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龙如此狼狈的样子,况于风的心情总算是好多了,倒是转出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龙少这是什么意思要赔罪的话说说话就可以了,你倒是用不着这么拼命又是向自个儿泼酒就是下跪的,这不是在折煞我吗”
嘴巴里说着抱歉,可是况于风的行为却是没有丝毫歉意的意思,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祁龙的叩拜
祁龙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可是这个时候他是一点点的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想要站起来自己的身体又被左严控制住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了,只能被迫的忍耐着钻心刺骨的疼痛跪着,想要说话反驳也被况于风即使的阻断了。
“祁老,看来龙少还是挺较真的,既然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且也以这样的方式道歉了,要是我再端着的话也不是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说吧”况于风心情舒畅了也就不再多做为难的事情了,理所当然的跨过祁龙坐了下来。
反正以祁虎的脾气今天和自己说不了话以后还是会再来的,就算是要剔除在自己身边的一个隐患,自己再怎么不乐意还是要留下来听听他究竟想要和自己说的是什么。
况于风坐下来,左严也不再蹲着和祁龙较劲了,他也跟着况于风一起坐了下来,从自己带着的包里面拿出一张湿巾递给了况于风,而况于风的手刚刚碰过祁龙,就好像是碰到了怎么病毒一样让他不高兴呢,左严这一举动来得正好
祁龙只知道自己想要站起来却不能是因为左严的阻挠,却不知道他能够支撑起身子也是左严的功劳,他着突然的一撒手,让他不由自主的再一次趴在了地上,不过现在他无论是摔成什么样子,况于风和左严都不会给他任何的一个眼神了
他们不关心,但是把祁龙当成是命根子的祁虎可不能不关心,立即对愣在一旁的祁丽娜大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没有看到你大哥又摔倒了吗还不赶紧把他给扶起来”
祁丽娜被祁虎这一吼震得耳朵都有些发麻了,不过倒是缓过神来赶紧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够哀嚎着的祁龙给扶了起来。
“爸我”祁龙在祁丽娜的搀扶下走到了自己的作为前,委屈兮兮的对着祁虎喊了一声,想要诉说自己所遭受到的暴行。
但是祁虎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胡闹下去,刚刚要不是他一个劲的在这里挑衅的话也不至于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说不定他们想要聊的话题早就已经上了轨道了,不会磨磨唧唧的这么一会儿,害得他不得不屈尊降贵的一直都要看况于风的脸色行事。
“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你”于是,在祁龙接下来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时候,祁虎已经率先开了口把他想要说的话都给震了回去。
从另一方面来讲,祁虎这也是想要把自己刚刚积压的那些怒气先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发泄一些,省得怒气太足了,一会儿自己再忍不住对着况于风说了什么难听的,那么今天这一切就真的要算是要白费功夫了
“路遗,刚刚让你看笑话了,我这里先干为敬向你赔罪了”祁虎吼完祁龙之后,立即转而变了另一张脸举起酒杯对着况于风说话,说完也不等被人听不听、同意不同意,自顾自的就把一杯酒给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祁老言重了,都是年轻人年少轻狂也是在所难免的,我是不会跟龙少计较这么多的”况于风回了祁虎的话,可是却没有要喝酒的意思:“至于这酒,一会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是不便喝酒。着歉意我是收下了,只是这酒就免了吧”
况于风说的是头头是道的,可是祁虎听着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是被一根鱼骨头给卡住了一般,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难受的不行只是自己现在实在是处于这条食物链的下层,有什么不快都只好忍耐着了再难咽下去的鱼骨头就算是和着血也要咽下去。
“路遗,自从上次在医院见过之后我都快要有一年没有见过面了,是不是佟霏那个贱人从中作梗,不让我们见面上次我去你们公司找你她还故意鼓动哪里的员工,挡着不让我上去见你呢”祁丽娜一直想要说话来的,只是一直都被祁龙给占据了话语权,这下自己终于是有开口的机会了。
只是,她这一开口就让况于风的脸变黑了,只能说祁虎太过于把自己的子女当一回事了,殊不知他们是一个比一个低能,有他们这样的继承人在,也可以看得到威虎帮的未来将是一番怎么样的精彩景象了
“祁小姐,我只说一边,请你把你刚刚对我太太的那个形容词给收回去否则别给要我不客气了”况于风一双危险而又寒冷的目光射向了祁丽娜。
这样的目光就是刚刚祁龙的一次次挑衅,一次次的出言不逊都没有出现过,现在祁丽娜只是对佟霏用了一个形容词他便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足以见得这个人在他心目中占据着的是一个多么重的分量了
“我说什么了,凭什么要我收回去”祁丽娜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再加上况于风竟然对别的女人用了“我太太”三个字,这让一直都觊觎着这个位置的祁丽娜这么能够受得了,说话也忍不住变得尖锐起来了:“她就是一个贱人,我说她啊”
祁丽娜再一次不知道死活的去触及况于风的底线是彻底的把他给热火了,在他的字典里出来就没有什么不打女人之类的信条,无论是谁只要是想要作死他是很乐意让她实现的。这不,祁丽娜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操起自己手边的酒杯狠狠地向她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