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问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
潘润之和顾青云看到杨天问莫名其妙的拿出一块玉佩来,也是非常疑惑。
“莫非这块玉佩和中医的奥秘有关系?”潘润之接过杨天问递来的玉佩,前后打量了一下,没有看出什么特别。
杨天问摇头说:“关于中医的事情,我暂时只能说这么多,再多的话我就不能说了,说出来反而对二老是个负担,等我完全想明白了或者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最先告诉二老的。至于这块玉佩,您二老知道巫医吗?”
“巫医一脉?”潘润之没有追问杨天问前一半话,既然不能说到了他这个岁数也没有那么多好奇心了。
杨天问点头说:“对,自从我得到这块玉佩开始,我已经连续遇到了三波巫医的人,有一个被我收了本命蛊,有一个不惜在我们军训的时候到部队里找麻烦。”
“巫医一脉隐世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呢?”顾青云疑惑的问。
“巫医一脉养蛊种蛊,一向神秘,但是适合养蛊的人太少,所以精英也少。不过如若养蛊人心术不正,对社会是极大的危害。二十年前一位大能只身进了苗疆,用武力说服巫医一脉绝不轻易出世,二十年都过去了,怎么会突然就出来了呢?”潘润之看着手中的玉佩道:“而且还是为了这块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玉佩?”
“巫医一脉流传很久,他们知道很多秘辛,但是却不愿意讲出,我师父也就是让巫医一脉隐世的那个人都没能问出什么。”杨天问顿了顿说:“但是我师傅说,想寻找中医的秘密,巫医一脉是重要突破口。”
杨天问这话说完,潘润之和顾青云都用一种惊讶的目光打量着他。
“您二老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杨天问上下看了看自己问道。
潘润之笑笑,脸上的皱纹堆叠的更严重了,说:“二十年前我就非常仰慕那位能让巫医隐世的大能,我还记得你说过他曾在我这里学习,真是因果循环啊。只是老朽当初眼拙,没能认出你师傅,好生结交一下。”
其实潘润之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通过杨天问见一见他师傅。
“呵呵,潘祖也不用这样说,我师傅这个人吧……怎么说呢,人前装的像个人似得,但是人后猥琐无耻的很,跟他的身份一点都不配,所以潘祖还是不要见了。”杨天问小心的拒绝了,又说:“最近我也联系不上我师傅,也不知道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把玉佩拿出来给二老看看,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巫医一脉这么痴迷。”
顾青云自信的看了看玉佩,摇摇头说:“除了花纹很奇特之外,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
“周围浮雕的树叶一样的东西,应该是巫医一脉养蛊专用的蛊草叫血婴花。”潘润之道。
杨天问皱眉,问:“那是什么东西?”
“这种花是养蛊必不可少的东西,据说比一般花瓣粗糙,而且撕开后会流出红色的汁液,并伴随着血腥味,非常奇特。”潘润之道:“但是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杨天问点头说:“我好像也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的描写,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等我回去查找一番再说吧。”
聊到这,三人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内容,顾青云和杨天问起身告辞。回到学校,顾青云和杨天问也分开,杨天问一个人往寝室走。
其实今天和顾青云和潘润之的聊天,杨天问隐去了很多他知道的内容。因为这些内容太过骇人,比如说灵气,比如说华佗真正的去向。这些事情他们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且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安全,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吧。
不过今天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就是潘润之在看到玉佩的时候,目光明显一顿,但是随即收敛,明显是知道什么的样子,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血婴花。
杨天问把潘润之的各种细微表情看在眼里,直觉判断潘润之一定知道什么,但是他不说杨天问也不能逼问,只是要留个心眼,看看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一路思考,杨天问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寝室门口,但是他却看到躲在树荫下的秋梦歌。
杨天问无奈,只好走了过去,说:“你怎么在这里?”
秋梦歌一看是杨天问,眼神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光彩,有点害羞的说:“我给丁俊打了电话,让他帮我把这个交给你。”
“这是什么?”杨天问追问。
“我给你炖的排骨汤。”秋梦歌非常害羞的说:“我第一次炖汤,尝试了好几次感觉这个是最好的,你凑合着喝吧。”
杨天问有点不知所措,面对秋梦歌递过来的餐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给给丁俊打电话了?”杨天问说:“他怎么还没下来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他马上就下来,但是都十多分钟了也没下来。”秋梦歌道:“而且我给他打电话,竟然打不通。”
杨天问皱眉,本能觉得可能要出事,按道理说丁俊如果答应了一定会尽快下来,为什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呢?没跟秋梦歌再多耽误时间,接过餐盒说:“谢谢你的排骨汤,我吃完了再把餐盒还你,我有点事就先上去了啊!”
“等下,我还有话跟你说!”秋梦歌拦住杨天问。
杨天问皱眉,道:“我现在有点事,咱们稍后再说。”
“我知道你是想找个借口甩开我,但是你真的不用这样的,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你就跟我说,我也有自尊心的。”秋梦歌越说越委屈,眼眶都泛红了,道:“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你也不必这样躲着,我有自知之明的。”
“叮——”杨天问的短信声传来,掏出来手机一看,顿时脸色就不好了。