,她现在的身份是北魏太子妃,还请王叔莫要叫错了才好!”

拓跋濬非但没有住口,继续又说道,“有一个国家,来了一个美人,美人倾城绝色,令无数男儿尽折腰,本王有幸得其风采!得到美人的青睐!并与美人共度良宵!”

他的话语,让我通体冰凉,就连拓跋君叙身上的温暖都暖不住我了。

拓跋君叙察觉得我的变化,把我扶起来,让一旁席慕凉把我搂在怀中,他对上了拓跋濬,带着不可忽视的冷意:“王叔,孤敬重您,请您的言词注意!她是北周的公主,她的身世,孤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在自欺欺人!”拓跋濬眼神也是冷得毫无感情:“本王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只能是公主,不能是你的妻子,明白吗?”

我张了张嘴,胸口被堵得发胀,席慕凉不断的揉搓着我的肩膀,满脸忧色,看着我,也不断的看着拓跋君叙和拓跋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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