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到底谁在欺负谁?
他才是受害者,苏鸣一直在找茬。
这里虽然是大衍道院,不过他刚刚进入道院,相信道院根本不会多管这样的事情。
最重要的事情。
自己还未真正的进入道院,就去求救告状的话,面子往哪里放?
心里深深叹息一声。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叶飞说道:“苏鸣,我错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认错。
这一刻。
叶飞算是憋屈到了极点。
自从获得神医装逼系统后,还从未如此憋屈,遭受如此羞辱。
苏鸣灵魂传音。
“叶飞,想要道歉,我可以接受,不过你必须我一件事情。”
“说。”
叶飞很是忌惮苏鸣,并且心里简直想要骂娘,明明是自己遭受羞辱和欺负,对方还恶人先告状,摆明就是仗着自身实力比自己强,肆意欺负自己。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等到自己顺利进入大衍道院,赚取足够多的装逼值,提升实力再报仇不迟。
江秋汐和黎绝痕都没有插话,只是看着两人。
“很简单,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要解绑神医装逼系统。”
啊?
听到苏鸣的话,叶飞好像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满脸的骇然看着苏鸣,他实在想不通,苏鸣到底是如何知道的,他体内存在着神医装逼系统。
叶飞有着十足的信心,他得到的神医装逼系统,除了他本人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此事。
苏鸣又是如何知道的?
解绑神医装逼系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丢掉性命都不行。
原因很简单。
当年的他天赋虽然不错,不过却是家世不好,处处碰壁遭受冷眼羞辱,正是得到神医装逼系统,他的巅峰之路才开始。
一直在装逼,赚取装逼值,才能够在短短数年时间,拥有今日的成就。
没有神医装逼系统,他现在依然是底层一员。
“叶飞,你怎么了?”
江秋汐多少有些关系叶飞,毕竟曾经的她,视叶飞为朋友。
直接选择无视江秋汐。
“苏鸣,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苏鸣到底如何知道,他体内存在着神医装逼系统。
“我是如何知道的,你没有资格知道,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愿意。”
苏鸣如此做的原因很简单,叶飞最大的依仗就是希望,只要能够让叶飞主动解绑系统,那么毫无疑问,相信叶飞的气运等级肯定会跌落。
如今叶飞的气运等级,依然是青级,他还无法强行镇杀。
唯一的办法。
就是先让叶飞的气运等级跌落,哪怕是跌落到绿青级,对于他来说,都有了出手的资本。
单单是羞辱,谁也不知道羞辱多少次,才能够让叶飞的气运等级跌落,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解绑系统。
轰!
就在此时。
叶飞直接朝着苏鸣狠狠的拍出一掌,同时转身快速离去,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只是。
苏鸣的速度更快,叶飞急忙大喊,现在唯一能够救他的人,便是大衍道院。
不愿意解绑的情况下,只能奢求大衍道院。
嗡嗡!
“大衍道院,不得擅自私下斗殴,全部给我住手。”
就在此时。
两道身影同时凝聚而出,一男一女,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四周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想要看看谁敢在大衍道院门口捣乱。
“苏鸣,她就是韩默默,身边的是她的男友楚天,圣至尊学员,在大衍道院也能算得上一号人物。”
还真是冤家路窄。
苏鸣摇摇头,这次他随着江秋汐前来大衍道院,就是因为断葬趣÷阁的交易,自己帮助江秋汐解决问题。
“原来是江秋汐,几个月不见,姐姐我还真是想死你了,”一脸的阴阳怪气,当初江秋汐得罪,韩默默一直不肯善罢甘休,时不时找江秋汐的麻烦,在大衍道院,根本无人敢招惹。
江秋汐明显很怕韩默默,一步步的挪移,躲在苏鸣的背后,脸上多少有些惧怕。
一看江秋汐,韩默默就有种莫名的怒火,冷冷道:“江秋汐,你去洗了我换洗下来的衣服。”
什么?洗衣服?
江秋汐猛然抬起头,她万万没有想到,韩默默会在道院招新生的日子,如此的羞辱她,一点面子都不给。
韩默默背后的家世很强,哪怕是放在整个大衍道院,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学员之间的恩恩怨怨,各自背后的家族和宗门,都不会插手,这是道院的规矩。
韩默默自身实力很强大,完全能够压制住她。
“江秋汐,不愿意是吗?看来你这几个月不见,翅膀有点硬了,不过不要紧,我会让你好好涨涨记性。”
拍了拍江秋汐的肩膀,苏鸣笑着说道:“一个连衣服都不会洗的垃圾女,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你就是韩默默?”
“你又是谁?”韩默默冷漠的眼神里尽是杀意滚动,刚刚对方嘲讽她的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很是震怒,毕竟在大衍道院,她从未有人敢如此骂她、
“我的名字,懒狗还不配知道,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有多懒多恶心,连自己的衣服都要别人帮你洗,是不是你的内内都需要其他人洗,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会有很难男同志愿意的。”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哄堂大笑。
无论是哪里,都是以实力说话,原本韩默默羞辱欺负江秋汐,实在是平常的时候,哪怕是道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便是现实的残酷,外面的世界要比道院更加残酷一万倍。
在道院内,道院可以帮你,要是在外面的世界呢?又有谁会帮你?
正是因为家族无法插手,道院不会多管,使得江秋汐频频遭受欺负。
苏鸣的话,彻底让韩默默震怒起来,对方完全没有给她留半点面子。
立刻摆手阻止愤怒的韩默默,楚天一脸的笑意,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怒意,而是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