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建军完全没有料到紫姗会如此对她,怎么说从头到尾他对紫姗可是没有恶语相向过;而凤家的人对紫姗有多过份他很清楚,他可不是姓凤的人。//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看到紫姗的眉毛都要竖过来了,他咳了两声:“李紫姗,我只是要和那位女士说两句话,说完就走。”
他开口后往前走了一步:“对了,我马上就要和凤大兰离婚了;从此以后我和凤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凤大兰的可恶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嗯,你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好,可把凤大兰气得不轻,我可是能每天都能听到她骂你。”
紫姗已经转过身去取了扫帚在手里,对着蔡建军就扫了过去;长柄的扫帚当然不会是全新的,是用了很多日子的东西,上面很有些灰尘啊、丝丝的头发啊之类缠绕在上面;这一扫,倒是给扫帚做了一下清洁,不少脏东西就留在蔡建军的身上。
蔡建军没有想到紫姗说到做到,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脏污他叫起来:“这可是二千多元的……”他心疼坏了。衣服可是买了后第一次上身,还没有穿一天就被李紫姗弄成这个样子的;不但是脏了,而且扫帚好像还把衣服上的丝线勾挂了,在李紫姗的蛮力下抽起了几处——这衣衣服是真的完了。
紫姗一手扶着扫帚一手指着门口:“出去。我不会再多说一遍,人话你听不懂是不是?”她是不会让蔡建军进来的,对这种渣男她真得厌恶到了极点;看到他就能让紫姗想到凤大勇,这是很不愉快的联想。
蔡建军指着紫姗:“你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是你的仇人,凤家的人才是?我和凤大兰如何那是我们的事情不说。而且我还是代你报了仇?你真能摸着良心说,看到凤大兰倒霉你不高兴?我现在是凤大兰的仇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你没有听说过?你还做生意,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想在社会上站住脚。那是不可能的。”
他跟着安平来到紫姗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紫姗会如此待他,还以为紫姗会和他说一说凤大兰的近况:怎么说。他和紫姗是没有利害冲突的,反而因为他让凤大兰吃了大亏,李紫姗应该很乐意看到他才对。
紫姗一扫帚就扫到了蔡建军的脚上。【高品质更新】让他退好几步才站住:“你做梦没有醒是不是。谁和你是朋友。你这种人渣离我的店远一点儿,不然让我恶心一回我就对你不客气一回。你和凤大兰如何是你的事情,不要拿这个向我说三道四。”
凤家的人倒霉她自然不会生出什么怜悯来,但是对于蔡建军这样无耻的人,她也真得无法容忍他的所为;在其它地方看到此人可以当作没有看到,可是在自己的店里,她是绝不会让蔡建军这种人成为客人的。
仇人的仇人是朋友?蔡建军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和凤大兰真得很般配。实在是不应该和凤大兰离婚的。
蔡建军看到紫姗又一扫帚打过来,知道紫姗是不会让他进门了,他只能着急的对着安平喊:“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们。那些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要帮着凤大兰告我。行啊,小心凤大兰最后咬你一口。帮着一条毒蛇,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话没有喊完就被紫姗扫出了门去,恨恨的跺跺脚转身走了;不远处有辆车等着他,车里有人但看不清楚是谁,不过紫姗也不在意这些。她并不是要为凤大兰出气,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蔡建军这个人而已。
安平站起来轻轻的鼓了两下掌:“李女士,倒是我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你也是很有正义感的人。凤大兰……”
“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你来到我店里就是我的客人,饭菜有什么问题你尽可以提,但是凤大兰的事情同我无关。”紫姗打断了她的话:“我也不想知道任何凤大兰的事情。安律师,请问现在就上菜吗?”
