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哥和晓晓出去过了一晚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大早,两人就去了被誉为“小重庆”的磁器口玩耍。
磁器口古镇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嘉陵江畔,始建于宋代,是嘉陵江边重要的水陆码头。
一条石板路,千年磁器口。这个“小重庆”非常热闹。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古镇的石板街上,榨油、抽丝、制糖、捏面人、川戏等传统表演项目,让人目不暇接。看着戏,喝着茶,再来点传统小吃。这样的日子真是太美好了。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粉嘟嘟的幺妹儿陪着呢。摆哥心里美得直冒泡。
看来36号晓晓是个吃货。刚买了糍粑吃了,又不辞辛劳地排队买陈麻花。
陈麻花店门前大排长龙不是没道理的。
陈麻花选料上乘,采用全手工制作,具有香、酥、脆、爽,久放不绵等特点,男女老少都爱吃,有人形容说“嚼着惊动十里人”。因为这个原因,陈麻花于清朝末年间在巴渝大地流传开来。
晓晓买到陈麻花后,脸都笑烂了。
“很好吃么?”摆哥虽然是搞餐饮的,但他对吃其实没什么兴趣。
“嗯,很好吃啊。”晓晓边嚼麻花,边说话。
摆哥也拿了根麻花嚼起来。确实香脆可口。
在那家缫丝坊,晓晓被一件真丝旗袍吸引了。
“美女,穿上试试看哦。”老板娘热情地招呼。
晓晓穿上那件真丝旗袍,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哇塞,美女穿起来真漂亮!”老板娘赞道,“像是特地为你定做的一样。”
可以肯定,这句话老板娘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了。可是,每个人都听得进去,都相信这句鬼话。
晓晓不停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
“真的吗?”晓晓问道,其实她心里就认定自己穿上这旗袍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不信,可以问问这位先生。”老板娘很会做生意。也许她从两人一进门就看出他们的关系了。
“叔叔,”晓晓娇滴滴地说,“你看我穿这件旗袍好不好看?”
说实在的,如果穿旗袍,晓晓身上的肉似乎多了点。但摆哥又不想扫她的兴,点点头说,“很好看啊。”
听摆哥如此一说,晓晓就不想脱下这件旗袍了。她看着摆哥的眼神,满含期许。
不知摆哥是真爱上了这个与儿子差不多大的姑娘了,还是好面子摆阔,他竟然真的要给晓晓买这件昂贵的真丝旗袍。
“多少钱呢?”摆哥豪气地问。
“2800。”老板娘说。
“多少?”摆哥快惊掉下巴,“2800,抢吧你!”
“大哥,纯真丝的好不好。”老板娘说,“又不是淘宝货。”
“谁晓得你这个是不是真丝的。”摆哥说。
“大哥你就说笑了,”老板娘正色道,“别人的我不敢说是不是真丝的。但我这绝对是真丝的。”
老板娘指着几个工人正在操作的缫丝表演,“我都是用蚕茧直接缫丝,再做成丝绸,再裁剪成旗袍。”
“有这么快?”摆哥讥讽道,“花呢?花是什么时候印上的?”
“我也没看到你有印染工序啊。”摆哥说。
老板娘一时卡壳,不知怎么说。只有说,“大哥,我绝对不会骗你的。你可以拿去鉴定的,假一罚十。好不好?”
“算哒,”摆哥说,“我一个外地人,为了一件衣服还跑来跑去,麻烦不麻烦?”
晓晓见摆哥不大想给她买这件旗袍,心里老大不高兴了,嘴巴撅的老高。
我尼玛脑壳有包哦,给你一个洗脚妹买一两千的衣服!
最后,老板娘为了做成生意,拉住摆哥软磨硬缠,最后以280元成交。这个价格跟淘宝价差不多了。
摆哥为了逗晓晓开心,也就大方地付了款。
晓晓却不要了,说这么便宜的衣服,质量肯定不行。
听晓晓说自己的衣服质量不行,老板娘脸色都变了。
摆哥提出退货。
“大哥,你不要太过分哈!”老板娘炸毛了,“我2800一件的衣服,你软磨硬缠地,我成本价都不要卖给你,你这下又要退货。你拿我寻开心,耍我么?!”
旁边缫丝表演的男男女女立马围了上来。
摆哥见势不对,好汉不吃眼前亏,拉着晓晓就闪了。
晓晓太他妈势利了!2800一件时,就觉得质量多么好。280一件时,就说质量太差。她哪里真正懂得衣服的质量,全靠金钱来衡量。
这种拜金女千万不能深交,否则到时候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玩玩就行了!摆哥告诫自己。
摆哥拿着这件衣服也没啥用场。送给黄小菊吧,黄早已是别人的老婆;留给下一任吧,又谁他妈知道是肥是瘦哦。摆哥想了想,实在不行,就给袁满,当作是送给周筱兰的礼物吧。
没想到晓晓还是要哒!
这件旗袍,晓晓明里不想要,暗地里还是想要滴。
摆哥也就顺水推舟地送给了晓晓。就当是嫖资吧。摆哥对自己说。
晓晓不停地在收发微信,忙得不亦乐乎。摆哥也很配合她,照了不少合影,拍了不少小视频。
摆哥那条瘸腿啊,真是疼得要命。但还是坚持到宝轮寺给白子俊求了姻缘,到文昌宫给白子杰求了前程。
可怜天下父母心!摆哥也是望文生义地去求,也不知道是不是求对了地方。
逛了整整一个上午,摆哥累得很,肚中也有些饥饿。
吃货晓晓又惦记吃毛血旺了。
吃吧吃吧,吃完午饭好进行下一个项目。
吃完午饭,摆哥提议找个钟点房休息一下。
“哦,我有个姐妹在这边哪个宾馆做事,我问问看。”晓晓说
“你还怕别人不知道啊?”摆哥笑问。
“怕他们知道什么?”晓晓装纯。
摆哥笑而不语。
两人来到晓晓所说的宾馆,被告知晓晓的姐妹已经辞职走了。
“你刚才不是打电话问她了么,怎么现在就辞职了呢?”摆哥感到蹊跷,疑惑地问。
“我刚才只是问她工作的宾馆叫什么名字,她也没告诉我她辞职了啊。”晓晓面对摆哥的质疑,显得有些委屈。
摆哥想想也是,也就没有多想。
摆哥在前台登记开房之后,和晓晓甜甜蜜蜜地搂搂抱抱,好像喝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但是经过有摄像头的区域,晓晓立马推开摆哥,和他保持适当距离。仿佛一下子从婊子变成了圣母。
摆哥只是觉得讽刺,倒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