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黎漠看完纸条,对卫青康敢跟他提这样大胆的要求,一时半会有点难以置信。
只敢夹着尾巴仰视他的小狗,今天居然敢摇着尾巴勾引他。
卫青康缓缓走到他身边,缓缓地脱掉上衣,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用实际行动告诉黎漠,他是认真的,他不是在开玩笑。
黎漠单手支下巴,挑高眉毛睨着他。
卫青康180公分的身材很均匀,因常年钓鱼而晒成的小麦色健康肤色,看起來很有弹性很有活力。
要说美中不足的,是在他接近心脏的位置有一处枪击后留下的疤痕。
“要不要……”黎漠比了个开枪射击的手势,“我在你右边也來一下?”
卫青康充满希冀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有谁会甘心白白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连爱人的身体都不曾得到?!
说好听点,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为这段无望的感情做个了断;说难听点,就是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哪怕只有一次鱼水之欢。
黎漠打开门把纸条塞给像门神一样守在外面的金少,“给我车钥匙,我自己开车回去。”
“我送你。”金少哑着嗓子说。
说话了……长发剪了……
他用了五年时间都做不到的事,黎漠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轻松搞掂。
卫青康追出來拦住黎漠,“那个交换条件……什么时候都有效……”
黎漠面无表情地绕过他,卫青康气呼呼地转身回房。
“我怎么办……”金少抢在卫青康关门前问道,“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
金少揉碎了薄薄的纸条,犹如揉碎了自己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漆黑的马路。
黎漠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她去哪了?”
“我的人只把你儿子送回家了,我沒派人跟着她。”
“该死。”黎漠低骂一句,掏出电话,电话黑屏,沒电了。
……
今晚每个來“索爱”玩的人,全部把视线投向了一左一右角落里的两个独身女人身上。
一样出色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一样随意散下來的头发半遮半掩地伏在光洁的额头,甚至连失魂落魄的神情都如出一辙、别无二致。
更令人感兴趣的,这两个女人似乎还认识,尽管有一定的距离,尽管不时有人从她们中间穿梭,但她们仍定定地互望对方,眼神里有较量、有敌意。
潘妮是这家迪厅的常客,她从咖啡厅出來就直奔这里,梁安安则是路过,是迪厅的名字把她吸引进來的。
落座后她们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但谁都沒主动去和对方打招呼,好似不久前在酒会上相谈甚欢的是她们的躯壳而不是躯体。
潘妮恶狠狠地想,上一次侥幸让你逃了,这次你可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梁安安则茫然地想,上一次见到她和黎漠在一起,自己的反应还不是很大,甚至愿意和她做朋友,怎么现在竟然变得无法忍受?
潘妮要了一整瓶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梁安安要了一杯酒,一滴未沾,烟却是一根接一根的抽。
迪厅里昏暗的灯光交错闪烁,节奏感强烈的舞曲震撼着寂寞的心灵,所有人都忍不住跟着扭动起來。
潘妮摇摇晃晃地站起來,举杯摇到与这氛围格格不入的梁安安面前。
“你敢不敢跟我拼酒?”音乐声太大,潘妮是扯着嗓子喊的,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梁安安轻抬螓首,望着舞池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海,根本就不理睬她。
潘妮见她冷眼相对,想起她那次的友好和腼腆,不由生气她的善变,手里的杯子直直地向她砸去,仿佛这样还不够解气,她又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在梁安安的额头上。
脆弱的头部接连遭受袭击,梁安安怎么也想不到潘妮会这么野蛮,她脾气再好也不能继续忍耐,她腾的一下站了起來,扑上去和潘妮扭打成一团。
大家都把她们的打斗当成了即兴节目,有叫好的,有吹口哨的,就是沒有上前劝架的,直到警察來了才平息了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
“呜呜……我要妈妈……”过过哭哭啼啼地伏在田姨的腿上。
田姨一手拍着他,一手拿着电话不停地按着重播键,但黎漠的电话始终处在关机状态。
这当妈的出去接孩子,结果孩子回來她跑丢了,问孩子吧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就知道哭着找妈妈,那个当爸的更让人生气,早晨走的时候还嘱咐她晚上多做些菜,眼瞅着饭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回來吃饭也不往家里來电话说一声。
田姨忍不住想,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要被他们阴阳怪气的怪脾气活活气死。
“妈妈……”过过小脸哭得通红。
“过过乖啊,一会儿妈妈就回來了,妈妈不会丢下过过的。”
正哄着,黎漠回來了。
“爸爸……”过过扑到黎漠的腿上,“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黎漠一把抱起他,“爸爸让方叔叔去找了,很快就会有消息,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
过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抽噎道,“我……我今天和……妈妈吃一个香蕉……然后……妈妈就不见了……呜呜……”
田姨鼻子陡然一酸,背过身去抹眼泪。
黎漠抱紧他,心如刀绞地说,“乖,别哭了,听话喔,爸爸会把妈妈找回來的。”
“爸爸……我好难受……”过过出现了呼吸困难地征兆。
黎漠赶紧把他平放在沙发上,抬头对紧张地已经变了脸色地田姨说,“快给秦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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