她讨厌蔡建军也不会因此而对凤大兰生出同情心来,更不会为凤大兰去做什么;凤家的人与事已经同她无关——她不去报复什么,就是经历过上一世后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和女儿生活下去;但,她同样不会原谅凤家的人对她做过的一切。
永远也不会原谅。她就是一个很爱记仇的女人,仅此而已。
安平没有想到李紫姗会如此说,轻轻一叹:“好吧。我们现在就吃饭。”她歪了歪头:“嗯,是我应该道歉,是我误会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上一次的不当举动。你和我并没有什么太深的误会,只是我们两个人对某些人与事的看法不同。”
紫姗几天来听她和助理说话,不能说是了解安平也能知道安平大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安平的眼中,人好像就分为两种——男人和女人;而安平通常都是站在弱势的女人这一边,她对女权有着极为狂热的执着,这也是紫姗很不能理解的东西。
紫姗是不会再容忍有谁来欺负自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比生存更重要?她要吃饭,女儿也要吃饭,女权?她可不认为自己所为是为了什么女权,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女儿。
而且,在紫姗的眼中人也只分成两种,那就是好人和坏人;紫姗对好人的定义就是,对自己和宝宝好的人就是好人,比如楚香、比如乜静,再比如林浩等。而坏人嘛,就是欺负她和女儿的人。
什么?对的就一定是你李紫姗?!
紫姗才不管那个呢,她就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家,她也承认自己的心眼不大很容易就会记仇的;所以,好人和坏人就是她认定的这样——凤家的大多数人予她而言都是坏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对别的人好,是不是做过什么修桥铺路的大好事。
好与坏,就是这么简单,如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紫姗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太过复杂的想法,更没有什么伟大的人生目标:她就是想能买个好房、买个好车,让女儿上好学校,经常可以出去旅游……。
紫姗微微一笑:“安律师是做大事的人,我的眼中只有自己小家这么一点儿,是不能相比的。您稍等,菜马上就到。”她没有想和安律师再说下去,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和安律师能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下午忙完以后,紫姗陪着楚香去医院做了健康检查,是给法院提供可靠的证据,证实她可以好好的照顾儿子。做检查还是很麻烦的,一项一项逐个做下来,太阳已经西斜了;紫姗不用担心女儿,因为还有乜静和胖子夫妻在——宝宝就是他们家的编外人员,他们的另外一个孩子;而高原对紫姗来说也是一样。
这次做的检查需要的时间比较久,紫姗在外面等的时候看到林浩急急忙忙的自电梯出来,然后左转了;她急走两步叫林浩他也没有听到,便跟了上去:就是想和林浩说,明天她可能有事儿,不能和林浩一起出去。
打个电话当然能说清楚,但是却有点不太尊重或是什么其它的意思,远不如当面说来的好;再说,林浩到医院里来紫姗也不知道,只是记得他好像提过要到医院做什么检查——她有些担心,不是林浩生病了吧?因为看上去林浩的脸色不太好。
转来转去紫姗就追到住院部这边,正好赶送饭的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更为嘈杂,挤来挤去的时候,紫姗也就看不到林浩了。她轻轻的叹口气转身,看来还要打电话约林浩好好问问,是不是林浩生了病。
她走了几步后在打开的病房门里看到有人不小心把杯子摔到了地上,那人在床上弯腰去拣碎片却把自己的手指割伤了;病房里没有其它人,空荡荡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另外两张床都是空闲的。
紫姗便走进屋里,拿起扫帚:“我来帮你吧。”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事;想来是陪床的人有事走开了,她顺便还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叫护士给你看看受伤的手指,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那拣碎玻璃的人抬起上身来,一张脸因为头朝下的关系已经通红通红的了;可是她还没有看到紫姗,紫姗却已经看清楚她是谁,当下把扫帚一放转头就要走:那人居然就是凤大兰!紫姗绝对不想帮她。
凤大兰也看到了紫姗,眉头一皱:“用不着你假……”
“是你?!”柳云的声音尖尖的:“李紫姗,你是什么意思,啊?跑到她这里来想把好卖给谁啊,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大勇哥原谅你的所为了?你真有那个心,就不会在电视上胡说八道了。还想用这种小心思来巴结——可惜的是凤大兰今非昔比,她在凤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老大,她的话大勇哥也不听了。”
柳云没有想到紫姗会在屋里,而且手里还拿着扫帚什么的,显然是在照顾凤大兰;这让她极为不满意,因为现在她是凤大勇的妻,凤大兰是她的大姑子,和紫姗是没有半点关系的。紫姗这么做、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
她想到凤大勇现在手中拥有的那些钱,眼睛当即就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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